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靳嘯寒自己有自己的消息來源,這種事軒轅逸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會因此而有什麼想法。軒轅逸清楚地知道,自己最能倚仗最能信任的便是這個臣子兼至好友。而且現在加上饒雪空這邊的關系,饒雪空自己本的能力,不只是他和當初的軒轅正知道,花元晉也不是傻子。還有與花朝的關系,若是他與靳嘯寒的關系破裂,這對夫妻必將去花朝,而同樣,花朝在他們兩人的影響下,對大昱的關系自然也會有所改變。
所以,軒轅逸沒有那麼笨。
當然,這是從政治上來說的,從上,他對靳嘯寒還是知好友,不會那麼容易就變了。
而對饒雪空麼......
軒轅逸想起饒雪空,表也和了些。當然,這一點靳嘯寒沒有察覺。
他將得到的消息先在腦子里組織了一下,然后說道:“李慎天和凌后定是披星戴月趕回西貴的,我的人在往邊境的路上發現過他們的蹤跡,但是未能有所作,對方太過狡猾,又藏去了蹤跡。我猜測,他們只要一進西貴的邊關,至會留著一人在邊關指揮大軍進攻花朝。而東圖那邊,求應該也會留在邊關,所以他們接下來的作會非常快,至西貴那邊不需要等著皇令來來回回耽擱的這些時間。”
軒轅逸的面也有些凝重了起來:“先不說東圖,說西貴。我這邊接到的報,西貴前段時間皇宮里也發生了大事,前西貴皇帝中毒亡,李慎天借著查找弒君兇手的幌子,將皇宮的人和臣屠/殺了不,這事也牽連了許多的高世家。西貴足有一個月流河。”
“李慎天是弒父篡位。”
“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這西貴的臣子現在都沒什麼意見了,我們自然也不可能去心人家的家事。不過那個凌后。倒是有些來歷。”
“哦?什麼來歷?”
“聽過華俄群島嗎?”軒轅逸拋出一句讓靳嘯寒也驚得瞪大了眼睛的問話。
“華俄群島?你是說,那個多是異瞳妖人的地方?”
聽說在四國之外。遼闊的大海之外,有幾神的島嶼,那里住著一些與他們很是不一樣的人,曾經有人因為漁船失事而落水漂到那邊去,被嚇得半死,說是那里的人不是黑眼珠,都不一樣。說的話也是嘰哩呱啦的令人聽不懂。這些傳出來之后,那個華俄群島上的人便被四國稱為異瞳妖人。
軒轅逸點了點頭道:“聽說,那個凌后,便是來自華俄群島。”
“可是。我見過凌后的,與我們長得并沒有什麼不同。”
“也許,是我們這邊的人,意外到了那邊的?”
“說起來,還是有一點點不同的。就是五更深一些,而且,口音有些不一樣。”
“嗯,總之,這個消息應該沒有錯。是那邊的漁民說過,西貴皇室曾經到海邊接過人,來人所乘的船與我們所見過的不同,速度極快。他們沒有看見船上的人,但是有聽到船夫曾高聲說了幾句話,那幾句話語速很快,他們都聽不懂。”
“華俄群島那些妖人想做什麼?”靳嘯寒皺起了眉。事似乎越來越復雜了。
“這個先不管它,你放在心上,有所提防就是,水兵那邊,我也已經選好了人去管,昨天剛撥了一百萬兩白銀去建造戰船。繼續說西貴。”軒轅逸走到他們之前畫好的江山圖前面,指了指在大昱邊關的一條線,道:“這是我們與東圖壤的一,在我們這邊,只是沒有人煙的群山,而在東圖那邊,同樣也是群山,我們在那一的兵力向來派駐得不多,還不如在南邊蠻夷那邊來得多,就你的意見,需要調整這兩邊的兵力嗎?”
南邊那些蠻夷,其實早已經劃了大昱的版圖,也算是大昱子民,但是他們一向不服朝廷管教,有時候會出來擾其他的大昱子民,一直令朝廷很頭痛。原先,皇帝封靳嘯寒為征南將軍,其實便有準備去平了蠻夷的念頭,只是軒轅逸當上皇帝之后卻將這事放在了一邊。現在似乎也還不到那邊的事最為重要。
靳嘯寒道:“現在蠻夷也,暫時不需要增派兵力,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至應該時刻派探子打探那邊的消息。倒是與東圖邊關那邊,我認為應該增派兵力,而且還應該建造防守工事,筑城墻,與東西接起來。”那邊因為是高山,所以當初東西兩邊的邊防城墻筑到那邊時就同時停了,現在就如同那個地方空了一個缺口一般。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現在讓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此次,李慎天和凌后要親自跑一趟去花朝?還有東圖的求將軍,這一趟似乎沒有必要。如果說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討六座城池,那至應該在那兒等到我們正式表態才對,為何要悄悄離開?”
