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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為長生》 第149章 水師演練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朱振梁接到戰鷹傳書后,被信中所書震驚了許久。

他自己琢磨了一陣,忽然想起什麼,高聲讓吩咐人將軍師請來。等到滿面疲倦的古朝安進來時,他也不管對方失魂落魄的模樣,直接將信箋遞給他。

——劣銀始于匈奴,李氏勾結匈奴胡爾朵,全力殺之。

古朝安腦子僵,好一會兒才看明白信箋上這短短一句話說明了什麼。在劣銀一案被揭開前,便有戰鷹傳信告知四年前國庫存銀被盜換的始末,如今點名此事為李家勾結匈奴所為,古朝安想明白了信箋中未表的一層深意:李黨朝中有人。

且這些人,位不低。

“軍師怎麼看?”

朱振梁如同以前一樣詢問道。

古朝安抬頭看他,悶聲道:“主帥,我沒怎麼看。”

他眼里有些抗拒,朱振梁看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他是見不得貞元皇帝好,或者說,不得皇帝明天就被篡位謀反,完全不想為朝廷竭心盡力。

朱振梁沉地看了他一眼:“你出去。”

古朝安愣了下,而后將手中皺的信件放下,起要出帥帳。在他離開前,朱振梁還是沒忍住道:“朝安,若是你希,我可以安排人將你娘接過來。”他已經勸不古朝安了,或許這世界上除了梁老夫人,沒有人能讓他的心死灰復燃,燃起新的期盼和希

古朝安渾一怔,眼中閃過一,但很快又拳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太冒險了。

王琨姓埋名近三十年還是被貞元皇帝滅口,母親的行蹤也已經暴,哪怕在皇帝眼里已經是個死人,但仍然有萬一的可能,讓人發現朱家軍接納了他們母子的事,后果將是萬劫不復。他想起侄兒和王琨的死,心中便覺疼痛,他不想讓母親犯險,也不愿讓朱家立于危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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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梁張了張口,還是閉了放任他離開。

想了想,他還是去了一封信到廣州府,請梁老夫人寫一份信勸古朝安。他這麼自責下去,和生不如死也差不多了,朱振梁與他這麼多年的實在不忍心看他活得這般辛苦。

廣州府,寧家。

樓家兄弟在寧家樂不思蜀。

寧衡與他們極面,兄弟倆也不覺得奇怪,還以為他是事務纏,反正有朱定北陪著,兩人已經心滿意足。這日見朱定北接到軍中的邀請去南海水師大營中觀看其演練水戰,樓安寧激地直嚷著要跟著去——他現在所設計的軍都是陸地上使用的,若是能夠趁機對水師有所了解,正是他突破瓶頸的大好時機。

朱定北逗得他伏低做小面紅耳赤,才打發慈悲地點了頭,把樓安寧高興壞了,直夸長生如何如何義薄云天,好說說了一籮筐。

樓安康在一旁看著,默默地扭過了頭。

這幾年,他阿弟的智商是倒著長的。

和寧衡打了招呼,朱定北便帶著樓家兄弟去南海赴約。兄弟二人還不知所見的人是他們心中崇拜的同輩師兄,待見到董明和后險些出聲來,對視之中握手心,臉都憋紅了。

“是安康師弟和安寧師弟,好久不見,你們來廣州府找長生玩啊?”

董明和已經不記得二人長相,但在朱定北邊的同齡雙胞胎,除了樓家兩位公子不作他想。

兄弟兩人結結地問了好,樓安寧小聲說:“我也是有正事在的。”

“哦?”

董明和一笑,樓安寧訕訕地鼻子,不說了。

朱定北看他倆這副慫樣,搖頭失笑道:“明和師兄可不要小看他二人,軍中現在用的雙排弓,就是樓二爺所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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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樓家兄弟在工上已經小鋒芒,樓安康在農上便有建樹屢得工部上下的稱贊,樓安康在朱定北時不時的指點之下還造出了讓朱定北意想不到的軍,這兩年已經在軍中廣泛推行了,那雙排弓便是其中一種。

董明和吃驚:“原來是安寧師弟的杰作,失敬失敬。”

樓安寧趕忙回了一個禮,起的時候見他們都忍笑看著自己,不由尷尬地手腳不知往哪兒擺。原來董明和行了一個半吊子的軍禮,他這般正正經經的世家禮相比之下實在是正經得可又好玩。

“好了,別逗他了。”朱定北把恨不得遁地的樓二拉坐下來,詢問了水師演練的事宜。

董明和簡單說了些,演練之戰在午食之后,他們用過飯便在觀戰樓上觀戰即可。

南海水師的觀戰樓比平州水師的要高上數丈,這里的海域更廣,此時的觀戰樓也是水師哨崗,因此才見得這麼高。人手一個千里眼,朱定北看去,參與演練的兩軍水師都已經就位待號令一下便開始對戰。

今日天氣晴好,海面上無霧,視野開闊能看得極遠。

“一師是錢悔阿兄統帥,那另一師呢?”

