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天當然不會在乎這個,他的錢多得花不完,現在錢在他眼裡,完全沒有任何慨念。
象前不久麗帶他找到的海底沉船寶藏,他就沒要,直接連鐲子一直給了麗。
那可是百多噸黃金啊,加上白銀,絕對超過百億元,他隨手就丟出去了,更莫說眼前的三百多萬。
肖也不在乎,肖喜歡花錢,很亨那種花錢的覺,又特別喜歡頂天給花錢,看著頂天刷卡付帳,那麼瀟灑,那麼隨意,那麼的漫不在乎,心裡就有一種幸福,滿滿的漫溢開來。
看著頂天的眼眸,是如此的癡迷,這個男人,真好,真帥。
“菩薩保佑。”
在心裡又暗暗念叼了一聲。
一通逛下來,不知不覺就幾個小時過去了,回到紅星廠,天已經矇矇黑了,其實也不過五點多鐘,冬天黑得早而已。
車子開到頂天家裡,這方麵,肖是做得蠻好的,驕傲,是對年輕人,其實家教不錯,人世故方麵,拿得蠻好的,每次接了頂天回來,都是先到頂天家。
頂天大大咧咧的,不在乎這些,但馬翠花會在乎啊,兒子回來了,先回自己家,還是先去嶽母孃家,那是有說法的。
其實馬翠花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但肖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很會在馬翠花麵前討歡心,馬翠花對也非常滿意。
所以說,如果頂天真敢當陳世,馬翠花還真會把他往死裡,肖這媳婦,滿意,別的孩再好,也莫要帶到紅星廠來,不認。
天冷,家裡燒了煤爐子,關著門,煤爐子是那種煙窗爐子,整封閉的,一長長的出煙管從窗子上通出來,通到外麵。
不過車子一響,門就開了,馬翠花迎出來,一眼看到開了:“服還敝著,你不冷啊。”
“不冷。”頂天不在乎。
“我隨你了。”馬翠花一臉不耐煩:“我懶得管你,以後就是管你了。”
肖笑著上去挽著馬翠花胳膊:“媽,我請了觀音菩薩呢。”
“請了觀音菩薩。”馬翠花眼一下就亮了:“在哪裡。”
“楊蘭捧著的那個。”
肖指了一下。
這會兒還裝在盒子裡,沒出來。
肖道:“媽,放這邊家裡供著好不好?”
“放你那新屋裡去。”馬翠花搖頭:“現在就去。”
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但要討好馬翠花,故意這麼說,馬翠花腰大,心也大氣,自然不會爭這個。
於是頂天沒進門,又上車,一起到新家,梁芬在家裡,車到門口,梁芬開啟門迎出來,頂天人:“梁姨。”
馬翠花直接就給他一掌:“還姨。”
頂天慌忙改口:“梁媽。”
馬翠花氣樂了:“有你這麼的嗎?”
得,又挨一掌。
回來半小時不到,挨兩掌了,把肖樂得啊,下頜子都合不上。
頂天規規矩矩了聲媽,這一關纔算過去。
梁芬應了,眉花眼笑,這個婿,也滿意。
肖開門,把觀音菩薩請出來,馬翠花先就上了香,又跟梁芬聊了一會兒,這纔回來,到家,猴子把車開過來了,對頂天道:“老頂,我先訂了三十萬花炮,夠不夠?”
“夠了夠了。”馬翠花忙:“哪要放那麼多炮。”
“沒事啊嬸。”猴子跟馬翠花嘻皮笑臉:“你兒子現在有錢,放不窮他。”
“有錢也不要燒啊。”
馬翠花說著,問猴子:“你媳婦呢,沒帶回來啊。”
“還要看店子,這不老頂結婚,我先回來嘛,等老頂結了婚,我還要過去,然後過年關店回來。”
“那樣好。”馬翠花點頭:“進屋,外麵怪冷的。”
猴子跟頂天從來不客氣的,跟著進屋,沒多會,頂天爸爸也下班回來,然後牛大炮也來了,進屋就放炮:“頂天回來了,你結婚,廠裡給你披紅掛彩,我打過招呼了,明天讓他們把旗子滿,全廠區掛兩百個大紅燈籠。”
其實每到過年過節,廠部大樓都要彩旗掛大紅燈籠的,他這隻是順水人,不過提前幾天,也算是一番心意,頂天還得領。
馬翠花先就準備好了飯菜,爐子上熱著呢,洗了手開吃,正吃著,有人敲門,猴子順手開啟門,了聲:“小強啊。”
那是個年輕人,個子高大,滿臉的笑,進屋就人,對著頂天姐夫,頂天愣了一下才認出來,這是肖的弟弟:“肖強,長這麼高了。”
肖強看著他,嘿嘿笑,了聲姐夫。
他第一眼沒認出肖強來,肖強看著他,也有些陌生。
肖強比頂天小點兒,但頂天是個什麼人,他還是知道的,他不象他姐肖那麼傲,他其實是個好孩子,聽話,從小到大,沒跟人打過架。
肖以前看不起頂天,是公主的驕傲,肖強以前沒跟頂天打過道,則是好孩子對頂天這種爛人的嫌惡。
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則則幾年時間,那個整天隻知道打架闖禍的頂天,居然鬧出了這麼大聲勢,甚至還做了他姐夫。
“小強這板好,坐坐坐。”
蔬菜要現炒,馬翠花和肖在廚房裡,馬翠花端菜出來,忙扯著肖強坐下,滿眼的喜歡道:“當兵出來的人,一看架子就不同啊。”
牛大炮卻嫌棄:“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個架子,我那崽也一樣,看著老大一泡,真要他做點事,什麼也乾不了。”
“行了。”馬翠花懟他:“小牛可以了,正兒的刑警呢,過兩年提乾,以後公安局長都不一定。”
牛大炮兒子同樣當兵回來的,給牛大炮拉關係進了江城,雖然以前的紅星廠不行,但當廠長的,總會有點兒關係。
“就他自己,屁。”牛大炮上素來魯,乾企業的嘛,都這樣,他喝了口酒,對頂天道:“小強安排在保衛科,明年我給他提副科,過兩年正科,後麵的,就看你這個當姐夫的了,是把他弄到市裡去,還是省裡,都是你一句話的事。”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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