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聽到冷子修此言,又是紅了臉,垂首的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這樣闖過來,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小$%^說^族^文*學$網我知道一個地方,特別,就在地下。”
冷子修微愣,就在他還在愣神的狀態的時候,越泠然突然發了床邊的一個機關。
原來,在越泠然的屋,竟然有一個地道!!
越泠然拽著冷子修的胳膊,悄聲解釋道:“這個地道是直通城外的,整個息王府里,除了我,沒人知道這個地方。”
冷子修點了點頭,道:“好,有空的話,我會常常從這里來看你的。”
他說的一本正經,奈何越泠然還是有些。
冷子修極了這個樣子,抓著的手,輕吻了一下的額頭。
氣氛有些曖昧,越泠然突然道:“要不然這樣,我帶你下去看看如何?”
冷子修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相擁著下了地,越泠然對那里的地段太悉了,哪里有什麼機關,哪里有什麼暗格,都一一跟冷子修講解清楚,冷子修沉半響問道:“你是如何知曉這個機關的?”
越泠然微微皺眉,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姨母,如今已經不在人世。除了姨母,便還有自己的長兄知道這個地方,可是如今長兄也不在人世了。
見越泠然有些落寞,冷子修也不再問。只是輕輕了的額頭,轉移話題道:“帶我看看別的地方?”
反正今夜無事,越泠然又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覺,所以給他講解了很多地里的小機關。
冷子修暗暗稱奇,再往前走,就是軒轅府的出口了。越泠然講到這里,微微愣神。
冷子修了的頭發,寵溺的說道:“沒事,一切都過去了,接下來會好的。”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會不會怪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真相?”
冷子修怔了怔,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不會的,我明白你定然也有你的苦衷,而你也不會輕易的信我。”
越泠然眼眶微微有些發熱,指著那個軒轅府口的方向,突然道:“這還是我重生后,第二次來這里,上一次,是為了取賬本,經過這個地方,我遲遲都不敢踏進去,上一世輕生如此,怕是父兄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我。”
冷子修也忍住了緒,勸道:“一切都過去了,既然命運捉弄,咱們就接命運。”
冷子修說完,覺自己總是笨,說不出好好安的話來,沉了良久,才開口道:“蔦蘿你信我。”
越泠然轉看向冷子修,突然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即道:“軒轅蔦蘿已經不在了,如今,我就是越泠然。”
冷子修微愣,隨即吻過的手背,笑著點了點頭。
“我突然想回軒轅家看一看。”越泠然突然開口道。
軒轅家滅門之后,府邸一直被封著。之前越泠然偶然路過的時候,還撇了一眼,早已經不是舊時模樣。
時移世易,竟沒有勇氣,回到自己的家。
如今有冷子修陪著,突然鼓足了勇氣。
和冷子修手牽著手剛剛踏出口的地方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
是他····那個半邊臉面人!!
越泠然一眼就認出了他,可是他喝的太醉,完全不醒人事。
“這個地方,除了我兄長和姨母,沒有人知道的,我姨母早就過世了,兄長也戰死在沙場,怎麼可能······”越泠然滿臉的不可置信,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越泠然從前一直懷疑,他很有可能是兄長從前的侍衛,吳通。軒轅家被滅滿門的時候,唯獨沒有看見吳通的影。當時還有傳言說,吳通便是那背信棄義之人,可是后來這個傳言便有些站不住腳,因為當時,軒轅府僅存的暗衛勢力頭目,曾經來告訴軒轅蔦蘿,當日在戰場,吳通并沒有背信棄義,而是同軒轅天華共同作戰,堅持到了最后一刻。如今沒能回來,怕是已經死在那個地方,尸骨全無了。
如果前世,軒轅蔦蘿能夠忍一時,或許,這個時候還可以重整旗鼓,或許,還可以讓軒轅家東山再起。
不過,若是沒能重生這一回,又如何看得清祁天凌的真面目呢?
還好,一切都不晚。
冷子修正要上前拿著匕首制住那個半邊臉面男子的時候,越泠然突然攔住他道:“不可,讓我先看看,我相信他是軒轅家的人。”
越泠然的手抖的向他的臉,到他臉上的面的時候,越泠然還微微有些張。
的心里,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當日,軒轅家滅門,午門斬首的,唯有的父親和一些軒轅家忠心的家奴。
長兄戰死沙場,始終都沒能見到尸首。
可若是,這個半邊臉面人就是的兄長呢?雖然有過這樣的懷疑,可是越泠然始終都不敢這樣想,因為希越大,失便會越大。
所以,當越泠然的手,向那個半邊臉面人臉上的面的時候,更是抖的厲害。
冷子修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按住了越泠然的肩膀,安道:“有我在,不要怕。”
越泠然點了點頭,終于鼓足了勇氣,揭開了那個男人的面······
該怎麼樣形容那張臉?
疤痕布,可怖的很,似乎本看不出他本來的面目。
這個人,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吳通,更看不出到底是不是軒轅天華。
可是越泠然見到那張臉,不知怎麼的,就開始低聲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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