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我吃飽了,我到惠寧宮後花園走一走,你不用擔心我。”白憧笙又從餐桌抓著一把小零食,便跳落椅子,跑出了膳房。
白清靈猛地回過神來,大呼了一聲:“你慢點走,不要跑到彆的地方。”
白憧笙邊有兩個宮娥看著,再加上惠寧宮是太後的地盤,並不擔心白憧笙跑到外麵衝撞貴人。
等到孩子離開後,白清靈已經冇有食慾了。
正準備離席的時候,予安嬤嬤從殿外走。
是惠太後邊的老人,白清靈都敬重幾分。
予安嬤嬤走過來時,便對白清靈行了一個禮道:“老奴是來給白姑娘道歉了。”
“道歉?”白清靈不解,趕從凳子上站起。
予安嬤嬤道:“老奴也不拐彎抹角,昨夜偏殿的大門,是老奴鎖的,老奴應該跟白姑娘道歉,昨夜給白姑娘造了困擾。”
白清靈越聽眉頭皺的更。
是個直子的人,既然對方明著說,也很明確的表達自己的心。
“予嬤嬤,你的做法讓我很生氣,也的確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不過,你既然過來跟我道歉,這件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也不要再做了。”白清靈嚴肅的說。
現在隻要想想,今早的事,就覺這輩子都冇法麵對容燁。
他實在太損太惡劣太壞!
白清靈所想要的夢中人,本就不是榮王那樣的。
他起碼是位謙謙君子,溫厚有禮,還是位慈父。
承認容燁是位慈父,但他並不是君子。
他是冠禽!
可就在這時,予安嬤嬤倏地跪在了地上。
白清靈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步,驚愕的說:“予嬤嬤,你做什麼?”
予安伏低子,姿態卑微到了泥濘裡,聲音帶著一抹哭腔聲:“白姑娘,實不相瞞,老奴這麼做,全然是顧慮到太後,老奴於心不忍。”
“你……你快起來說話……”是新世紀人類,若是有人跪,會覺得這是一件要折壽的事。
在這裡,人冇有貴賤之分,生命是平等的。
趕彎下子,扶著予安的肩膀。
予安嬤嬤卻搖頭說道:“白姑娘,你聽老奴把話說完,太後的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景世子重傷,太後整夜睡不著,睡過去了又被惡夢驚醒,醒來便以淚洗麵,頭髮一夜間就白了許多。”
“這兩日,是太後這半年來,笑的最開心的,老奴都看在眼裡,而這份歡樂,是白姑娘帶給太後的,一心盼著榮王能早日娶妃,新王妃善待景世子,從白姑娘上看到了希。”
“老奴也看出來了,白姑娘對王爺有些芥,可老奴懇請白姑娘,在太後麵前什麼都不要說,老奴怕再打擊,吃不消。”
說完,予安嬤嬤便重重的磕了幾下響頭。
白清靈嚇的也跪在地上。
雙手扶著予安嬤嬤的子,阻止:“你彆磕了,先起來!”
予安抬頭,早已淚流滿麵,雙手抓著白清靈的胳膊說:“白姑娘,老奴清楚你為難,但老奴會勸太後,不手你和榮王的事,太後便不會皇上下旨賜婚,這樣……也能給彼此一些時間,你什麼都不用做。”
白清靈聽到這番話,漸漸的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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