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去,不如就先去海玉島吧!”饒雪空有點不懷好意地說道,“扎拉木就是那里的島主,據藍靖得到的信息,呼延慶現在也正躲在海玉島。”
“師父...”韓漸離說了兩字,頓了頓又改了口:“扎拉木與呼延慶,到底是何關系?”
“呼延慶是扎拉木的表弟。當初他是第一個知道扎拉木的野心的,”饒雪空這些也是聽藍靖說的,由來講給韓漸離聽比較合適,靳嘯寒肯定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扎拉木的師父其實就是他的姨父,也就是呼延慶的父親。本來以為呼延慶的就會更大的,但是沒想到他的天賦沒有扎拉木強,一直都稍遜一籌。不過,他的野心倒也是不小的,所以當年去了中土,并且在那邊爬上了國師之位,但是這還不夠,還想跟扎拉木一樣,統一藍珠與中土,當這一大片天下的皇!只是在中土挫之后,他回到了藍珠,發現他始終是比不上扎拉木,就連忍的能力都不夠,便服了扎拉木,準備當他的左右手。”
“這麼說,那兩個人現在是勾結在一起了?”韓漸離問道。
“是的,所以我們如果滅了呼延慶,也是給了扎拉木一個巨大的打擊,這一回,我們便再滅他一個助力!”
“再?”韓漸離抓住了這個字眼。
饒雪空目迎上他的,“我殺了安平。”
韓漸離先是一怔,而后便笑了起來。“殺便殺了。”
饒雪空就是喜歡韓漸離這一點,似乎他一直就絕對地信任,不管做什麼事都支持,都站在這一邊。
不過,有時候這樣的人卻往往不了夫妻,而是為知己。雖知道靳嘯寒偶爾難免會吃些醋,但是也不會因此而疏遠韓漸離,只是那個度多要把握把握。并且多哄哄那個醋壇子。
韓漸離瞥了一眼靳嘯寒:“小師弟不至于因此而生氣吧?”
“你什麼意思?”靳嘯寒咬牙切齒。
“哎呀,你別用那種眼看著我,我現在還是傷員呢。”韓漸離笑了起來。破浪號在安理士的帶領下向著海玉島而去,這重新匯合的三個人卻在甲板上斗說笑。似乎他們是要去旅游一般。
那帶著他們出來的藍靖的暗兵不由忐忑,皇上把任務給這些人,真的妥當嗎?
半道,藍靖的那支水平乘著兩艘戰船與他們會合,水軍將領是一個丹的中年男子,長得又黑又壯。
饒雪空親自上了那兩艘船檢查了一下,對藍靖更為佩服,在避開扎拉木的耳目武裝這兩艘戰船,有這樣的裝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在航行了兩個時辰之后,小小的海玉島進了他們的視線。
“這麼小的島?”饒雪空以為作為扎拉木的老窩。海玉島應該不小才對,但是這樣看來,島上居民最多不過五百戶,這只能算上一個迷你小鎮罷了。
他們知道扎拉木定會到搜尋他們的蹤跡,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哪也沒去。卻是直接沖他的老本營而來了。
“主子,前面有一艘漁船。”
靳嘯寒眉一挑:“在這里的船,肯定是海玉島的,迎上去,把船上的人抓過來。”
“是!”
船上的人很快被抓了過來,是一對父子。
“他們應該是真正的漁民沒錯。”饒雪空觀察了一會下了結論。手部是辯認的最好依據。
“你們不是藍珠人?你們來海玉做什麼?竟然敢抓我們,我們的呼延慶副島主一定會把你們抓去喂蛇的!”
父子兩人一上了破浪號便扯著嗓子大吼大。那氣勢倒是強得很,讓饒雪空等人看得有些發愣。
饒雪空皺眉道:“難道說海玉島上的百姓都已經被他們表兄弟兩個同化了嗎?”都已經不是普通單純的百姓,而是兇狠之徒了。
那個兒子明顯不聰明,或許說是一個傻子,聽了這話立即就橫著脖子說道:“什麼同化?我們海玉島上所有人都聽國師的!國師說了,等時機到了。海玉島上所有人都是這天下最重的臣!知道是什麼重臣嗎?告訴你們,就是不用再打漁不用再干活,有大幫的手下給我們做事,送銀子給我們花,還有大把大把的任我們挑選!”
“撲哧!”韓漸離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聲。接著饒雪空也大笑了起來,然后是長生清清等人,眾人都被他的話逗得前仰后合。
靳嘯寒向來冷面,倒是沒笑,只是皺著眉問道:“全島的人都這麼想?你說呼延慶副島主養了蛇?”
