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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為長生》 第187章 甜度超綱

第一百八十七章

在朱振梁出發前一日,由朱振梁做主留下來拜訪的寧衡,請他吃了一頓答謝飯。

不僅是謝他對長生的護佑之,也激他救朱家于水火,甘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義。而寧衡雖是小輩,但位居一品長信侯,由朱振梁這位一品兵馬元帥出面答謝才算鄭重合乎理。

是以,這才有了此時的場面。

酒桌見推杯換盞,不時有朱振梁和朱征北爽朗豪邁的大嗓好聲傳出。軍伍之人的義從不在言語之間,當屬一個字,喝!

朱帥與朱小將軍盛發,這兩個被大夫嚴令止飲酒的傷號,此時一邊大笑一邊往長信侯爺碗里添酒——兩個掌大的海碗,三碗酒就是一小壇子,喝的就是一個實在。

寧衡喝了一碗又一碗,朱定北則被父兄推出來頂上,但長信侯爺臉不紅心不跳地以他底子差為由,只許他一旁陪坐,意思意思地喝上一些。就算如此,這一頓下來,朱定北也喝了三大碗,更不用說豪飲的寧衡了。

“阿衡好酒量!再來一杯!你和長生雖然不是戰場上過命的袍澤兄弟,但也共患難共進退共死生,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來來來,為了義,干了!”

朱振梁豪萬丈。

寧衡舉碗應聲道:“敬義,干了!”

說罷,幾口喝完一大碗酒,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爽快!真就得一口悶,我家長生有友若此,我這個做爹的是放了一百個心,哈哈,往后這小子還要勞煩你一旁看著,多關照提點他才是。”

寧衡眼睛一亮,開懷道:“叔父言重了,我護他一時便一世如一,長生也助我護我,惟愿此生不變。”

說罷,他看了眼朱定北,仰頭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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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被酒燒得賊亮的眼神和不如山的表,朱振梁一拍大,好苗子啊!什麼也不用說了,再來,喝!

朱征北有些不忍心地湊到笑瞇瞇的阿弟耳邊,這麼灌酒真的好嗎,可憐的小子,再這麼被他老子鬧騰下去,非得喝出個好歹來。

朱定北毫不在意地擺手:“先喝了再說,今個兒就圖一個痛快!”

說著自己大口灌了小半碗酒,又同寧衡了酒碗道:“我爹難得這麼高興,咱們再喝一碗,饞死他。”

“好。”

寧衡笑起來,毫無防備地出兩頰的酒窩。

朱定北暗樂,這小子這下喝大了。

寧衡到他幸災樂禍的眼神,烈酒焚卻如飲蜂,甘之如飴。

這麼喝到了下半夜,老夫人終于看不過眼地喊停,四人這才罷休。寧衡站起來便有些打晃,但他自己毫不覺,一雙眼睛盯著朱定北不放。后者咳了一聲,扭頭打算甩手不管,水生看不過去了,上前扶住長信侯爺道:“爺也不攔著,你看寧侯爺都喝這樣了,明日起來該多難……”

話沒說完,就被寧衡推開了。

不識好人心的長信侯爺踉踉蹌蹌地撲向良心喂了狗為虎作倀的朱小侯爺,抓住他時還樂顛顛地像是得了什麼稀罕寶貝似得,出一臉的傻笑,里喃喃地嚷著:“長生,長生。”像是怎麼都不夠似得。

朱定北有些臉熱,忍住他酒窩的手生生拿手抵住寧衡不斷湊到他脖子上的臉,擋開,扭頭看向一旁沒有作的寧叔。

寧叔不進反退,恭敬道:“侯爺喝醉了認人,連我也不能近,還要勞煩小侯爺送他回屋休息了。”

什麼睜眼說瞎話,這就

朱定北齜牙,拍拍寧衡的臉企圖和他講點道理,毫無意外地落敗在寧衡晶亮的跳著小火苗的眼神下。半扛半拖得把人帶回了他在府中常住的小院,水生拿來熱水給他凈,結果被不老實的寧衡打翻,連累一旁撐著他的朱定北同他一起了落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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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薄被水欺在人上,剛的曲線畢

見他還只顧著傻樂,朱定北翻了一個白眼,讓手忙腳的水生退下他自己手給寧衡換,低下頭的瞬間,一抹興味十足的芒掠過朱定北眼底。

把人了個,朱定北探手去那屏風上的干布,寧衡渾骨頭都被酒泡了,賴在朱定北上站不直,也不知是不是窗戶隙里鉆進來的涼風,讓他的時不時栗。朱定北屈尊給他里嫌棄道:“站直了,別挨著我。”

寧衡懵懂地看著他。

朱定北忍住笑,木著一張臉說:“伺候完了你我才能換干服,你說說是誰害的?小爺可是弱不風的鎮北侯世孫,若是把我折騰地大病一場,我找誰說理去啊。”

寧衡哼哼聲,“不病,不會病。”

“哎喲,這不是聽得懂人話嗎?”朱定北撐不住笑了,“趕給我抬腳把子穿上,跟個瘋狗似得蛋很爽嗎?”

