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目死死的看著半久,滿是激。
半久不明白他這突如而來的激是怎麼回事。
正打算開口,卻聽見皇帝興的聲音。
「昭昭,你是不是不喜歡那藜國五公主了?那朕現在就取消聖旨吧。」
太監總管忍不住抬眼看向了自家皇上。
皇上,你可還記得君無戲言這幾個字!
當然這話他也隻敢在心裡嘀咕。
半久對於他的話同樣是有些驚訝的。
直接搖頭了,「沒有。」
皇帝心下頓時失極了,可以仔細想想,或許昭昭對那人隻有喜歡,沒有那所謂的,他又莫名的心舒緩了。
「既然如此,那昭昭我們接著商討剛剛說的事吧。」
昭昭若不在意那藜國五公主的事,那麼也就不是事了。
不過那夏清霞確實不能再放縱下去了……
皇帝腦海裡浮現這個念頭,很快被拋開了。
「證據我這裡有。」半久說。
話題回到了最開始的政事上麵。
皇帝這次來找他,主要是為了右相的事。
這些年右相暗地裡不知道做了多骯髒的事,早已經徹底犯到皇帝的底線了。
如今皇帝找來是想商量出一個將右相扳倒的法子。
這右相骯髒的事沒做,但大抵是這樣的事做多了吧,每每做完之後,他都會仔仔細細的清理掉所有的證據。
能不自己出麵就不自己出麵,為了毀滅證據,甚至不惜數十條人命,手法也是極盡殘忍。
皇帝想理這人,越快越好,可這難就難在了證據上麵。
右相是重臣,他如今手裡頭所擁有的那點證據不足以絆倒他,最多讓他罰個幾年的月份。
半久這句證據我這裡有,讓皇帝眼眸亮了亮。
「昭昭,證據在哪裡?可有幾的把握?」
「十。」
證據已經搜羅了好幾日了。
劇裡大佑王朝之所以那麼快不敵男主,這裡麵右相也是一個原因。
右相早在幾年前已經和男主有的勾搭,這些年來,一直想方設法的將大佑王朝的一些機容送往藜國。
劇裡右相死在了宮無綾手裡。
他的兒子們代替了他,依舊和藜國有著往來。
若非有右相一家人幫忙,夏清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主,除非另外有了極大的金手指,否則本不可能那麼輕鬆完男主給的任務。
聽到這麼篤定的話語,皇帝的眼睛更亮了。
他正打算讓半久明天將證據帶來。
然而半久先他一步將一疊書信從袖口取出? 放在了龍案上麵。
「昭昭,我先看看。」皇帝說著立刻開啟了信封? 從裡麵取出了厚厚的信紙。
他一頁頁的瀏覽下去,臉一點點沉了下來? 最後雲籠罩,難看到了極點。
關於右相這些年來做的骯髒事? 他大概有所瞭解。
隻是如今看著這麼詳細的記錄? 他才驚覺自己之前所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好!好!好!」怒到了極點? 皇帝一連說了三個好。
他怒極反笑,說出來的話也是咬牙切齒的。
「朕非了這老匹夫幾層皮不可。」
半久坐在一旁? 微微垂眸,靜默不語。
大總管被嚇住了,他下意識微微屏住呼吸,不敢發出半個音來。
這,這似乎是皇上第一次這般怒吧。
也不知這右相到底做了什麼,讓皇帝怒至此……
不過看著樣子怕是要倒臺了。
—
等半久回了將軍府的時候,天已經稍稍暗了下來。
剛走進將軍府? 管家便過來將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
這其中也包括宮無綾和夏清霞的事。
說到最後,管家想了想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奴才聽下人說? 五公主是真的傷的很重,聽他邊的婢說,他有些抗拒上藥。」
聽到這裡半久微微點頭。
「這事本將軍知道了。」
表現出來的過於平靜,更準確來說是無於衷。
這讓管家不免產生了一個和皇帝類似的想法。
難不那宮無綾是要失寵了嗎?
當然這隻是他的一個猜測。
—
管家給宮無綾安排居住的地方是翠華居。
昭在戰場上待了好幾年,最近纔回來。
在還沒有回來之前,整個將軍府都是空置著的,這一片區域更是沒有任何人居住。
如今他住進來了? 這片區域的下人才漸漸多了。
翠華居裡。
寬大的貴妃椅裡著一個臉蒼白的小姑娘。
小姑孃的臉白到了極點? 原本嫣紅的也是寡淡的很。
隻是這黝黑的眼眸一直含著幾分芒? 目時不時滿含期許地看向門口。
直到有宮進來了? 宮的後並沒有跟著他一直在等的人。
他這才收回目? 眼裡浮現了掩不住的失落。
「五公主,殿下已經回來了。」婢恭敬的對他行禮說道。
宮無綾的眼眸再次亮了起來。
他忍不住開口詢問。
「那那今日的事可知曉了。」
「管家已經將一切一五一十告訴將軍了。」
「那那人呢?」既然知道了,那為什麼不來看他呢?哪怕隻是明麵上裝裝樣子也好呀。
「回五公主,將軍去了書房。」
「那那應該是有事要忙吧……」眼睫微微垂下,遮擋住了他黝黑的眼眸。
此刻的他看起來可憐極了,像是慘遭主人棄的小可憐。
除了一遍遍的自傷口以外,便是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給他的主人尋找各種理由。
向他回復的宮看著也心生不忍。
想了想擔憂的說。
「五公主,您上這傷拖不了了,要不,要不奴婢給您先上藥吧。」
「不用了,我沒事。」宮無綾低著頭,聲音低低的。
他的傷口看起來有點恐怖,但也隻是看起來,實際上什麼事都沒有。
那傷口不過是他用特殊的辦法纔出現在上的,並且功瞞過了各個大夫。
見他這麼說婢也就沒有再堅持了。。
接下來的時間宮無綾就坐在貴妃椅上,蒼白著小臉,一不。
似乎在等什麼人,沒有等到,所以固執的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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