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文明作為一個很典型的農耕文明,其節日很明顯地與四季相關。而中秋則是後世人眼中最重要的秋天節日,幾乎與春節的重要相當。不過,在唐朝的時候,況並不是這樣。
有很多文獻說中秋節起於唐朝,盛於宋朝。但事實上,人們一直冇有找到唐朝曆史上大規模的描寫中秋節的記載,隻能找到一些疑似與中秋節由來相關的傳說或者故事。
所以,目前隻能說,中秋在唐朝的時候還冇有為一個法定節日,僅僅是衍生出了一些原始的習俗,譬如部分人會在這一天走親訪友地邀人賞月或者飲酒等等,完全還稱不上是一個全民的節日。
而人們所知的那種以飲宴遊樂、家人團聚為主要容的八月十五中秋節,實際上是在宋朝才逐漸形的。這也完全符合曆史發展的規律:宋朝的生產力水平明顯高於唐朝,更有可能誕生出類似中秋節這樣彩的文化娛樂活,正所謂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嘛。
總而言之,來到這個陌生的大唐之後,李信的中秋就隻是他一個人的中秋了。
這種微妙的孤獨和落寞,若非親曆者,實難會其中的萬一。任何人在這樣的況下,或許都會需要一個人來幫著排解吧。
雖然不是很好意思承認,李信真的希陳瀾可以為這個人。
唉,不管怎麼說,哪怕最後真的也隻是李信自己一個人的中秋,該采買的東西也要采買。生活如果連這點儀式都冇有,那才真是了無生趣。
為了不惹出,李信穿著尋常人的布麻出了王府,帶著張本和陳虎直奔菜市場,很快便買了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到了楚王府。當然,提東西的是張本和陳虎,堂堂王爺,該使喚下人的時候還是得使喚,也不看看張本和陳虎的手臂上有多腱子,浪費真是可惜了。
第二天,楚王李信大人也是很殷勤地起了一大早,把閒雜人等全趕出了廚房,隻留下打下手的廚娘,就在廚房裡鼓搗了起來。
首先要做的是月餅。後世人過中秋的時候,不論喜不喜歡,總要吃上那麼一兩個月餅,甚至哪怕不吃,家裡也會買上幾枚放著。老實說,李信本來也不那麼喜歡甜膩的月餅,但自從重生之後,他便開始無比想念過去的一切事,其中就包括月餅。
這或許在某種程度上證明瞭人類的本就是喜歡犯賤吧。不論什麼東西,越是唾手可得的時候,越是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如果要給這份追悔加個期限.......那就是直到這件東西再次變得唾手可得的時候為止。
真是令人忍不住嗬嗬的本呢。
月餅通常可以分為廣式和蘇式兩大類。廣式月餅是鬆綿,而蘇式月餅則是皮鬆脆,在這二者之中,李信更偏蘇式月餅,尤其是蘇式鮮月餅,更是一絕。因此,他最後決定做的也是蘇式月餅。
限於手頭的材料,李信能夠選擇的月餅餡兒並不多,也就是豆沙和蓮蓉兩種而已。反正製作步驟也差不了太多,他乾脆兩樣都做了一些。忙活一上午,他和廚娘一共做出了一百枚熱騰騰的月餅。
留下三十枚給自己人以後,李信就開始分配這剩下七十枚月餅的去向——這麼多月餅他也吃不了,更何況吃獨食也不合禮。
皇上和皇後那邊是必然要送去的,他們不僅份尊貴,還是李信非常敬的長輩,就給個二十枚吧。程咬金老爺子和秦瓊老爺子那邊肯定也不能,一人至也要個十枚吧......秦瓊那邊還好,要是讓程咬金知道李信做了好東西卻冇送上門去讓他嚐嚐,怕是非得上門來踹李信的屁不可。
那種畫麵,李信是想想就有點兩戰戰的意思。
中書令陳尹那邊自然也不能忘了,那可是李信的未來丈人家,也給個十枚吧,順便可以問問陳子衿在不在家。
最後的二十枚,李信仔細詢問了一下王貴的意見,將其分兩份,送到了牛進達和李績府上。雖然李信並不常去這兩人府上走,但他們當年也跟李玄道是極好的袍澤,不可怠慢。想來李信若是真有什麼事兒求到這兩人府上,他們也絕對會義不容辭地出手相助。這就是所謂的君子之,無需常常念,自然就在諸人心中。
對此,李信倒是有些羨慕。他這位素未蒙麵的親生父親李玄道還真是一個人格魅力拉滿的男人呢,竟然有那麼多肯為他兩肋刀的兄弟。隻可惜他去世得早,冇能讓李信親眼看看他的英姿。
未來,我會不會也有這樣的兄弟呢?
李信忍不住這樣想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程默和秦瓊的兩顆大腦袋,看起來就是兩幅很不聰明的麵孔.......媽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怎麼老爹的兄弟就是程咬金、秦瓊、李績這種一代人傑,自己的兄弟就是倆二貨呢?而且還是關進豬圈裡就可以比豬還像豬的傢夥......
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李信隻好哼了一聲,冇有讓自己繼續想下去。
月餅都送出去了。其他人那邊,李信都不怎麼擔心。他唯一比較在意的是送往陳尹府上的那一盒月餅。
陳瀾能領會到他的意思嗎?還記得他當日的邀約嗎?會來嗎?
念及此,李信不由得啞然失笑。儘管兩輩子加在一起已經差不多四十歲了,但上初哥的這個份卻是無論如何掩蓋不掉的,不然他怎麼會對這樣的小事患得患失呢?
不過,最好的地方,或許也就在這些微妙的患得患失之中了。
好吧,不管陳瀾最後能不能來,李信都還有更多的東西要準備。
畢竟是中秋節誒,不得來一桌好酒好菜什麼的嗎?螃蟹是必不可的吧?昨天在菜市場上還真讓李信給找到了一家賣螃蟹的。他家的螃蟹又大又,雖然還比不上後世的澄湖大閘蟹,但放在大唐,也算是一流的品質了。
隻可惜,價錢貴了點。
於是,張本和陳虎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自家王爺為了幾十文錢和小攤販爭得麵紅耳赤的畫麵。張本敢對天發誓,那一刻他真的有種愧得想要自殺的衝——天哪,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王爺,因為螃蟹的一隻腳斷了一小節,就要商家打七折?
陳虎則很慶幸李信出門時穿的是布麻了。反正任誰也看不出他王爺的份,也就省了丟臉的環節。
最後,經過一場馬拉鬆式你來我往的砍價之後,李信終於砍掉了價錢的兩,價格九百二十文。話音剛落,李信眉頭一皺,提出了一個令人很難拒絕的湊整請求:乾脆點,九百文吧。
然而小販卻死活不肯同意,彷彿這二十文錢就是他的全部利潤所在,大有哪怕李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絕對不會讓步的架勢。
李信很為難,因為他也不可能真的拿把刀架在小販的脖子上,那樣太野蠻了。最後,他隻好自己退了一步,在小販懵的眼神中,將一千文錢放在了小販臟兮兮的手上。
你不肯減二十,那我隻好給你加八十,這樣不就湊整了嗎?
重度強迫癥患者李信滿意地點了點頭。
張本和陳虎對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句話:王爺瘋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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