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聽到這話,趕跪在地上給賢妃磕了幾個頭。
“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賢妃揮揮手說道:“行了,你趕走吧,以后不要來了,答應你的事,本宮會盡力去辦的。”
清秋連忙謝恩,之后看著賢妃嫌棄的走了回去,臉上不自覺的流出灰暗的彩。
走出甘泉宮的大門,清秋看著那雪白的天空,又是一年春暖花開,但愿事事如意。
養心殿里。
“你說什麼?!”風璕聽著周德全的匯報,氣的眼睛都要突出來了。
“這….這不是奴才說的,是..是宮中傳出來的。”周德全被皇上吼的冷汗都滴下來了。
“哪個不長眼的奴才說的!找死不!”風璕聽到這些話,真的是火冒三丈,亦兒是什麼樣子,自己最明白不過了,哪里容的了他們這些低賤的奴才說三道四。
“是是是,都是那些奴才們胡說八道的,皇上要保重龍啊。”周德全都怕了,皇上這一個月都跟個炮竹一樣,一點就燃。
“哼!朕非把他們給封起來不可!你先出去。”風璕越想越煩,準備問個清楚,怎麼突然就傳出這些流言蜚語了。
等周德全走后,風璕就喊道:“烈一!”
“主子。”
“這幾天后宮的事,你都知道嗎?”風璕冷著臉問道。
“有所了解。”烈一問道。
“說。”
“據屬下的調查………..”烈一那千年不變的聲音,把整件事不帶的訴說出來。
風璕這次反倒沒有發火,坐在位置上,認真分析著里面的所以細節。
“你是說上次你給朕說的那個權樂?”風璕還是比較關注里面的男主角。
“嗯,是的,但是屬下也有去了解,蘭主子和權樂之前的確有過要親的打算,但是沒有功,兩人都是非常正常的朋友關系,他們這樣說的確夸大其詞了。”
烈一心里還是偏向了蘭若亦的方向,那段時間的相,也對蘭若亦這個人有所了解。
風璕沒有說話,問道:“里面的主謀是誰?這個消息為何傳到了后宮之中?”
風璕記得那只簪子自己并沒有說什麼,雖然已經查出來是權樂那小子送給亦兒,但是風璕并沒有打算追究什麼,只是想私下里和亦兒說一說。
“要說這里面陷害蘭主子的人,應該是德妃,這個話語噎是從那里傳出來的,但是之后關于跟貴妃娘娘串通的事,就不知道是何人所示?”烈一說道。
“德妃嗎?哼,這個唯恐天下不的人,你說這后宮的人怎麼這麼不知足,給了位份,要權力,給了權力要唯一。”
還是亦兒好,什麼都不要。
烈一沒有說話,他這一生就沒有跟人打過道,一般都是調查主子的事。
越調查越覺得天下的人都不是好的。
“算了,這事朕知曉了,你繼續調查,有什麼事,馬上告訴朕。”
雖然已經知道是德妃指示的,但是這種事也不能來,這種事一不小心就牽扯重大。
但是如果不及時還給亦兒一個公道,這后宮就沒有容之地了。
風璕想著以后的日子沒有亦兒的陪伴,心里第一個聲音就死絕不可能。
但是如何才能化險為夷呢?
風璕一整天都坐在屋子里,思索著這件事。
斕月殿里。
“主子,喝粥了。”伴月笑著把粥遞給主子,坐在旁邊看著。
蘭若亦自己喝著粥,靠在床頭,看著笑的一臉心虛的伴月,瞇著雙眼,不經意的問道。
“今天這粥誰做的?”
“嗯?奴婢做的呀?不好喝嗎?”伴月遲疑的問道。
“哦,還行吧,或許是這病了,吃什麼都沒有味道。”蘭若亦說道。
“那要不奴婢拿點酸菜來給主子下飯吃?”
“哎,算了,不吃了,胃口不是很好,最近都有什麼事發生嗎?”蘭若亦把碗遞過去,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事啊。”伴月昨天想了一晚上,還是決定等姑姑他們回來之后在告訴主子吧,這樣還有點好消息給主子說說。
“嗯?”蘭若亦一聽就知道肯定有事,這姑娘從來就不會撒謊。
“這……這等會在告訴主子吧。”伴月就知道主子肯定看的出來,直接坦白的說。
“說吧,你又不知道你家主子是打不死的小強,還有什麼事是我接不了的嗎?”
蘭若亦心里想著肯定是自己被足的消息已經讓那些個妃子們都知道了,然后到散發自己失寵的消息等等。
結果自己只猜中了一半。
“這…好吧,但是主子你扶著點啊。”伴月也知道自家主子的犟脾氣,拿了板凳坐在床邊上,準備全盤托出。
“你就是喜歡大驚小怪。”蘭若亦沒有在意,還笑著準備去安。
“事是這樣的……..”伴月緩緩的把昨天知道的事都告訴給了蘭若亦,還細細給蘭若亦分析了一下。
“但是主子,我們絕對是相信你的,姑姑和劉瑾已經去找外援了,相信有那麼多人支持主子,一定沒問題的。”
伴月看著剛才還微笑的主子,臉慢慢黑了下來,有怒的覺。
蘭若亦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事,這人真是惡毒啊,這種事最不好證明了,一支簪子竟然可以引發這麼多的事來,是自己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主子?”伴月看著一直不說話的主子,心里害怕又要做出什麼傻事來。
“嗯,我聽著呢,這事你們都不要急,容我想一想,院里的人都安過了沒?”蘭若亦想完問道。
“他們還沒有知道,姑姑昨天就止他們出去了,但是沒有不風的墻,總會知道的,這外邊..已經傳瘋了。”伴月擔心的說道。
“嗯,這樣也好,先不告訴他們,這種事過不了多久,肯定是有會要開了,你們做好準備,這肯定是場戰了。”蘭若亦不怕跟人對峙,只是怕那些人用心險惡,已經設下更多的坑等自己跳進去。
“嗯,放心,主子,不管怎樣,奴婢一定跟你到底。”伴月心里雖然非常相信自家主子,但還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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