他說著,明目張膽地趁著長信侯爺“醉得不知人事”的時候打量還未被子遮掩的風景,暗地里一陣口干舌燥,上卻是不著調地調笑道:“哎喲喲,長得真不賴,瞧你虎背熊腰的,二大爺也跟著長,嘖嘖,怪不得得娶上十八房小妾,別以后做一個恁死一個哩。”

說著,膝蓋一抬朝上頂了頂,笑說:“阿衡,你這里用過沒有,好不好使,嗯?”

長信侯爺完全敗下陣來,渾著夾住雙,忍住提子的沖,進退兩難。朱定北滿意地看著他在幾壇子烈酒下依然神自如的臉驀地燒得通紅,眼神閃爍牙關繃,這才好心地幫他“遮丑”,手地拍了拍他結實的大,又他堅的腹,嘖嘖有聲道:“不錯,真爺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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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信侯爺抖得更厲害了。

朱小侯爺得意忘形,彈了彈他手臂上肱起的,道:“……想我也長這個樣子……倒是便宜你得了這副皮相了,哼,迷倒萬千不在話下,長信侯爺可歡喜?”

寧衡呆呆地搖了搖頭。

朱定北嗤了聲,“真難伺候,那你說……”他近寧衡耳邊,輕聲道:“要怎樣才歡喜?”

“長生……”寧衡嚨發,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又難以抵擋心中涌起的甜,只能搭在朱定北肩膀上更湊近他,失聲低喃:“長生我……我很歡喜。”

“歡喜什麼啊,舌頭捋不直了是,話都說不清楚。”朱小侯爺裝傻充楞,推推他的肩膀道:“說了別挨著我,剛換的服都要弄了。”

撥夠了,加快速度把他的里系好帶子,半是攙扶半是驅趕他到后堂寢房。寧衡此時完全就是醉倒的腳蝦,目虛浮,腳步深一腳淺一腳,僵地被寧衡推回了床上。朱定北給他扯過被子蓋好,拍拍他的臉道:“好好睡一覺,可別折騰了。”

寧衡目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朱定北笑起來,出其不意地低下頭,毫厘之差地近寧衡,看見他瞳孔一眼睛睜大,朱定北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笑臉,噙著笑道:“我有什麼好看的,盯著我不放,莫非是我惹著了長信侯爺,你想記住我這張臉,讓我化灰都逃不出你的火眼金睛不?”

“長生……”

魂呢,我這不是在這兒嗎。”朱定北毫無自覺自己做了什麼事一般,挑挑眉起道:“睡,有事咱明天再說。”

說罷,朱定北毫不留地轉走開,換了一干爽裳的朱定北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關了房門,這才無聲地笑彎了腰。那小子,太好玩了。跟爺玩曖昧,嘖嘖,這手段還得練練。寧衡“借酒逞兇”不反被朱小侯爺好一番“辱”,那僵的神讓朱定北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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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

他朝外瞥了眼,還有些煞風景的人在,否則大好時機,怎麼也得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嘿嘿,畢竟長信侯爺這一腱子太好,朱小侯爺已經不釋手了。地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手,朱定北發現他更多地是想起寧衡栗的和流了太多濃厚的神,那雙眼睛盯著自己所留下的熱度,還有那一聲聲癡纏的喚,想到便讓人跟著心口一

朱定北深吸一口氣,瞪向黑暗中暗自想道,今日的憾總有一天要連本帶利在寧衡上“討”回來。

而另一廂,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聽見自家侯爺蜷抑著一聲接著一聲的**的寧叔:“……”

不愧是流氓軍的后代,呵呵,侯爺比起小侯爺段數差太多了。

哎,心的寧叔默默了下鼻子,暗道:家主,您的雄風可要住啊,否則屈居人下,那他到了地下可怎麼和寧家列祖列宗代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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