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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書頁上都被塗抹了有毒的熒，爹有這個習慣，就會誤食到熒，長久以往，爹便中毒了，因為是慢中毒，中毒反應不明顯，一般的郎中本就看不出

來，隻當爹是染病了。書趣樓()」

鍾氏努力的憋著淚，哽咽回答：「我們都以為你爹是病了，曾經請了好幾個郎中來看，那些郎中都一致說你爹是邪風了。」

燕小四皺眉沉默了片刻，又問：「娘，這些書，除了爹以外，還有誰經常？」

這是最關鍵的問題，除了便宜爹以外，誰這些書時間最多，誰就最有可能是殺死便宜爹的兇手。

鍾氏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過往，含淚回答：「好像好像是你大伯，你大伯跟你爹一樣好學，他經常借你爹的書，有時候借了書，好幾天才會還回來。」

「爹他病重，是不是發生在大伯借書以後？」

鍾氏捂著疼痛的心口，十分艱難的點了點頭。

燕家的那兩位兄長雖然不太親厚，但是怎麼也想象不到，燕博章會殺害自己親弟弟的心思。

聽燕小四跟鍾氏說了這麼多，燕淑雪跟燕淑沁也明白了大概。

姐妹倆跟鍾氏一樣到震驚。

燕淑沁瞪圓了眸子，一臉不敢置信的問燕小四，向燕小四確認：「小四，你是說，咱們的爹不是病死的，是大伯用有毒的熒殺死了咱們的爹嗎？」燕小四點了下頭：「多半是這樣的，燕博章定是知道咱們爹有用舌頭一下手指，再去翻書的習慣，便趁借書的機會，將白有毒的熒塗抹在爹的書上，熒在日

或者強烈的燈之下都不會發，爹看書的時候，多半是白天，或者晚上點著幾支蠟燭。」

燕家家境富裕，當年燕老爺子重視便宜爹，自然不會剋扣便宜爹讀書所用的蠟燭。

聽分析，鍾氏再次點頭附和。

「那時候，你大姐跟你二姐出生了，你爹基本都是白天溫書，晚上陪娘跟你大姐，二姐，偶爾晚上溫書片刻，確實是點著幾支蠟燭。」

燕小四不嘆，便宜爹真是一個好男人，隻可惜，沒能見到。

「這就對了，在日與強烈的燭下，那些熒從來就沒發過，爹就一直沒發現，大伯在他的書上了手腳，娘，爹死之後，大伯可有急著要燒毀爹的？」

燕小四這麼問，鍾氏又回憶了一下，這才恍然發現，當年最著急焚燒丈夫的就是大哥燕博章了。

腦袋又眩暈了一下。

「當年，你爹死後，你大伯確實最著急要焚燒你爹的，尤其是書本跟你爹的，這些書，是娘藏起來的。」

先前，燕小四隻是懷疑燕博章，此刻，聽了鍾氏這一番話，敢確定就是燕博章利用熒殺死了便宜爹。

燕博章著急焚燒便宜爹的，是典型的做賊心虛，還有一點，燕博章有殺害便宜爹的機。

當時燕老爺子重視便宜爹，為長子的燕博章被忽視，心裡估計生恨，隻要便宜爹一死，燕老爺子的注意力自然就轉移到了燕博章的上。

「娘，大姐，二姐，我現在已經敢肯定，爹就是被燕博章利用熒殺害的。」

燕淑沁一臉憤憤然的表。

燕淑雪咬了咬牙，握了握拳，怒氣洶洶道：「大姐，娘，小四，咱們明日就去縣衙府告狀，請縣太爺為爹主持公道。」

燕小四咬著，微微搖頭。

「二姐，咱們爹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就算咱們手上有這些書，也無法告倒燕博章，更何況，縣令姚金還是個十足昏庸的昏。」

燕淑沁滿腔怒火，滿腔不甘：「告不倒燕博章，難道咱們就一直讓爹含冤屈嗎，難道咱們就一直讓那個殺人兇手逍遙法外嗎？」

燕小四角輕輕的勾了勾，勾出一抹嗜的笑容。

既然現在這是便宜爹給的，那麼就要為便宜爹討回公道，讓殺人兇手燕博章逍遙法外，那是斷然不可能的。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大姐，二姐，娘，我會為爹討回公道的，這件事，你們暫且不要對外宣揚，以免打草驚蛇，也不要告訴三姐，省得在徐氏皮草店做得不安心。」

聽到這句話，鍾氏激的一把拉住的手。

「小四，你想做什麼？娘不允許你做啥事，你爹若是在世，也不會允許的。」

瞧這副激的表，燕小四知道是想歪了，趕解釋：「娘，你放心吧，我不會蠢到拿刀去捅了燕博章。」

想要燕博章的命，有的是其他辦法。

鍾氏這才放心。

「你們姐妹四個的安危最重要，給你們爹討回公道的事，咱們慢慢商量。」

瞧鍾氏一臉疲憊的樣子，燕小四拉到地鋪坐下，給了太。

「娘，爹的在天之靈，一定不希你這麼傷心，我將這些事告訴你，隻是希你看清楚燕家那些人的臉，以後咱們沒必要讓著他們了。」

鍾氏心中慚愧。

這些年，念著丈夫出自燕家，對燕家那些人能忍則忍，能讓則讓，讓四個兒了不委屈。

靠在燕小四的肩膀上，哭了兩聲，道：「小四，娘錯了，娘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們，不讓你們再委屈。」

「娘，你累了，歇息吧。」

燕小四抱著，像哄孩子睡覺一般，輕輕的拍著的肩膀。

月牙高升，縣衙府東廂。

燕淑靜沐浴更一番，打扮得比剛纔在晚宴上更加彩照人。

月下，一襲白紗拽地，抱著一把琵琶獨自走東廂。

「淑靜見過五位龍護衛，戰將軍已經同意淑靜彈奏琵琶，還請五位龍護衛放行。」

剛才晚宴的時候，五龍衛都在場，姚金說讓燕淑靜晚宴後東廂在演奏一曲琵琶，確實不見主子反對。龍一的目在上掃了一下，確定上沒帶利，這才讓開，並且提醒道：「主子晚上睡覺，不喜歡被人打攪，還請燕姑娘為慕容神醫演奏完琵琶，速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