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艾老師,艾老師,醒醒。」
老師?誰會這麼稱呼我?自己可就在保護曼華的時候當過幾個月老師,更何況這是在聯盟。
我已經虛弱到出現幻聽的地步了嗎?還是說,這是聯盟豬們的又一個供手段?
艾文清霎時警醒,背靠著牆角看向蹲在外麵的帶麵獄卒。
「我是林楚,海德高中的學生,艾老師你還記得嗎?」看著警惕的艾文清,林楚先是摘下了自己的麵。
林楚,薑生,九天製藥……
零星的回憶被勾起,然而看著麵前的年輕麵孔,艾文清隻是沉默不語。
「當年在海德高中,我是畢曼華老師班上的學生,你給我們帶過幾次課。還有在辦公室,畢老師還給我吃過一顆安神丹。」看見艾文清一副懷疑的樣子,林楚忙是述說著更多兩人為數不多的集。
安神丹。艾文清臉上一,這個事除了當時在場的三個人,可是沒有其他人知道的。
「真是林楚,你怎麼在這?而且這個份是怎麼回事?」
看見艾文清終於相信了自己,林楚撥出一口氣:「這個不方便說,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可是一個地道的聯邦修真者。你現在先告訴我,你還能執行修真心法嗎?恢復傷勢的話需要幾顆靈石。」
「可以。聯盟並沒有對我進行什麼製,他們隻是耗了我的靈力。恢復傷勢的話五顆靈石中的靈氣就足夠了。」艾文清雖是疑,但依舊回答的乾脆利落。
看著艾文清沾滿汙的臉龐,林楚遞出了五顆靈石,臉上滿是愧疚:「抱歉,艾老師,我本來是想要救你出去的,然而實在是能力有限,辦不到,目前能做的也隻是這個了。你用這靈石先恢復一下上的傷勢吧。」
「艾老師,你放心,這個靈石我有辦法在聯盟弄到的,你不用擔心我,隻管用著,你恢復傷勢大概需要多?」怕艾文清不收,林楚末了又加了一句。
艾文清接過靈石,深深地看了林楚一眼,閉目開始吸收起了靈石的靈氣。
林楚開始走向下一個牢房,這裡麵都是聯邦人,救不了人,他所能做的也就是提供一些靈石助他們恢復下。
……
這個端木長風還真是我的送財子啊。
端木天雲眼睛笑了一條線,將一摞金票揣進了懷裡。
長風啊,我可是為你好啊,而且至我還是幫你爭取了一個月的時間了不是。
要不要通知他一下呢?
還是通知一下好了,這小子以後可就是財政大人的婿了,搞好關係也是必要的。
端木天雲拿過一張紙開始寫了起來。
「長風侄兒:為叔甚是欣於你的上進,然而家立業,家亦是大事……你看妮婭小姐可是對你關懷備至啊,知道你是因著臉上的傷勢而自卑,特意安排了……」
……
滴滴圓形的靈力化作雨落下,在丹田底部匯涓涓細流,而這細流沿著丹田壁障在不停的迴圈流轉,又一持續的吸收轉化著靈力薄霧。
至於那鬥氣,早在進監牢後的第二天,林楚就已經利用靈力消除了這個患。
林楚大概估算了下,按照這進度,如果不停歇的碎七彩晶的話,靈填滿丹田估計隻需要兩個月。
至於開神識這道關卡,林楚則是完全不擔心。
神識離,是築基期的基本標誌,然而開神識最難的一步不在於神識離,而在於識海的開闢。
雖說有些詫異,可與典籍描述的相比對之後,林楚早就確認了自己識海是已經開闢的極其完備了,隻要靈反哺,讓神識衝破識海壁障探出外,那麼就能功築基了。
這樣的話,從鍊氣九層到築基自己就隻花了半年多一些的時間,這種喪心病狂的修鍊速度簡直是駭人聽聞。
隻不過,這種事要建立在自己能夠順利逃過這次危機的基礎上。
林楚將希冀的目投向了獄卒室裡接收指令以及外界報的魔法陣上,那裡剛剛傳送過來了兩張紙張。
「居然還是派人在外麵盯著?」放下手中的紙張,林楚眉頭皺,這已經是第三次的資訊了,先前給出的兩顆魔晶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切特每隔七天都會將監獄門口的況和他通報一番,然而,每次都是讓林楚失的訊息。
真不知道端木長風和那個妮婭發生過什麼可歌可泣的事,妮婭是鐵了心要守到「端木長風」,監獄門外居然一直有一個財政大臣府的超階職業者在守著。
不得不慨一番財政大臣的實力,或許是金幣的實力,超階都能這麼用。
嘆了口氣,林楚拿起第二張紙張,這張藍的是監獄用來傳達指令的,所以他放在了後麵看。
「什麼?」林楚睜大了眼睛。
這上麵傳遞的並不是什麼監獄的指令,而是端木天雲的一封信,刨去那些虛頭腦的「叔侄誼」之類的話,這上麵說的是林楚如墮冰窟的一件事:九天之後,也就是他當獄卒滿一月的時候,妮婭會帶同一個神殿的大祭司,進監牢,直接為「端木長風」施展神。
繞了幾個圈之後,林楚開始通過魔法陣回書,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出去,在超階麵前還是有可能逃的,更何況他們應該不至於對自己下重手,而在相當於金丹期實力的大祭司手下,那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訊息回得很快,端木天雲堅決的拒絕了他提前出去的要求。
不知道這傢夥收了那個妮婭多好。
林楚咬牙切齒地碎了回信,他剛纔可是暗示讓自己提前出去的話就「捐獻」一百魔晶出來的,這都沒打這個端木天雲。
至於更多的魔晶,林楚著實是拿不出來了,他在尼斯城得來的魔晶也已經不多了,而且,就算有,他也無法讓端木天雲相信這個「端木長風」能拿的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這真的是死期將至了。
總有辦法的,先冷靜下來。
林楚開始執行玄心凝神決平復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