軒轅逸聽完之后也覺得納悶。
“他們去花朝,定然有目的,絕非討要六座城池那麼簡單。而且,你不是說過嗎?兩國派去的人都是武功高手,這一點是不是也奇怪的?”
靳嘯寒點了點頭,有點郁悶道:“可惜那不是在咱們大昱,要不然也不至于他們在城中那段時間是去哪里,做什麼事都不知道。”
“別說那段時間了,咱們也不可能連他們什麼時候到了自己家門口都不知道。”
“花元晉是在努力,不過,還是有很多一時半會改不過來的,顧不上的。再給他兩年,他會有很大的進步。”
“你是想說,特別是現在有雪空在那邊幫忙嗎?”
話題遲早會引到饒雪空上,這一點他們兩人都知道。嚴格上來說,饒雪空雖然是花朝的郡主,但是已經嫁為大昱將軍夫人,要留在花朝,而且還是當對方的將軍,這種事至得經過軒轅逸的同意。可是他們沒有。
當初饒雪空也問過這個問題的,但是在古代通訊條件差,沒有時間等一來一回地傳訊,也只能先斬后奏。
靳嘯寒目和了一點,道:“這段時間應該會很辛苦。”
“皇上,花朝來信。”有暗衛跳了出來,遞上一封信。
靳嘯寒一看那信封的樣子,眉便一挑:“的信,怎會寫給你?”那分明就是饒雪空喜歡的信封。
軒轅逸展開信一看,哈哈大笑起來,遞給了靳嘯寒。
信上只有一句話:“嘯寒定會拼命趕路,若他到了,請皇上下令,讓他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大昱境一個小鎮。最近這邊的梅花開得格外好,遠近馳名。名為梅林鎮。
梅林鎮有梅花宴,滿宴三十六道菜,皆為梅花所烹,配以梅花酒,吸引了不文人客。
這時,在一片梅林中間,有商人將座位巧妙融景致中,以梅花宴為題,大肆吸金。因為這里一席,可要花百兩金。
在一遠離別座,獨占一片好景的座位上,鋪著厚厚貂毯的椅子上坐著斜靠在椅背的一名年輕男子,男子著淡青長袍,長得很是好看,修長的手指執著一只白玉杯,在潤白的杯壁映襯下,杯里的著淡淡的,瑩澈明。
“這梅花酒,果然好酒。幾乎可以比擬韓漸離的醉月了。”
這男子,卻正是一直隨意游玩而走的六皇子軒轅正。
就在這時,不遠的梅樹之后走出來一抱著琴的,那臉上蒙著白紗,長發以一帶松松挽了起來,長著飄飄長,姿輕作裊娜,娉娉婷婷地向他走了過來。
“公子一人在此,不嫌冷清了些嗎?”的聲音,從面紗下傳了出來。
軒轅正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姑娘莫不是不知道,這個位置,吸引人的就是安靜?”
子呵呵地笑了起來,繼續向他走近:“想要安靜,一般是找不到可以相伴之人,公子,或許奴家可以伴公子左右呢?”
“哦?你怎麼知道自己能得我歡喜?”
“公子不如先聽奴家一曲,如何?”
軒轅正道:“本公子可以拒絕嗎?”
“公子可不像是那麼狠心的人。”子本就不理會他的拒絕之意,繼續走向他,到了桌邊,微微傾,就要將懷里的琴放到桌上。就在這個時候,的右手倏地掃過琴弦,作快如閃電,那琴弦原來竟然是松開來的,隨著的作,兩弦長了出來,直直向軒轅正,意要纏住他的脖子。
軒轅正目一冷,迅速地往后一倒,同時,手里的酒杯擲向子的臉。
趁著子避開那一瞬間,他站了起來,形往后一飄,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些。
“誰派你來的?”軒轅正冷聲問道。
子地一笑:“這還需要問嗎?有你的存在,皇上坐在那個位置可不安心!”
軒轅正哈哈笑道:“這個理由太低劣了,怎麼,想嫁禍于我皇兄?”還是要挑撥他們兄弟間的?“可惜,你的口音不太像大昱的,說吧,是東圖人,還是西貴人?”
“沒想到六皇子心細如發,可惜,沒什麼作用。”子說著,又向他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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