那父親一掌的向兒子扇了過去:“你屁話多!”
靳嘯寒立即使了個眼,便有人將父親的啞點上了,他漲紅著臉瞪著兒子。但是傻瓜兒子著臉反瞪向他:“你又打我!等我抓到了海蛇,副島主肯定會讓我當比你大的的,到時候你就不能再打我了!”
這還真是一個半傻的傻子!
饒雪空等人笑罷,也抓住了他話里的信息。
“抓什麼海蛇?”靳嘯寒隨手了錠金元寶在手里,漫不經心地拋著,引得那傻子的目跟著那金元寶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這個金元寶就是你的。”
“真的?”傻子流了口水,自己發覺了,立即用袖子嚕了一下干。饒雪空和清清看角直。
“真的。”
“就是海蛇啊,呼延慶副島主最喜歡養蛇了,在島上他養了幾百條蛇,那些蛇要吃很多東西,所以每家每戶都自幫副島主捕捉野到蛇里喂蛇。早上副島主說最近海里有一條巨大的海蛇出現,如果能夠抓住它并且馴服它,到時那個什麼寒的將軍過來,那條海蛇就能把他們的船給弄翻!到了海里,那個什麼空的說不定也會被海蛇給吞了!”
眾人聽得一頭黑線。
什麼寒的將軍,什麼空的,不就是在說靳嘯寒和饒雪空嗎?這主意打得真好。
呼延慶竟然連這種話都跟傻子說了,是不是變得比傻子還傻?
他們卻不知道呼延慶在回來的海上遇到了大風浪,船翻了,頭部到了礁石,有時候總是有些記憶模糊,人也變得很喜歡說話吹牛,又覺得這個傻子應該不會把話完整地說出去,再者,還肯定他們不可能到海玉島來,所以就沒有什麼顧忌。
沒有想到今天這父子兩個為了爭功勞竟然悄悄出來找海蛇,結果正好上了破浪號。
“真的有那什麼巨大的海蛇嗎?”清清最怕就是這個,蛇,還是巨大的海蛇,想像都覺得很恐怖。
長生拍拍的肩膀,在耳邊輕聲說道:“就算有,我也會保護你的。”
清清紅了臉。
“你們島上,所有人都聽國師和副島主的話嗎?”靳嘯寒問道,要問傻子,就得問得簡單直白一點。“是不是自愿聽的?”
傻子點了點頭:“那當然,國師和副島主很厲害的,我們當然是自己愿意聽他們的話,就是前幾天,我爹還把我娘跟我妹妹送給了副島主呢!”
眾人又是一愣,“什麼?”
傻子又重復了一遍,然后瞪著眼睛說道:“副島主說了,他能看上我娘跟我妹妹是我們家的榮耀!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想見見我妹妹,副島主總是不答應。”
饒雪空一陣無語。以呼延慶那個變態,聽說他每要一個人,不把對方折騰到死是不會罷休的,這對父子還把自己的妻子兒送給他玩弄,傻子傻了倒也罷了,難道父親也是傻的?的目轉了過去,就見那父親漲紅了臉,就是說不出話來。
不由得搖了搖頭道:“看來藍皇的猜測是對的,海玉島全島都是扎拉木的人了。”
靳嘯寒的角浮起一個噬的笑意,那笑意不達眼底:“這樣不是正好?我們也不用制定什麼作戰計劃,也不用想著如何救出百姓來,整個島全滅了!”
眾人愣住:“全滅?”
“對,全滅。”靳嘯寒拍拍饒雪空的頭,問道:“夫人覺得為夫的主意如何?”
饒雪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家伙的腹黑因子偶爾會冒出來,之所以問,還不是因為這船上所有的武都是的,而且,最清楚使用方式的就是,這事問得這個兵部總管點頭答應才行。最主要的是,如果答應了,就表示會從藍靖那里倍地討回報酬來,替他打仗,本總得他才行吧?
不過,轟了人家一個島還要人家拿報酬,這事想起來也覺得爽啊,何況他們還能趁機報私仇,把呼延慶滅了!
所以,靳嘯寒問的就是這些意思。
饒雪空想清楚之后眼睛就閃閃發亮,“夫君的主意果然不錯,我舉雙手雙腳贊!”
韓漸離也品味過來,忍不住搖頭:“藍皇找上你們兩個也不知道會不會后悔。人家還有送上兩艘戰船和三百水平呢,又不是所有的都是你們出的。”
饒雪空就著下算了算帳,道:“這樣子也對,我到時可以給他打個九八折。”
噗。
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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