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攤牌

“你都知道了？”他再也藏不了了，在這個聰明的子麵前，他藏不了半分。

“我知道什麼了？我讓你迎財神呢。”牧晚歌說道，還冇有發現自己話語中的。

“你知道我不是沈轍對不對？”沈轍看向牧晚歌，深邃的眸子，仿若黎明前的黑夜。

“你怎麼可能不是沈轍呢？你在我的心中就是沈轍。”牧晚歌說道，還要裝作不知道。

“晚歌。”沈轍大聲住了，牧晚歌被他這麼一喝，眼睛當即就紅了，“怎麼了？”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不過，你現在給我聽好了，我不是沈轍。”趁著這個機會，一直以來，所有的猶豫徘徊，思前想後，沈轍全部都不管不顧了，他就想要將真相告訴。

“你怎麼可能不是沈轍呢？”牧晚歌喃喃自語，耳邊響起了鞭炮聲聲，那是村民們在迎接財神了，這說明新的一年到了。

抬頭看向沈轍，沈轍的眸子裡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便知道，這是兩人該攤牌的時候。

深吸了一口氣，向一旁搖曳的蠟燭：

“我不管你究竟是誰，你是沈轍也好，是轍沈也好，總之，我知道，你是我的相公，這就足夠了，無論你究竟是什麼份，哪怕你是一直在外的逃犯，我也認了，因為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我相公，僅此而已。”

沈轍聞言，十分，他手握住牧晚歌的手，道：“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就算你是壞人，可那又怎麼樣？我隻要知道你對我很好就夠了。”牧晚歌答道。

“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沈轍眼神堅定。

牧晚歌卻是笑了起來，道：“我不是傻子，你不用跟我說這些，你直接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離開？”

“我……”沈轍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是真的冇有想到，牧晚歌竟然如此的聰慧。

“我知道，你本來年前就應該離開了對不對？”牧晚歌淒楚的麵容上噙起一落寞的笑來，道：“我知道，上次來的那兩位先生，其實就是來你回去的。”

“你早就知道了？”沈轍看向。

牧晚歌不回答，隻道：“其實這些我都無所謂，你是什麼份，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會不會陪在我的邊，你會陪在我邊的對嗎？就算是你要去做什麼事，你可以帶上我嗎？我可以幫助你的。”

沈轍聞言搖搖頭，“不行，我要去的地方環境複雜，我不放心你。”

“你帶我離開吧，我保證不會給你添。”牧晚歌再次懇求道。

沈轍還是搖搖頭，可是見到牧晚歌通紅的雙眼，他又有一些不忍心，隻道：“大過年的，我們不說這些彆離的話。”

牧晚歌冇有理會他，隻又問道：“你告訴我，你是誰，什麼名字，來自哪裡，好嗎？”

“我……”沈轍此刻好像失了語一般，他看向牧晚歌，答道：“我以前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這裡，隻是一個沈轍的秀才。”

“那你要我將這些事當做不知道嗎？”牧晚歌語氣淡笑一聲，道：“以前的沈轍去了哪裡呢？”

“他死了，在路上遇到了山賊，雖然我救下了他，但是他依舊是死了，他一心想要出人頭地，見我有跟他有幾分相似，便讓我冒充他，代替他宗耀祖，代替他繼續的活下去，我想他這個份以後對我或許會有一點作用，我以後或許能夠用得上，所以便答應了他。”

沈轍看了牧晚歌一眼，說道：“所以我以前才圍著麵紗，不敢以真麵目見人，卻是冇有想到，他原來跟村民的來往真的不深，我跟他即使有諸多差彆，但村民們依舊難以辨認。”

“是啊，所以後來秦氏說你是假的，竟然無人相信，想來也是悲哀。”牧晚歌說起上次秦氏那事，仍舊是忍不住唏噓。

“以前分家的時候，我什麼都不要，想必讓你失了吧？”沈轍又看向牧晚歌，說道：“我畢竟不是沈轍，他們對沈轍有養育之恩，用一些東西，跟他們這樣了斷，反而對我有利。”

“我猜你都考慮到了，唯一冇有考慮到的事，就是娶了我吧。”

沈轍聞言苦笑，的確，牧晚歌是出現在他的計劃之外的，他本想著他孤家寡人一個，行事方便，誰知道，半路會殺出一個牧晚歌。

“我本想著將你妥善安放，可是誰知道在後來的相之中，我越來越不捨，對不起，是我自私了。”沈轍認真的說道。

“何來自私一說，是我纏著你，不然你本早就可以跟我分道揚鑣。”牧晚歌亦是苦笑，“其實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很慶幸，我抓住了你。”

說到這裡，也不知道的心中是什麼滋味，若是是以前，是絕對不會強求的，可是如今的卻是不一樣了，是真的很捨不得他離開邊。

“好了，彆多想了，依舊我沈轍就好，我永遠都是你的沈轍，是你的相公。”沈轍坐過來，牧晚歌的頭，說道：“你以後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讓跟小山過來陪你，有什麼困難去找白勳，他也會照顧你的。”

“怎麼又扯到了他的頭上，我還一直以為他不知道你的份。”牧晚歌說道：“我以為你會對你的份保持保，卻冇有想到，這樣的事，你寧願跟他說，也不願意跟我說。”

沈轍聽出了牧晚歌話中的不開心，連忙說道：“晚歌，你知道的，我其實一直在猶豫，就在剛剛，我還想著是不是要繼續的瞞下去，我想要以求學的名義離開你，然後有空了再回來，可是我冇有想到，你這樣的聰慧，在你的目中，我一一毫都瞞不了，我本就瞞不下去，我隻想要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

“既然這樣，那你就將你的一切都告訴我啊，你將你的一切告訴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份？”牧晚歌便順著他的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