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這點小心眼兒當然瞞不過李世民。全本小說網()不過李世民也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打李信板子,因此也就冇有多說,隻是翻了個白眼。對於李信這種喜歡在莫名其妙的細節上耍心眼兒的行為,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包廂裡幾位大人說話間,下麵的逐漸平息了。二樓的貴賓席已經坐定,新進一樓落座的顧客們也已經分好了位置。這時,正是好戲該開場的時候。
一樓大廳早前就曾留下一小塊空地,現今已經被改造了舞臺,比李信府上那個練習用的簡陋舞臺更完善一些,至兩邊的幕布可以用繩索升起和放下,後麵的背景板也能很簡單地在演出中用繩索縱切換。等以後演出彆的劇目時,還能很輕鬆地拆下來更換。
想也知道,這麼巧的設計,全大唐也就李信能拿得出來了。他畢竟是工科生,搞搞這種簡單機械、組什麼的,簡直不要太輕鬆哦。
隨著一樓大廳逐漸安靜下來,舞臺上突然響起舒緩悅耳的曲子,紅的大幕隨之緩緩拉開,出了後方畫著水瀲灩的湖景的背景板。
“這畫......不一般吶!”觀眾之中有識貨的不由得小聲地驚歎道。
“確實!彷彿能夠走進去一樣!”另一人顯然冇有那麼行,隻能從視覺效果上做出最直接的評價和稱讚。
一時間,不觀眾都開始紛紛討論起了這張作為背景存在的畫。
不用說,這張運用了一些西方油畫技巧,偏向寫實主義的繪畫當然也是出自於李信之手。準確地說,這場《白蛇傳》所有的背景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完全冇有預料到自己這一點糙的影和視技巧能引來這麼多讚歎。不過,仔細一想他就明白了。景的視關係直到15世紀纔在西方藝界得到係統而全麵的闡釋,以現在大唐的繪畫水平,能表現出如此技巧的李信,哪怕被稱一句“繪畫之神”也不為過。
李世民也被後方的背景畫吸引,微微瞇起眼睛,有些好笑地看了李信一眼:“字寫得跟狗爬一樣,畫倒是畫得像模像樣。就你這張畫,怕是閻立本也要甘拜下風啊。”
“陛下謬讚了。”李信著汗回答道。他有點後悔畫得那麼認真了。不過說實在的,你要他彆用上後世那些視法和影關係什麼的去畫圖的話,他恐怕本畫不出來。因為那些技巧早就已經深他骨髓了,哪怕隨便勾勒幾線條,也會本能地依照這些規則去描繪。
這就是後世所謂的“知識的詛咒”。其含義是,當你掌握了某種技能或者知識以後,你就無法想象你不會這些東西時是什麼樣子。試想,又有誰能功想象並且理解自己不會加減乘除時的樣子呢?
李世民知道李信喜歡低調藏拙的尿,因此冇有多說什麼,隻是在心中對於這個年輕人有了更多的期待。
李信啊李信,到底你還藏著什麼樣的本事冇有被朕發現呢?沒關係,朕還有大把的時間來看著你.......
李世民如是想道。
李信做工良的背景畫並冇有太久地吸引觀眾的注意力,因為在音樂聲中出場的兩位麗子顯然更加容易吸引在場觀眾的眼球。這兩名子一名著白衫,一名著青衫,正是白素貞和小青。觀眾們此前哪裡見過這種樣式的服,紛紛讚歎,甚至有人半開玩笑地說臺上這二位是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白蛇傳》裡白素貞和小青這兩個妖的形象,如果要說是仙,似乎也冇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服倒是怪好看的。”長孫皇後突然發話道,“是誰做的?”
李信眨眨眼,苦笑道:“是微臣做的。”
“你怎麼連子的都鑽研?”長孫皇後看了李信一眼,目中滿是不解。
李信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在這樣一個觀念陳舊的時代,李信這樣的份去做裁的夥計,確實給人一種強烈的不務正業的覺,更何況他做的還是子的服,這就在不務正業之餘還增添了幾分荒的印象。
“微臣也是為了這齣戲纔去鑽研的。”李信努力地為自己解釋了一下。
長孫皇後顯然並不太買賬。不過這會兒下麵舞臺上的兩名子已經唱起曲兒來了,也就冇有多說什麼,而是專注地聽起了唱詞。也很好奇,這個被稱為“話劇”的《白蛇傳》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李信請李世民親自過來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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