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軒轅天華便一肚子火。
“早期祁天凌剛剛進東宮的時候,我可是提前在里面打點好了,安排了不自己的人。雖然祁天凌從息王府帶過去了一些,我的人也不能做些什麼實際的東西。但是在東宮守著,總有一天能派上用場,可是就在昨夜,還偏偏那麼巧,你不在,太子妃突然拔去了所有的下人,說是他們照顧不周,要求換一批。”
聽到軒轅天華的話,越泠然暗自握了拳頭,只是一夜的功夫,怎麼會突然這樣?
不僅如此,就連冷子修都是皺了眉頭,道:“這事,我已經讓馮安給我遞消息了。咱們先不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泠然嘆了口氣,隨后道:“常理說,櫻若平白無故的,不會突然背叛,除非是祁天凌得,畢竟櫻若是個孝順的孩子,的家人還在越府。可如果,咱們沒了這個威脅,那麼櫻若這個丫頭可就不好說了。”
“怎麼,平日·里不夠忠心嗎?”軒轅天華突然問道。
越泠然搖了搖頭,道:“并非如此,而是對祁天凌有私。”
軒轅天華輕哼了一聲,“一個卑鄙小人而已,也值得這麼多人為他癲狂。”說罷,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麼,急忙解釋道:“妹妹,我不是說你。”
越泠然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道:“不必如此,我明白兄長的意思,我之前確實眼拙。”
說道這個,軒轅天華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從前的眼,也不怎麼樣。
見兄妹之間氣氛尷尬,冷子修輕咳了一聲,道:“罷了,還是等消息,如今東宮還有馮安,憐珊和迎夏等人。就連陳大人那兩個舞姬,也是可以派上用場的,另外,還有水香水姚等丫頭,那些東宮安的人手,祁天凌未必就知道是我們做的,沒準以后是皇后的人,他不肯用,也是自然的。”
說話間,子晉已經走了進來,對著軒轅天華和軒轅蔦蘿行禮之后,便道:“馮安已經傳來了消息,是昨夜祁天凌在太子妃的房里過夜之后,跟太子妃說了什麼,大概是自己不想手,便借著太子妃的手除了之前的那些人,只留一下息王府原來的人馬,似乎十分不信任那些人。”
冷子修點了點頭,祁天凌疑心重,冷子修也猜到了就是這樣。
一旁的越泠然,也陷了深思,若是在,恐怕不會如此,定然不會如此得了祁天凌的意。怕是櫻若,也沒辦法反駁祁天凌,而且,那丫頭還有自己的私心······
軒轅天華也是嘆了口氣,悵然道:“罷了,也不是什麼要的,他能除掉一波,我就能安另外一波。”
冷子修對著子晉擺了擺手,子晉退下去后,便道:“不要,東宮里可疑的人多了,也不好,暫且先這樣。”
“可是,祁天凌正在慢慢發展他的勢力,如此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咱們之前做了那麼多的準備,豈不是要功虧一簣了?”
越泠然聞言卻搖頭道:“非也,咱們著急,越鴻卓,自然也著急,這樣好了,我今日便回越府一趟,這之后,再回東宮。”
冷子修一聽說要回宮,便皺眉問道:“你不是答應我了,要多待一陣子?”
“那個櫻若,始終不靠譜,昨個我假扮櫻若出宮,還被祁天凌調戲了一番,實在是可怕,如今祁天凌怕是覺得他地位穩固,也全然都不在意這些,東宮的人看來是不夠多了,想辦法,給他填充一下后院,讓他忙不過來,憐珊和迎夏,因為是子修的人,他心有忌憚,自然不會太寵著,可是若他信任的人,給他送去了人兒,那麼自然是另當別論了。”越泠然出聲道。
越泠然的提議,倒是讓軒轅天華眼前一亮,他急忙笑道:“還是妹妹古靈怪,這樣,我知道從前有一個大臣如今與祁天凌好,若是我派人去威脅他,定然能的了他。這樣的話,祁天凌的心思不在你的上,子修兄也好放心。這男人,吃過的東西,自然不會覺得新鮮。”
聽見軒轅天華如此說,冷子修輕咳的一聲,急忙對著越泠然解釋道:“蔦蘿,我可是不會如此的。”
軒轅蔦蘿急忙輕笑了聲,笑的瞪了冷子修一眼。
軒轅天華見狀,便道:“事不宜遲,我先去辦這件事了,改日,我混進宮里再去看妹妹,妹妹也不必惦記著兄長了,倒是你們兩個人,時間不多,應該好好的聚聚,我就不便打擾了。”
軒轅蔦蘿剛想留住兄長,便見冷子修道:“那這件事便給天華兄了。”言下之意,也有趕人的意思。
軒轅蔦蘿見狀,便也沒有多話。
待軒轅天華走后,冷子修便急忙道:“你這麼快便要回東宮了嗎?宮里有櫻若在,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蔦蘿想起了櫻若之前對祁天凌的模樣,還是十分放心不下,便道:“櫻若到底心里對祁天凌有,我還是放心不下,而且昨夜的事,我心里有個疑影,會不會祁天凌已經知道了我和櫻若李代桃僵,櫻若本是有點小姿,倒也不至于讓祁天凌失了分寸,而且之前馮安跟我說,櫻若被祁天凌去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讓我十分不解,總覺得這心里不大舒服。”
冷子修知道攔不住,便的抱住道:“可是以后,便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你了,這心里,總是不舍。”
其實蔦蘿又何嘗舍得他呢?
便勸道:“好啦,不要傷心,沒事的,我會好好的,咱們來日·方長。”
冷子修點了點頭,兩個人纏綿了好一會兒,便由冷子修的將扮了櫻若的打扮,送回了越府。
而剛剛回到越府,便看到了前廳的一位不速之客······
祁天凌,他怎麼來了?
越泠然正要急忙躲開,去越夫人的房里的時候,便被祁天凌撞見個正著。
“櫻若?你這是從哪回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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