但是凡事留一線,風璕繼續說道:“明天去把那頭白小馬駒給三皇子牽過去。”
周德全領命。
第二天。
蘭若亦因為第一天睡的早,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正穿著伴月給自己專門制的‘運裝’,站在院子里筋骨,其實懷孕的后期可以適當的做些運,對胎兒也好。
臉上微微冒汗就行了,蘭若亦接過伴月手中的巾了汗,準備去吃早飯。
正吃著呢,劉瑾走了進來。
“主子,今早三皇子那里的宮太監罰了。”
蘭若亦聽完很隨意的說道:“罰就罰唄,三皇子是主子,他們是奴才,主子要罰他們就得著。”
劉瑾知道主子誤會了趕說道:“主子,不是三皇子罰的,是….是皇上罰的。”
蘭若亦這才放下筷子,問道:“你說皇上罰了三皇子的奴才們?”
“嗯,是的,今個一大早就把三皇子的奴才連同娘都罰了,每人十大板,當著三皇子的面打的。”劉瑾心里還是有點心疼三皇子,這麼小就這麼殘酷的對他。
蘭若亦馬上就明白皇上這麼做的目的了,心里怨了下風璕對待三皇子的方式,詢問道:“就只罰了嗎?沒有其他的?”
“哦,說是什麼賞罰分明,看在三皇子這幾日學習刻苦的份上,賞賜了一匹小馬駒給他。”劉瑾覺得這跟打人的事一比,本不算什麼了。
但是蘭若亦聽完就笑了,果然啊,這很風璕啊,打一棒給顆糖。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蘭若亦繼續端起碗喝到。
劉瑾本想在說些什麼,被清秋制止了,就告退下去了。
倒是沒過一會兒,伴月忍不住問道:“主子,這…皇上明擺的是在給主子警示啊,主子都不擔心嗎?”
反正伴月覺得主子真的很難用平常人的思維來思考。
“要擔心嗎?他要罰就罰去唄,大不了以后咱們讓那些奴才們跟上不就行了嘛?”蘭若亦了手,準備嚼點茶葉來清新下口氣。
“可是明顯皇上是不開心了啊,肯定是因為主子私自帶三皇子去見葉嬪主子,而且還揮退了那麼多奴才。”伴月把茶葉遞給蘭若亦,擔心的說道。
蘭若亦看了眼伴月,語重心長的說道:“伴月啊,你都跟了我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看不懂啊,皇上很明顯在等著你主子我認錯呢,可是,我偏不!”
伴月看著主子那傲的樣子,無語到不行,認個錯怎麼了嘛。
“主子,您之前還教訓伴月說,大丈夫能屈能,認個錯又不會掉塊,干嘛這次這麼斤斤計較。”
蘭若亦驚訝的看著嘟著的伴月,氣不打一來啊,好家伙,這妮子學會來反駁自己了,還用自己的話?
“這次不同,這是原則問題,我過不了心里那道坎。”蘭若亦也氣呼呼的說道。
“可是………”伴月剛要說話,被清秋拽住了。
清秋走過來給蘭若亦著頭,說道:“主子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們只用聽從就對了,相信主子有自己的道理。”
不得不說,清秋姑姑已經到了蘭若亦的命門,就是舍不得關心護的人傷。
果然蘭若亦不淡定了,看了眼伴月,嘆息一下,說道:“好了,伴月,替我燒水吧,出了汗,還是洗下,這件事,明天咱們好好商量下。”
伴月開心的應了下來,知道主子這是妥協了,跟清秋姑姑眨了下眼睛,還是姑姑有辦法。
蘭若亦也不在乎的小作,既然認命可以活的舒心點,那就舒心的活著吧。
其實在國外生活的時候,外國孩十幾歲就已經把第一次送出來,之后也是看著順眼就OK,但是自己心里還是有點中國孩的矜持,看中滿的婚姻生活。
自己走進了浴室,反正是這樣的,把全放松在里面,記得自己第一次在皇宮洗澡的時候,嚇的沒出來,剛裹著浴巾走進去,就聽見里面齊刷刷的喊道:“給小主請安~”
媽呀,洗個澡而已,至于要十幾個伺候的嗎?最后只留下伴月,其他人都轟走了。
現在想想,其實皇宮里面彰顯這奢華,豪華的氣氛,這或許就是人的一種缺失吧。
泡好澡走了出來,穿戴好服,因為下午要出去,頭發也沒有全,只是發尾稍稍洗了下。
這樣是春天稍涼快些,就可以坐在樹下乘涼,自己還做了搖搖椅,很是愜意。
不過現在還只是立春,所以只能乖乖坐在凳子上,讓伴月幾個人收拾。
“呀,主子,這個真好看呢。”因為突然想學習的子畫,在梳妝臺那幫忙遞梳子什麼的,就好奇心的翻翻找找,竟然找到了一個心放好的簪子。
蘭若亦被伴月梳的都想睡覺了,突然被子畫喊了一聲,睜開眼睛看了過去。
一看直接嚇了一跳。
“誰讓你拿的,趕放回去!”語氣不自覺的加大了聲音。
嚇得子畫趕放好,委屈的站在旁邊,都要掉眼淚了,主子從來都是和悅的對自己說話,這麼嚴厲的時候真沒有。
伴月也嚇的不輕,那簪子本來被塞在最里面蔽的角落里,怎麼被給翻出來了?!
伴月趕走過去把簪子裝好,又走到臥室里細心放好,這才回來。
蘭若亦看著伴月放好后,才松了一口氣,最近自己的心波比較大,那東西本來就是自己都快忘記了,被再次拿出來,心里有種傷的緒。
看了眼躲在角落里的子畫,委屈的不行,自己也明白剛才吼的有點大了,但是也不打算安,都多大的人了,雖然這里伴月他們都寵著,自己也沒讓干些重活,隨子玩。
但是也沒有寵到隨便翻主子的東西的呀!最起碼的規矩應該懂得。
所以蘭若亦冷著一張臉,說道:“子畫!去領二十記手心!長點腦子。”
子畫嚇的看著主子,看著主子冷漠的臉,又看看伴月姐姐,一樣不看,其他人也不準備說什麼,只能委委屈屈的眼淚都已經在邊緣的行禮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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