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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為長生》 第131章 當家主母

第一百三十一章

寧家久據廣州府,海商經營已久。

雖則海上兇險變幻莫測,出海死傷在所難免,但還從沒有像這一次一樣,整隊商隊失蹤的案例。就算在海上遇到風暴,以寧家商隊的手段也斷然不可能無一人生還,因此在商隊失蹤之后,寧家從未放棄過搜救。

但兩次三番,足以說明第一批失蹤的海上商隊和后來的搜救隊的失蹤不是天災而是*。

“阿衡,你覺得是同一批人嗎?”

劣銀事件才起,寧衡剛剛抵達廣州府,接連就有寧家的商隊失蹤,真的只是并發的偶然嗎?若是同一批人,那些人目的何在?難道是想要寧衡出海,在海上謀算什麼?

這個猜測并非沒有可能。

寧衡的份在大靖屬于絕有人知歷代長信侯爺便是廣州寧府的家主。他們此次南下亦是輕裝簡行不曾表份,任誰看來都與普通商人無異,若是對方真的在針對寧衡,只能說明他的份不低,知道大多數人所不知道的

有能力盜換國庫存銀的人,絕對是其中的知者之一。

這麼一想,朱定北便有些不忿。皇帝老兒把這差事給寧衡雖然沒宣揚,但有心人都能探聽出來。難保,就是將寧衡推出去當出頭鳥,拋餌對方現的盤算。

寧衡細細想了想,才答道:“不盡然。”

“哦?”

寧衡湊在朱定北耳邊低聲說了一地名,見朱定北會意,才繼續道:“商隊最初便在此失去蹤跡,或許是不小心遇見了什麼人。”

朱崖郡以南的荒海。

藏寶之地的可能地之一。

這幾年貞元皇帝從沒有放棄過在這里的搜尋,若是商隊不小心和這些人遇上,為了遮掩某些事實,確實有可能用些手段讓這些人“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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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定北忽而一笑,“你是想,自己去搜救?”

他可沒忘記他和寧衡此次來到廣州府的真正目的!

寧家的搜救隊非但沒有將幸存者找回,更將自己也陷落其中。那麼剛剛回到寧府正待立威立信的寧衡親自出海搜救,也是在理之中,當不引人注目。他們借此機會出海,大海茫茫,他們要瞞人耳目去做些事就容易了。

寧衡微微一笑,默認了朱定北的猜測。

朱定北壞笑道:“如果連寧家的家主也在海上失蹤的話,就是不知道,第一個著急的是皇帝還是等著放后招的人了。”

寧衡回以一笑:“靜觀其變。”

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失蹤”一場不失為轉被為主的好辦法。

朱定北懶懶地撐著額頭,問他:“什麼時候出發?”

代完事就走。”

寧衡抬手朱定北的頭發,被他拂開后也不在意。轉而說道:“你也記得知會一聲,別讓你阿爺他們擔心。”

朱定北瞧了他一眼,暗道長信侯爺這兩年真是越來越會“心”了。

第二日,寧衡要親自出海搜救的決定,引來了一半族人的慌和反對。他們好不容易才把家主盼回來,怎能讓他以犯險?另一半人則確認過寧衡的決定不會更改之后就未再多問。寧家家主對待族人的態度一向以信義為先,這些人是為寧家生死不明,家主自然要對他們負責到底,這沒什麼好爭辯的。

見拗不過寧衡,反對的族人心驚膽戰,但也只能將出海的行頭和隨從仔細安排妥當,將風險降至最低。

出海那日是個大晴天,海不過幾時便覺海上磷強烈,讓人不能抬頭直視日

朱定北道:“今季夏天熱的比往常還要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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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來天氣詭辯,夏秋之際大旱大澇接踵而來,到了冬天也是寒凍無比,臉廣州府一代也曾落雪。天災無可避,與貞元皇帝祭祀社稷的頻繁次數相對應的,則是戶部撥付的賑災銀兩,三年來讓人不敢有一一毫的松懈。

好在,年初的時候欽天監便斷言說這場災難已經過去,才讓人敢松一口氣。

這與朱定北記憶中吻合,此后知道他死也不曾再遭遇如此極端的氣候了。

寧衡往他側站去,替他擋住,輕聲道:“廣州府的夏季比京來得早一些,一向如此。咱們回艙里,別著了暑氣。”

見他乖乖答應,寧衡便有了笑容,他抬手朱定北額角的汗水,兩人邊說邊往回走。

一旁隨行的寧家掌柜見了稀奇,問寧叔道:“此人是何份,家主待他比旁人都不相同。”

旁觀者清的寧叔在寧衡邊看了這些年,已經明白這孩子的所愿所求,此時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對掌柜說道:“家主既然未提,你便不要有太多好奇心。”

