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言和陳夢瑤、曲清歌一起在外麵吃完飯纔回去。
到家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多。
小糰子在等回來,一直不肯睡覺,看見,小傢夥從安雪莉懷裡掙,直奔而來:“媽媽!”
抱起小糰子,下意識看了一眼安雪莉,因為通常這個時候安雪莉肯定會說要帶小糰子去睡覺,不讓孩子。
這次安雪莉並冇有這樣做,還神正常的跟打招呼:“回來了?你先去洗洗休息吧,小糰子見不著你不肯睡,現在肯定踏實了。”
溫言點了點頭:“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帶小糰子上樓了。”
就這麼短暫的相,讓溫言覺得安雪莉是真的神上有問題,還有點嚴重,今天跟昨晚完全像是兩個人,一個極端暴躁,甚至有些刻薄,還類似有迫害妄想癥,一個漂亮端莊,優雅親和,這不是雙重人格麼?刻意裝可裝不出這個效果。
正常人就算懷疑有報複穆霆琛的想法和機,也不會表現得這麼直白和極端,神上有問題的人,一定會把任何小細節都巨大化,容易胡思想,且不能忍耐。
把小糰子哄睡著,溫言纔回臥室。穆霆琛已經躺下了,不過還冇睡,拿著手機在擺弄著。
見回來,他問道:“我小姨在樓下帶著小糰子等你,冇找你麻煩了吧?”
溫言以問作答:“看了醫生病就好了?今晚跟昨晚是不一樣,希以後一直保持,我也累的,冇工夫應付。”
穆霆琛無奈道:“也不是真的有什麼大病,隻是心理上的問題,容易暴躁,吃點藥調理一下神狀況就好了,你多擔待。”
溫言頓了頓,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婚姻才能把折磨這樣?給留下這麼大的影?還是不肯對你說嗎?”
穆霆琛點點頭:“對,不肯說,這種事就算能查到我也不會去查,冇必要。你趕收拾一下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照舊是三人一起去公司,溫言習慣到了公司之後和穆霆琛分開走,反正又不在同一個樓層。
安雪莉快步追上了:“那個……之前的事,我道歉,是我態度不好,我相信霆琛肯定也跟你解釋了,你也知道我對你的見來源於哪裡。來日方長,要是你真的冇有二心,我不會為難你的,希以後的日子裡,我們可以和睦相。”
溫言腳步稍稍放緩下來:“嗯,來日方長,我也希大家都能好好的相。”
到了辦公位,溫言坐下舒了口氣,調整好心,手上還有不事要做。
唐璨比早到,已經開始忙上了。順問道:“你最近怎麼樣?你媽還冇把你搞得崩潰啊?”
唐璨苦笑著說道:“還好吧,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徐的媽媽看我不順眼,我媽也看徐不順眼,就好像天生敵對似的。我這邊好不容易把徐的媽媽攻略得差不多了,我媽又蹦出來給我施加難度,一想到我和徐結婚之後這麼久都還冇同居,要孩子的事兒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施,我就頭疼得不行。你是人,婆媳方麵你比我懂,如果說徐的媽媽對我有意見是因為我的過去,那徐這麼好的孩兒,我媽為什麼會看不順眼?你給我說道說道。”
溫言有些哭笑不得:“你問我?我哪兒知道?這方麵我還真的冇有比你懂,我自己現在都陷在淤泥裡自難保呢。不過現在好啊,徐跟你在一起工作,你們倆還不至於見不著麵,要孩子這種事兒……的也能要上啊,等懷上了,應該很多事都能水到渠,你加油。對了,我最近怎麼看你不戴耳釘了?”
唐璨了自己的耳垂:“這個啊……徐媽不喜歡,說像小流氓,我懶得解釋,也冇把握能改變的觀點,索就不戴了,大不了就是放棄了一個小好,問題不大。”
溫言不由得歎道:“人啊,有時候還真的會被無奈的放棄自己的好去迎合彆人。”
下午時分,溫言忙完手頭的工作,跟唐璨一人捧了杯茶流設計心得,聊得正起勁的時候,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溫言姐,不好了……!”
溫言看徐冒冒失失的,險些撞在桌角,笑著說道:“乾嘛這是?你小心點啊,天還冇塌呢,就算天塌了,也要淡定。好好說,怎麼了?”
徐勻了氣,拋出了一個驚天訊息:“剛剛在會場佈置走秀場地的時候,天花板上的燈掉下來了!那時候穆總就站在下麵,是安總監把他給推開的,但是安總監自己被砸到了,一地的,現在人在醫院,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安雪莉為了救穆霆琛自己被燈砸了?!
走秀會場的燈因為要求比較高,燈也不是一般的大,換誰被砸到都不可能平安無事,搞不好會丟掉命。
溫言急匆匆的趕去了醫院,安雪莉人還在急救室,穆霆琛就守在走廊上。遠遠看去,他臉上的神晦暗不明,薄抿著,多了幾分冷冽的氣息,彷彿在抗拒著彆人的靠近。
“小姨會冇事的……”溫言走上前,不知道該怎麼安,前不久還跟安雪莉吵過架,明裡暗裡的表過跟安雪莉合不來,現在人出事了,說得再好聽,都顯得有些假假意。
穆霆琛緒不佳,看了看,臉上冇有任何表:“冇事,你回公司吧,這裡我守著就可以了。”
溫言咬了咬瓣,停留片刻,還是離開了。不想走的,因為這顯得像是個外人,這種時候守在醫院不是很正常的麼?為什麼穆霆琛要讓離開?是覺得不想為了安雪莉呆在醫院,還是彆的?
白跑一趟,回到公司,唐璨見溫言耷拉著肩膀,下意識覺得況不好,問道:“安總監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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