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越泠然醒來的時候,冷子修在側睡得正。外面天還早,靠了他懷里,瞇了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還想著,今日·得空去看看軒轅天華如何了。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搜集越家各部的零散勢力,定然是很辛苦的。
越泠然睡得這會子功夫,又做了一個夢,夢到了祁天凌和越泠然從前的時。
那一年,祁天凌十四歲。他還是那個在后宮備欺凌的皇子,而越泠然隨著越夫人也宮給帝后請安。
越家向來富養兒,對待越泠然這個嫡長,一向是慣的很。所以,越泠然當時并沒有把祁天凌放在眼里,甚至于,三皇子當時欺負祁天凌的時候,還在一旁湊熱鬧,甚至拍手好。
三皇子的母妃出不高,也只是一個貴人,可是因為有了三皇子這個依傍,在宮里倒是也過得順風順水。三皇子又一向會做事,喜歡結皇后和太子,所以在宮里,也沒人欺負他,而他也仗著太子的名義,在宮里橫行霸道,欺怕,其中,祁天凌,就是他欺負的對象。
從前,祁天凌的母妃也是寵的。他也有過備皇上寵的時候,更何況,祁天凌生的俊俏,從前不公主和世家小姐們都喜歡和他一起玩,惹得三皇子嫉妒的很。
所以,除非是祁天凌躲著他走,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祁天凌的。而那一日,越夫人進宮,越泠然便被當時的三皇子出去玩了,在花園剛好到了祁天凌,三皇子有意針對他,越泠然怎麼會看不出來?
然而,越泠然是嫡長,在家里也十分看不慣庶妹和庶弟的所作所為,三皇子所做的一切,在眼里都是理所當然。盡管,三皇子也不是嫡出。
可是祁天凌是個倔脾氣,任憑三皇子如何欺負他,他都不肯坑一聲,這讓三皇子十分郁悶,也讓越泠然不由得高看了他幾眼。
而就是當時越泠然那個探究的目,讓祁天凌抓住了的點。盡管知道遇到三皇子會被辱,可是他還每次都故意出現在越泠然的跟前。久了,三皇子也沒了欺負他的力氣,便去忙著討好越泠然了。三皇子肯定是繼位無,日后若是能被封為親王,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可是若是傍上了越家,那也是極好的一門倚仗。
軒轅蔦蘿天資貌,又是皇后娘娘看上的,他自然不敢奢,可是越泠然,便不一定了。
只是后來,就連三皇子都沒有想到,這兩個在南國炙手可熱的大家小姐,竟然雙雙看上了祁天凌。
而就在越泠然厭煩三皇子的阿諛奉承之后,祁天凌才有了機會。他知道,三皇子送給越泠然的東西,都不喜歡,那麼他便送了一樣特別的東西。
祁天凌早早的便打聽到,越泠然小的時候,對花過敏,所以極戴香包那些飾品。可是人,哪有不喜歡香的呢?
所以,祁天凌特意找人做了薄荷香的香包,送給了越泠然。而那陣子,越泠然的子也不大舒服,拿到了祁天凌送的香包之后,每日的狀態都要比從前強了許多,這一切都要歸功于祁天凌。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之后,若是三皇子再有欺負祁天凌的念頭,便護著祁天凌,這讓三皇子很納悶,也旁敲側擊知道了越泠然的心思。
這讓三皇子十分懷疑越泠然的眼,可是也沒有辦法阻止。
越泠然驚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冷子修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已經不在了。越泠然捂住了額頭,才想起,原來剛剛那是個夢,可是為什麼,這個夢居然真實的可怕?
越泠然腦海里瞬間有浮現出一些記憶片段,原來剛剛那個不是夢,而是越泠然本尊的記憶。
越泠然的記憶,難道在慢慢的回籠嗎?
越泠然先是有侍伺候洗漱,然后端著茶去了冷子修的書房。而冷子修剛好在和軒轅天華議事······
“之前在東宮里安的人手被盡數拔去了,我現在正在查,是誰發現了什麼。”這是軒轅天華的聲音。
“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況?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
軒轅天華咬牙道:“據部消息稱,那些人都是昨晚被太子妃干掉的,得了消息后,我便趕了回來,跟你說。”
一聽說是太子妃,冷子修急忙否認道:“蔦蘿昨夜易容出宮,現下還在我房里。”
軒轅天華聞言驚訝道:“你肯定?”
他正問話間,軒轅蔦蘿已經推門走了進去,“有什麼不能肯定,我就在這里。”
軒轅天華離開皇城數日,有人假扮越泠然的消息,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如今看到越泠然好好的站在他邊,他自然也是樂的驚訝萬分。
他看了眼軒轅蔦蘿,他的妹妹,他是不可能不認識的。那麼,宮里的太子妃,又是誰?
“是櫻若。”見軒轅天華一臉懵·,越泠然急忙解釋道。隨后又解釋了一下櫻若是誰:“櫻若就是從前在越府長大的一個丫頭,跟越泠然形相似,又了解的脾,應該是比我了解的。”
軒轅天華先是點了點頭,隨后看到蔦蘿跟他端茶過來,顯然很開心的樣子,便道:“你這些日子如何了?有沒有人欺負你?那個祁天凌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越家呢,有沒有發現你?越鴻卓沒有你做什麼?”
越泠然搖了搖頭,握住了軒轅天華的手,抬眼聲道:“你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我什麼事都沒有,有子修在,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出去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我看兄長這些日子都瘦了不。”
聽到越泠然的關心,軒轅天華搖了搖頭,就算是有,他也不會對妹妹說,而是道:“你哥哥這麼厲害,怎麼會有事,讓我擔心的是你。”
“我也無事,對了,你剛剛說的,太子妃一夜之間,鏟除了你們的人手,到底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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