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了。
薑暖一晚上沒睡好,早上頂著一對熊貓眼爬起來,本來以為自己起來的夠早,誰曉得從房間出來發現餐桌上已經擺放起熱氣騰騰的早餐。
「早。」
形修長的男人穿著短袖從廚房走出來,手裡還端著盤子。
薑暖正在抓頭髮的手電般放下來,眼神錯愕,「早。」
傅易神正常,招呼,「剛弄好你就起來了,正好,坐下來吃一起吃早餐吧。」
「喔。」薑暖拉開麵前的椅子坐了下去,目瞪狗呆的注視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油條豆漿,難掩臉上驚訝表,「這些都是你做的?」
傅易拉開對麵的椅子,在對麵坐下去,把筷子遞給,修長的骨節骨分明,看不出那雙漂亮的手會做飯,以前也沒遲到過他做的飯,還以為他和京市其他公子哥一樣不會做飯呢。
「摁,試試味道,不一定合你口味。」
薑暖滿腹心事的拿起筷子,長長的睫低垂著,看他,「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以前不都是王媽做飯嗎?」
「五年前你留下一份離婚協議書突然不見了,我就在玫瑰園外麵買了套房子,平常住在外麵,隻有週六週末回家,偶爾朋友會來我這裡玩,久而久之就學著做了一些,但會的不多。」
他隻會簡單的家常菜,複雜一點的隻會火鍋這一種,還是容教的。
薑暖埋頭吃東西,一邊吃東西一邊糾結,怎麼聽出了幽怨來,應該是聽錯了吧。
抬起頭瞄了眼對麵的男人,墨的上穿在他上把他的冷白皮襯托的更加顯眼,也就他的能夠駕馭住這種深沉的,還能穿的好看了。
他表正常,左手拿著一油條,吃個油條都讓他吃出了高階,不過看他臉上的神,似乎剛才隻是隨意說說。
薑暖籲氣,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吃完早飯,專門打電話給研究所請了一天假,換好服,拿上放在沙發上的小包包,跟收拾好餐的男人說,「機場還沒給我打電話,走吧,我們去機場看看。」
傅易斂起眼瞼,臉上的緒似乎不怎麼好,幽幽地冒了句,「你這麼著急幫我找東西看來很不想我繼續住在你家。」
「什麼?」薑暖在換鞋子,沒聽清楚,換好鞋子後,起一臉茫然地著他,「你剛說什麼,我沒聽見。」
傅易口憋著一團悶氣,麵無表的走過來,「沒聽見就算了!」
薑暖,「……」什麼嘛,好好地怎麼又生氣了,人家都說人心海底針,怎麼覺得某人的心堪比定海神針,惹不起。
惹不起躲得起的開門以後迅速地把院子裡的車開出去,停在了門口等人上車。
傅易隨後走出來,臭著臉拉開副駕駛車門,彎腰坐上去。
「啪。」一聲響,車門關上了。
薑暖聽著他關的啪啪響的車門,角搐,搞不懂自己放著好好地工作沒去,陪著他去機場找護照還怎麼惹到這位大佬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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