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急忙跑了進去,抓住了櫻蘭的肩膀,驚訝的問道:“你哭什麼,難不太子妃不行了?”
其實櫻蘭哭的是太子妃命苦,竟要收這樣的罪,沒有想到,祁天凌一進門便問了這樣的話,難不是希冀著自家小姐早點死嗎?櫻蘭氣的直呼出聲:“太子殿下是不是就著小姐早點死,然后把別人扶正呢?太子殿下,您太沒良心了,您忘了從前小姐扶持您的場景了?這些年,你和蔦蘿郡主恩恩的時候,小姐一直著委屈,好不容易嫁給了您,您還不好好對,小姐,您的命好苦啊。”
櫻蘭大聲嚷嚷著,讓祁天凌很是心煩,他和越泠然從前便有聯系的事,雖然市井上有些傳言,但是傳言畢竟只是傳言,并不可信。如今被櫻蘭嚷嚷了出來,豈不是坐實了從前他便對不起軒轅蔦蘿,如今又要對不起越泠然嗎?
祁天凌氣的甩了櫻蘭一掌,惡狠狠地道:“你們家小姐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還有,你胡說八道什麼?”
祁天凌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櫻蘭的臉被打的瞬間腫了起來,櫻蘭被打的有些懵,反應過來之后,便捂著臉大吼道:“太子殿下,您是不是恨奴婢骨,要殺了奴婢?小姐還在病中,您是不是想趁著小姐沒醒,要殺了奴婢?”
櫻蘭如今就和祁天凌在東宮的門口,外面還有來來往往的宮人,雖說是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看熱鬧,可是櫻蘭的話,大家也都聽了個真切,難不,真是如此?
那太子殿下的品德也是夠差的,還說什麼對從前的王妃一往深,分明是和越泠然早早就暗通款曲,如今娶了越泠然進門,又不好好的待。
祁天凌見櫻蘭嚷嚷的厲害,便拽起了櫻蘭,怒斥道:“哭哭啼啼的什麼樣子,給本宮回去。”
櫻蘭見祁天凌抓著,更是大吼大道:“救命啊,太子殿下要殺人啦,救命啊······”
祁天凌覺櫻蘭沒反常,可是眼下,他也沒辦法計較太多,只是不想讓櫻蘭太過于丟人,只好急忙捂住的,往東宮里拖······
而恰好這個時候,門外的侍衛聽到的呼救聲,急忙進來問道:“太子殿下,發生了何事?屬下聽到了呼救聲。”
而此刻被捂著的櫻蘭,還在努力的“哼哼”著,奈何祁天凌力氣大,這個時候,已經說不出什麼來,只能繼續的“哼哼”著。
侍衛雖然明白是什麼況,也不敢貿然上前,太子殿下還沒有被廢,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而祁天凌更是皺眉道:“什麼事都沒有,本宮在置一個發了瘋的奴才,你們退下。”
侍衛們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退下了。
而偏巧不巧的,祁天突然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櫻蘭,急忙驚呼道:“皇兄,你這是在做什麼?櫻蘭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至于要殺了啊?”
祁天凌覺什麼事都發生的太湊巧了,而且,他也沒有想殺櫻蘭的想法,只不過想讓閉而已。
眼見著手里的櫻蘭掙扎的厲害,祁天凌只好解釋道:“這個丫頭,從打本宮進門后,便一直胡言語,本宮不能讓瞎說,只好堵住了的。”
祁天聞言,尷尬的干笑了一聲,隨后道:“只不過是個奴才而已,皇兄也不用跟置氣,沒得失了份,我就是聽說皇嫂病了,這才過來看看,嚴重不嚴重,如今形如何了?”
祁天凌其實也不知道越泠然如今的形如何了,朝堂上的事,焦頭爛額的,差點都讓他崩潰了。
而櫻蘭還在力的掙扎著,趁著祁天凌失神,櫻蘭急忙掙了祁天凌的束縛,一下子噗通一聲跪到了祁天的面前。
“三公主殿下,救命啊,太子殿下,他要殺了奴婢。”
祁天凌見狀更是氣的不行,這個櫻蘭是不是有病啊?他本就沒有做什麼,櫻蘭非說他想殺了,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祁天凌惱怒,狠狠的瞪著櫻蘭道:“沒影的事,你不要瞎說,本宮什麼時候想要殺你了?”
而櫻蘭似乎本不顧祁天凌的說辭,猶自說道:“三公主殿下,您有所不知,之前奴婢撞破了太子殿下和櫻若的私,太子殿下本就懷恨在心。而我們太子妃,本來就不喜歡自己的奴婢爬上太子的床,只好先將櫻若安置在后院,不許靠近太子,誰知道太子殿下因為這事生了太子妃的氣,不肯見太子妃不說,還去了姬妾的房里,所以,太子妃發病的昨晚,無論奴婢如何央求,太子殿下都不肯見太子妃一面。太子妃定然是被櫻若害的,除了,沒有人有機會在太子妃的飲食中下毒,明明已經很明顯的事,可是太子殿下就是阻撓皇后娘娘,不讓皇后娘娘繼續查下去,三公主殿下,您可要為我們太子妃做主啊,奴婢還不想死,如今,沒了我們太子妃為奴婢做主,太子殿下便想趁著太子妃昏迷不醒的時候,害死奴婢。三公主殿下,奴婢怕極了。”
櫻蘭哭哭啼啼的說了一大頓,而旁邊的奴才們也是聽個真切,而祁天凌,眼看著櫻蘭污蔑自己,卻無力阻止,心復雜的很。
而祁天更是看了一眼櫻蘭,又看了看祁天凌,為難道:“這······”
“天,這丫頭是瞎說的,不能聽一面之詞,得了失心瘋了,你可不能信的鬼話。”祁天凌急忙對著祁天解釋道。
祁天雖然還未出嫁,但是皇上極為寵,這一點,祁天凌也是知道的。畢竟是個兒家,從前祁天凌從未將祁天放在心上,如今,跟解釋,也是希不要誤會。
祁天也是面難,并沒有想管東宮家事的意思,只好尷尬道:“其實,我只是想看看皇嫂如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越夫人的聲音突然在后響起,“櫻蘭,太子妃雖然不能給你做主,可是越家也不是沒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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