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哦。剛才的事如果以後還有麻煩,你一定記得要找我。要是時間來不及的話,羅南最近也在這島上,你先找他。你可別顧忌什麼修真者普通人之類的,要知道,我們可是永遠的好舍友。」一品居門口,林楚叮囑著。
「好了好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小楚楚你這麼婆媽啊。有聯邦律法罩著,我能有什麼事?」刑元超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放心,有事我不會和你客氣的,就怕你貴人事多纔是。而且你別以為修真者就怎麼樣了,我現在乾著自己最喜歡的活,每天與食為伴,不知有多愜意呢,這生活上可不會比你差,你們可還都要努力修鍊來著。」
「你小子。」林楚搖了搖頭,「那我們先走了,過食,我們可要再去欣賞景去了。像你說的,生活去。」
「再見。」塞了一肚子佳肴之後,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笑容的孟丹晨輕開口道。
「嗯,再見。」刑元超轉頭看著孟丹晨,有些微微的失神,頓了一下,「願你們在島上有個愉快的旅程。還有,希你們兩個能夠一直快樂的在一起,一直都好,一切都好。」
「謝謝。」孟丹晨眼角眉梢泛起微微的意,「我們都要好好的。」
「走咯。」眼見刑元超似乎又有些傷神,林楚一聲呼喝,扯了扯孟丹晨的袖子,兩人迅速的沒了街道的人流之中。
「是啊,我們都要好好的。」刑元超喃喃自語著,隨即眉間閃過一釋然。
這樣也好,既然一開始就知道是兩個世界的人,從來就沒抱過指,那還有什麼好傷神的。不說別的,普通人頂多百年的壽命,又怎能期和這些輒能活數百年的修真者之間能有什麼男之呢?
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見麵還能說說笑笑,好。今天店裡忙,再不回去,一會大廚該發飆了。
獃獃的又了林楚二人離去的方向一眼,刑元超拂去心底莫名的愁緒,轉進了一品居。
……
天邊有雲,不知為何,今日天上的雲特別的白,白的就好像現在展的臉。
「長,我……」手裡著一截飛劍碎片,麵慘白的展錯愕的看著麵前長袖飄飄的陳守義。
陳守義沒有說話,隻是一臉怒容地看著,金丹期的威鋪天蓋地一般向了。
展眼珠急轉:「長,我隻是來找聯邦快遞寄給我的護品,您知道的,這快遞飛劍老是出問題,我實在是心急……」
「哎」陳守義一聲輕嘆,五指輕彈,一道靈力旋風形,如繩似索,往展上捲去。
「長,您這是做什麼?我承認沒有報備,擅離職守是我的不對,可是您也用不著手啊,我隨您回去接罰就是了。」清楚自己與長之間巨大實力差距的展並沒有手反抗,任由這靈力繩索綁縛住了自己,隻是麵帶驚慌之的急急說著。
陳守義搖了搖頭,沒有回話,手指一點,靈力湧向了那塊巨石。
石落門現。
看過林楚所報告上去案資料的他,很是輕易地就發現了這巨石上的障眼法陣,找到了開門的方式。
「叮」飛劍碎片掉落在山石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心底的一僥倖被擊碎的展,手指抖間,已是不住它了。
扭頭麵無表的看了展一眼,陳守義邁步進了石門。
五分鐘後,麵帶疑之的陳守義再次出現在峰頂,
「回去好生待吧,這次你可闖下大事了。」
陳守義大袖一捲,已是帶著麵如死灰的展飛往青螺島。
……
「你們這些飯桶,我養你們究竟有什麼用,查了半天就隻給我查到這些?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屠鵬一把將麵前的紙張掃落在地,惱怒地站起,抬腳踢向麵前的石凳。
轟然聲響中,石凳四分五裂,幾片迸的碎石濺向屠鵬麵前兩個垂手恭立的男子。一個著褐袍,一個穿黑。
褐袍男子看起來是兩人中領頭的,沒有躲閃,隻是以靈力護,任由碎石在臉上砸出了幾道痕,帶著幾分委屈開口說道:「鵬總,這確實就是那個林楚的所有資料了。」
「你說那就是一個普通的撿破爛出的?現在也隻是國土局的一個普通職員?普通職員踏馬的能自行開啟管理的報案靈腦儀?甚至許可權比夫人還要高?給我再去查。那個什麼看大門的不就認識他,從他上總能撬出點東西來,還有,剛才和你說的那個一品居的死胖子,你也給我找人去好好教訓一下。」
屠鵬口水四濺,手指往前著。
「那個羅南我去接過了,可是那傢夥似乎是真的隻是和那林楚高中時候是同學,對他後麵的經歷也不清楚。」褐袍男子苦著臉,小心翼翼地說道,「還有,您說的一品居的胖子,那可是個普通人啊。」
「啪。」
褐袍男子旋飛出了這涼亭,砸進了邊上的一花叢中,幾顆帶著沫的牙齒在空中飛散。
「踏馬的,廢。普通人又怎麼了,這該死的聯邦律法也不知道是誰定的,修真者對普通人手罰重的要命,可你難道就找不到幾個普通人去找他麻煩?還有那個羅南既然是他的高中同學,知道的總會多一些,我不管你是用靈石砸還是手,總歸是要給我想辦法撬開他的。踏馬,一點小事都不會辦,什麼都要我教你,那我養著你究竟是做什麼的?」屠鵬收回手掌,凸起的眉骨間煞氣十足,瞠目朝著另外一個一直在裝啞的黑男子喊道,「還不快去,你是不是也想像這廢一般下場。」
「是。」黑男子看著花叢間臉腫的像個豬頭,形狀分外淒慘的同伴,忙是點頭倒退著往外走去。
「把這傢夥一併拖走,回頭讓他走人,我屠鵬可不養廢。家族裡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儘是給我塞你們這些廢過來。」
「是。」
黑男子不敢怠慢,拎起片刻前還是自己上司的褐袍男子作迅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