對方見他諱莫如深,更覺好奇。

不過,正如寧叔所說,對家主的私事他們沒有權利干涉過問。

在床上無所事事,到了午后,海上的炎氣帶著潤的水汽蒸的人昏昏睡,朱定北無事可做便干脆歇晌。

寧衡與掌舵的幾人商量完行船的細節之后,到屋里一瞧,頓時怔在原地。

長生這兩年的睡姿越發端正了。

許是天氣太悶的緣故,他前的裳被胡扯開,出一片瑩白的在寧衡眼前。

他看著瘦,前卻結實地附上了一層韌的,寧衡想象著那里的,一時間只覺口干舌燥。他有心上前給他攏好裳,但蹲在他前的時候便舍不得了,眼中難掩癡迷地看著朱定北的臉孔,待到指腹到他的才猛地收回手,像被燙著了一樣,五指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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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一個會嫉妒的孩子長到了足以明白自己心意的年紀。

這個過程曾讓他倍痛苦。

故生怖。

要獨占這個人,有多艱難,沒有人比寧衡更清楚了。

他從不敢表自己的心思,也只有在他看不到的時候,才敢讓目肆無忌憚,在沉淪中甜而惶恐。

朱定北一睜開眼,被寧衡靠近的臉嚇了一跳,他攻擊的作在半空中一頓,隨即沒好氣地砸了一下長信侯爺的腦袋,吭哧道:“作甚!”

待起看到他手邊的扇,才知自己誤解,咳了一聲立時變了一張笑臉,對他道:“有勞侯爺啦,去給我倒杯解暑茶來。”

使喚起來,可半點沒客氣。

了一個懶腰,又不甚在意的裳理了理,穿鞋起,邊接過茶邊問:“什麼時辰了?”

“再有兩刻便到酉時了,過會兒去外頭走一下開開胃,正好用膳。”

寧衡一邊說著,一邊把他按在桌子上,解了他睡得有些凌的頭發,重新梳理束冠——為出行之便,他和朱定北都是落冠以示。朱定北不頭油,也不注重打扮,對這頭頭發置起來很是隨意。出行這三個月來,都是寧衡在幫他打理。

所謂能生巧,寧衡的手藝越發好了。

朱定北是被長信侯爺伺候習慣了也沒覺著有什麼,待對方將清涼的薄荷膏抹在他額角和脖子后窩的時候,直舒服地喟嘆了聲:“阿衡,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寧衡敲了下他的額頭,算是謝過他的“夸贊”了。

畢竟還只是五月上旬,日落前后海上的便消了暑氣,咸的海風迎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晚膳就擺在甲板上,朱定北嘗了一口,刁頑的舌頭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心中暗道寧叔的手藝居然退步了,但也還是味非凡,便沒有多說,而是如常地謝過寧叔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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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叔在長信侯府掌廚,但兩年前朱定北便知道對方真正的份卻是寧家派在寧衡邊的護衛。

武功手年輕的時候在江湖上都排的上號的,歷久經年,武功自然更上一層樓。因此寧衡出行自然有他相伴左右,朱定北好幾次都嘆,邊有一個掌廚的護衛,當真是可遇不可求。

寧叔看了眼家主,再看看沒嘗出變化的朱定北,心中嘆了一口氣,口中代道:“海上過夜不同已往,侯爺和小侯爺晚間千萬不可隨意出艙走,有事吩咐底下人便是。”

他們之前在海上行船三個月,但走的都是臨岸的海上道,皆有塢口供船商停泊休憩,與現在在大海之上過夜自然不同。

朱定北隨口應了聲,又道:“寧叔,廚房里還有點心麼。”

寧叔知道他的習慣,忙道:“晚上吃糕點積食,我都備著好克化的粥食,小侯爺若是晚上腹中便喚人取來。這長子的時候肚子可不是小事,您可千萬別忍著不說。”

朱定北噗嗤失笑,“我什麼時候和您客氣過。”

寧叔這兩年也變得越發嘮叨了。

唔,或許是這兩年他才真正接納自己的緣故。

以朱定北的敏銳,自然知道寧叔待他態度的變化,只是從未想過這是因為對方察覺到家主某種不可言說的心思,全然以“當家主母”的態度來侍奉他了。

所幸他不知道,否則非得氣得跳海。

此時,他轉臉對寧衡道:“阿衡,樓大樓二說要來廣州府的事,你的信送出去了麼?”

他們臨行前才接到樓家兄弟的來信,說是也想要往南邊走一走,朱定北頭一個反對。一覺醒來,竟沒想起問后續的事

寧衡擱筷,看著他微笑道:“嗯,已經送了。”

見他松了一口氣,眼神不由微閃,但很快就隨著日落熄滅在深邃中的眸之中。...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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