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和戰無極看了看白家的人,然後瀟灑的離開,高傲的樣子似完全沒把白家放在眼裡。
他們走後,白家一團。
簡昕溪像個潑婦似的憤怒大罵,高貴端莊的形象全無。
白家的人均被驚了驚。
沒想到老夫人起怒來竟然那麼的嚇人。
但在看到的臉被毀後,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夫人會變得那麼歇底斯理,因為臉上已經沒有多完好的麵板。
整張臉恐怖嚇人,猶如魔鬼。
第二天。
簡昕溪被毀容的事傳遍了神風城,昨晚白家被兩個年輕人弄得飛狗跳的事也傳開了。
一時間,白家了神風城最有議論度的話題。
林家自然也聽到了。
「父親,難道是昨天那兩個年輕人做的?」林石海眼睛裡是詫異,他們倆個有那麼大的本事麼。
但除了他們,還有誰敢在白家那麼放肆。
估計這會兒白家肯定很想殺了他們。
不過他們昨晚能順利離開白家,這就說明他們有著很強的本事,否則以白家的尿,怎麼可能放他們離開。
林興華捋了捋鬍鬚,一臉的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過後,他才開口道,「如果真是他們做的,他們必定會很快來找我們。」
看來那兩個年輕人很不一般。
能把白家弄那樣,是個人才,不僅如此,絕對還是高手!
如果真是他們,林家一百願意跟他們合作,他還願意召集其它看白家不順眼的家族。
到時候他們可以聯手毀掉白家的生意。
看白家以後還敢不敢在神風城稱霸。
「希是他們做的。」林石海說道,雖然他覺得他們可能沒有那個本事,但還是希是他們。
這樣他們才能一起聯手對付白家。
被白家欺這麼久,他早就想狠狠反抗。
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突然,外麵傳來腳步聲。
「老爺子,有兩個年輕人要見你。」洪管家看著林興華稟告道。
林興華眼睛亮了亮,「快請。」
林石海眼睛放,是他們來了!
看樣子昨晚白家被大鬧真是他們做的。
須臾。
南宮淺和戰無極一白一黑走了進來,兩人均是一非凡的貴氣。
「老爺子,白家的事想必你已經聽說,現在相信我們的誠意了吧。」南宮淺笑意盈盈的說。
林興華點點頭,神嚴肅的說,「兩位昨晚能那樣對付白家,想必肯定有本事直接毀了白家,為什麼還要跟我們聯手慢慢毀他們的生意。」
南宮淺勾了勾紅,「我不想便宜白家,我要白家擁有的一切全部消失,讓他們從雲端跌落地獄深淵,讓他們嘗嘗絕,慢慢折磨他們。」
林興華和林石海對視一眼,沒想到他們的目的竟然是這樣。
他們跟白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過不管他們有什麼恩怨,這對林家都是好事一件。
「老爺子和林家主既然已經知道,想必我們肯定能合作愉快,白家的生意我們都不要,到時候你們可以分。」南宮淺挑眉笑道。
「……」林興華。
「……」林石海。
「當然,我還是希能多救濟一些貧窮的人。」南宮淺說著的想法。
畢竟白家的財富太多,真的奪過來,可以幫助很多人。
「姑娘真善良,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林興華臉上出友善的笑容。
「南宮淺,這是我夫君戰無極。」南宮淺大大方方的介紹。
林興華目帶笑的看著他們,「兩位真是年輕有為,我可以把大家召集過來,然後我們商量下怎麼對付白家。」
「好,你們為了生意,我們要白家衰落,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南宮淺笑悠悠的說。
誰讓他們那樣欺負紅玉的!
……
白家。
「司翰,是紅玉,他們是紅玉找來的幫手,又回來了。」簡昕溪臉上纏著紗,眼神怨恨的咬牙說道。
床邊坐著一名看似四五十歲的男人,隻見他的臉繃著,狹長的雙眸裡是犀利的寒芒。
「你確定?」白司翰皺了皺眉頭,心裡很是納悶。
紅玉怎麼可能找到那麼強勁的對手。
聽說昨晚來白家大鬧的是兩個年輕男,他們有那麼強的本領?
真是放肆!
敢來白家撒野!
昨晚是他不在,否則他絕對不會讓他們走出白家,真當白家是什麼地方!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簡昕溪嗯了聲,眼睛裡迸發出狠毒又尖銳的芒,「很確定,是那名年輕子親口說的,還說紅玉沒有死。」
這個賤人的命真的是太了!
上次那樣沒死,這次被折磨的隻剩下半條命,竟然還是沒死!
不過下次,在狠狠折磨後,一定要讓魂飛魄散!
白司翰眉眼沉沉,臉上是讓人看不出的深不可測,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
「看來這次是有備而來的。」
「也不知道在哪裡找到那麼強的幫手,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那兩人都是神。」簡昕溪雙手揪著被子。
想到自己的臉,恨不得將那名年輕子的臉弄得稀爛。
小賤人!
竟然毀了的臉!
剛剛大夫已經看過,說的臉就算用再好的葯,也不可能恢復,因為對方弄的傷口太深太深。
難道一輩子要永遠頂著一張醜陋的臉嗎?
不行,不接!
到時候還怎麼出去參加宴會。
要知道以前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臉,沒有人知道為了保養自己的臉,費了多心思和金錢。
昨晚卻被那個小賤人毀了。
白司翰盯著看,「你的臉沒事吧?」
「大夫說沒有辦法,可能會一直這樣。」簡昕溪說到這個,眼睛裡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你別擔心,我會找更好的大夫,弄最好的葯,一定幫你治好,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帶人皮麵。」白司翰安著。
「司翰,你會不會嫌棄我?」簡昕溪眼睛裡浮著水。
白司翰握著的手輕輕拍了拍,「我們生活了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我從來沒有過紅玉,隻是利用。」
簡昕溪聽著這話,心裡很是欣,眼睛裡的水更多。
「你快去安排,那兩個年輕人肯定還會來,他們一定不會罷休的。」簡昕溪手抹了下眼睛的說道。
雖然想他陪著,但也知道什麼事重,什麼事輕。「你好好休息,晚些我再過來。」白司翰溫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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