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一陣無措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小傢夥稚氣又滿是高興的聲音先傳進來:「媽咪……我又贏了爺爺!」
簡星辰一臉興的跑進來,看到沙發那兒抱在一起的父母時,他猛然停下,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但接著他大一聲,捂住眼睛。
簡惜沒想到兒子會突然進來,還看到他們這樣,雖然不是什麼過分親的行為,但還是到窘。
連忙推開男人,從他懷裡起來,走過去關心兒子:「你怎麼了?為什麼捂眼睛?」
「我眼睛疼。」小傢夥還用手捂著眼睛。
簡惜一聽就張了:「疼?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疼?讓媽咪看看。」
拉開小傢夥的手,一臉認真的檢查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正常啊。
不疑:「是哪裡疼?」
小傢夥忍著笑:「媽咪,我被你們辣到眼睛了。」
簡惜腦子慢了半拍才明白小傢夥的意思,他指的是看到他們剛才抱在一起辣眼睛!不是什麼真的眼睛疼!
「好你個小頭!」簡惜沒好氣的屈指扣了下他的腦門,大的耍,小的也耍?
簡星辰了被敲疼的腦門,一溜煙跑去一直坐在沙發那裡看著他們的爸爸懷裡,抱住男人大:「爸爸,媽咪兇兇我。」
靳司琛眼神裡著笑,煞有介事的一下他的頭,嗓音依舊低沉:「嗯,那你忍著點,是我太太,我也乾不過。」
簡星辰一臉嫌棄的瞥他一眼,哀嚎一聲倒在他懷裡。
簡惜狐疑的斜睨一大一小,心裡腹誹,小叛徒,什麼時候和靳司琛統一戰線了?
……
工作日的下午,簡惜忙著看設計圖,一通電話打進手機。
沒細看號碼便接了起來:「喂,你好?」
「太太,您快到醫院來,小爺他傷住院了。」是靳家管家打來的電話。
簡惜神經一綳,猛地站起來:「什麼?星辰怎麼了?」
「小爺被燙傷了,他一直吵著要找您。」
「好,我馬上過去。」簡惜讓同事幫忙請假,然後匆匆趕去醫院。
簡惜滿心焦急的趕到醫院,在兒科和管家了麵。
「怎麼回事?不是在家好好的嗎?星辰為什麼會被燙傷?」簡惜一來就開口問。
「這……」管家吞吞吐吐了一會才艱難開口:「當時小爺在客廳玩,老爺在房裡休息,大家都在忙沒有注意他,後來我們聽到小爺的聲,急忙跑回去一看,發現……發現小爺的手被熱水燙傷,當時隻有……陸小姐在場。」
簡惜瞳孔驟然一,是陸欣晴!
「小爺是怎麼被燙傷的,是不是……和陸小姐有關,我們還沒來得及問,我就先送小爺來醫院了。」
簡惜擰著眉看向旁邊的閉著門的急診室,小傢夥此刻在裡麵接醫生治療,他們隻能在外麵等。
簡惜滿心擔憂又著些慍怒,陸欣晴,是故意的嗎?
一陣腳步聲往他們這邊走來,簡惜轉頭看去,是陸欣晴,神一瞬沉下來,怎麼敢來?
陸欣晴在外人麵前故作擔心的道:「管家,星辰的傷嚴重嗎?」
管家一五一十道:「醫生在理,我們暫時還不清楚。」
陸欣晴瞥了眼臉沉沉的簡惜,眼底有冷笑一閃,假裝愧疚道:「小嬸,都是我不好,當時沒看著點孩子,他一頑皮把桌上水杯弄倒了。」
停頓一下,又故意懊惱的嘆一聲:「說來也怪我,我當時口想喝點水,倒了杯熱水放桌上,早知道我就放得遠遠的,星辰也不會遭這種罪了。」
簡惜一直沒出聲,聽完陸欣晴一連串的話,神更冷了,一看陸欣晴那樣子就很假,說的話本不可信。
隻怕是見客廳沒人,故意倒杯熱開水去燙傷星辰,反正也沒人看見,大可抵賴!
急診室的門在此時推開,一名護士走出來。
簡惜的注意力立馬轉過去,迎上去:「護士,我兒子的傷怎麼樣?」
護士神有些嚴肅的道:「孩子的傷比較嚴重,醫生還在理,他需要住院觀察治療,家屬先跟我去辦理住院手續。」
管家積極的道:「我去,我去辦理。」
簡惜擔心兒子的況,要在這裡守著,便讓管家跟護士去辦理了。
管家跟護士一走,走廊就隻有簡惜和陸欣晴。
「小嬸,你是不是很心疼啊?」陸欣晴怪氣的聲音在後響起。
簡惜驀地回頭,太擔心小傢夥的傷,一時忘了陸欣晴還在。
現在沒有其他人,陸欣晴也不用繼續裝了,完全暴的本。
簡惜雙眉蹙,無比慍怒的盯著,冷冷低斥:「陸欣晴,對一個孩子下手,你是不是太缺德了!」
陸欣晴彷彿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那樣,咯咯咯的笑起來,好一會才停下來,神戾:「簡惜,我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何況是你的孽種!」
簡惜眸一涼,怒火在口炸開,憤憤的質問:「這麼說你承認了,是你故意用開水燙傷星辰!」
陸欣晴麵不改,始終冷笑:「就算我說是又怎麼樣?有誰看到了嗎?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瞧著簡惜那越來越黑沉的臉,低笑著:「簡惜,我這都是跟你學的。」
就因為靳司琛維護,一味的說沒人看到簡惜推下樓,所以白白犧牲了的孩子,一直憋著這怨氣,實在不了了纔拿簡星辰出氣。
簡惜已經怒不可遏,陸欣晴還這麼囂張挑釁,終於控製不住怒火,抬手就狠狠甩陸欣晴一掌:「瘋子,你簡直是喪心病狂!」
陸欣晴被這一掌打偏了頭,臉上火辣辣的痛,隻是沒有發怒,反而神經質一般回頭沖簡惜一笑:「心很痛是嗎?痛就對了,你現在知道我失去自己的孩子有多痛了吧?我讓你也痛一下,這不是很公平嗎!」
也隻是燙一下那孩子,還沒真對他怎麼樣,瞧就心痛這樣,這麼看來,如果要收拾簡惜,對孩子下手是最好的選擇,隻是……偏偏那是靳司琛的孩子!
這是一直顧忌的原因,還不想招惹靳司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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