朱定北將視線鎖定了另一師,但畢竟距離太遠看不清統帥之人的相貌。

董明和見他們有條不紊,略覺滿意,聽朱定北所問便答道:“是柯縱,五品中郎將,是南海水師軍。”

朱定北挑了挑眉,既是南海水師出,怎麼這一次調防他沒有被調派他

董明和看出他的疑問,便道:“柯縱是南海本土人士,家中新喪,有孝在不便離開。”朱定北了然,不再多問此人之事,轉而問起黃煜來。

“他啊。”董明和暗笑道:“在柯縱軍中,還帶著那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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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定北雖有許驚訝,但也笑道:“看來這一次,錢悔阿兄沒那麼容易贏了啊。”他心中想的卻是,之后要多留心柯縱的行,畢竟董明和將黃煜派這一個陣營,已經有試探柯縱能力深淺和品的意思。

這就說明,董明和想在廣州府培植重用的人選中,這個柯縱是頭名。

他自然要好好看看這個柯縱有何等本事,讓董明和青眼有加。

長長的號角聲響徹海面,一聲聲“戰!”“殺!”的呼號應著號角聲震聾反饋,雙方誰也不落與對方的下風,士氣十足。

董明和滿意地點點頭,回頭看了眼,見朱定北全神貫注便不再出聲。讓他意外的是,兩個樓家公子的神也很是專注嚴肅,董明和原以為他們是來湊熱鬧看新鮮的,現在看來確實如他們所言,也是帶著正事來觀戰的。

演練之戰開始!

錢悔一方水師在海上列陣,以迅猛之勢朝對方水師攻去。他是涼州陸戰軍出,雖已經疏通海戰,但指揮中十分有自己的特,亦抹不掉陸戰的策略痕跡。此時,他化整為零侵敵軍右翼專注攻擊一點,以攻為守勢如破竹。

朱定北饒有興致地等著看柯縱將如何應對。

意外的是,柯縱一軍的陣型竟然沒有因錢悔的攻勢有所改變。正當他思忖柯縱的應對之策是什麼的時候,就見錢悔的前鋒戰船驀地傾斜,而后以不可挽救的速度急促地沉海水之中。

原來是他早在水下下了埋伏!錢悔的前鋒軍一到,在水下破壞船只,使得對方失去先機。

錢悔反應機敏,立刻轉換戰,采取遠攻。

箭矢飛,朱定北見柯縱水師的行船一,便瞇起眼睛:“看來,錢悔阿兄這一次要贏并非易事啊。”果然,只見三艘大船橫亙在水面,將箭矢擋下,與此同時,錢悔一方卻又有兩艘戰船沉沒淪陷,錢悔自然不坐以待斃,立刻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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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膠著,雙方勢均力敵,足足打到日落十分好為分出勝負,演練停止的號角聲響起,朱定北還意猶未盡。

雙方海軍銳不可當,領將機變智勇雙全。

比起錢悔的氣攻伐之風,柯縱的戰風更,擅長使用險戰將對方置于死地。

手段雖不高明,但難得的是,他能料事于先,做出準確的判斷和謀劃,且步步為營,環環相扣。對敵軍的戰略有所把握的同時,更有幾手準備應對激變之事。這樣的人才,實屬難得!

朱定北放下千里眼,不由勾著對董明和道:“看來要恭喜陛下,又得一名猛將啊。”

董明和只管笑著看著他:“都在軍中為陛下效命,是應盡職責,有什麼好恭喜的。”

朱定北挑了挑眉峰,他聽出了董明和話中之話:柯縱并非陛下安排的人,董明和也沒有打算將這個人納陛下的私軍之中。他為陛下練兵,只擔負他應盡的責任,不會做多余的事

“明和師兄,今日之戰彩非常,多謝你邀請。”

朱定北眉眼深深地看著他,后者會以一個眼神,告訴他,他有分寸。

貞元皇帝大概沒想到,盡忠職守的董明和心中也有一把稱,他著眼天下局勢,對自己的榮華富貴并不放在心上。

不管陛下要做什麼,朱家軍不能

否則,大靖西北兩境的災難,將會讓整個大靖陷危局之中。他人微言輕,但他會做好他能做的所有事,為這天下盡一份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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