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四識人的眼很不錯。書趣樓()
跟白明月打了兩次道,覺得白明月不是什麼壞人。
既然白明月不是壞人,自然願意白明月這個朋友,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出路,還有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嘛。
鍾氏在山裡麵燒飯,一陣炒菜的香味飄了出來。
燕小四是個饞的,是聞聞味道,就知道鍾氏今晚炒的什麼菜。
「我娘熬了野蘑菇瘦粥,涼拌馬齒莧,白菜蛋卷,鹽煎,好吃的。」
白明月到此就是為了探燕小四,燕小四盛相邀,他笑了笑欣然接。
「那在下就多謝燕小哥款待了。」
燕小四擺了擺手,道:「我娘怕我吃不飽,每頓飯都要多做一些,隻是多加一副碗筷罷了,白大夫不必如此客氣。」
客套一番,白明月便跟著燕小四姐妹倆。
「娘,二姐,白大夫來了。」
鍾氏跟燕淑雪看見多出來的一個人,母倆皆是一愣。
不過,來的是白明月,不是駐守在銅鑼坪的那位戰王,母倆一愣之後便放鬆了。
鍾氏將菜起鍋,燕淑雪跟燕淑沁開始擺飯。
燕小四陪著白明月坐在石頭拚的桌子前,角揚起笑容道:「我家中簡陋,還白大夫莫要嫌棄。」
白明月被臉上燦爛的笑容染。
生活條件如此簡陋,卻還能活得這般開心灑,眼前年的心與堅韌真不是常人能比的。
頃刻間,他眸子裡對燕小四的欣賞更是多了幾分。
苦中作樂,人活在這世上就是要這樣。
飯菜全部上了桌,鍾氏母三個也在石桌另一麵坐下,白明月拿著竹筷夾了一涼拌的馬齒莧吃,真是清香爽口。
他隻知道用馬齒莧葯,從來不知道馬齒莧還能涼拌著吃,今日真是開了眼見。
「不嫌棄,飯菜好吃就行了。」
他又夾了一筷子涼拌馬齒莧送進裡,吃得一臉。
「大嬸的手藝真不錯,這道涼拌馬齒莧做得十分爽口,最近,我時常去一家名為餘傢俬房菜的小飯館吃飯,那裡的菜味道不錯,大嬸的手藝就跟那裡的差不多。」
聽到餘傢俬房菜幾個字,燕小四停住筷子。不久前,才向餘傢俬房菜的餘掌櫃提議不能隻靠去碼頭賣外賣維持飯館,要仔細打理飯館生意,有朝一日將飯館擴大纔是穩妥的,這纔多久,連白明月這樣的人都喜歡
上餘傢俬房菜的菜了,那餘掌櫃還真是一個積極的實幹家。
「那餘掌櫃還去碼頭賣外賣嗎?」
白明月微愣的將燕小四看著。
「燕小哥,你怎麼知道餘掌櫃去碼頭賣外賣,你跟餘掌櫃認識?」
燕小四點頭道:「先前,我家囤積的木柴賣不出去,是餘掌櫃兩口子幫了我們,買了我們的木柴,當時,我見他家生意差,便建議他們先去碼頭賣外賣。」
燕淑雪道:「餘傢俬房菜這個名兒還是小四取的呢。」
白明月不由到震驚。
眼前年不僅懂醫,還懂些經營之道。
「如今,餘傢俬房菜的生意比較好,餘掌櫃已經不去碼頭賣外賣了,但是每日中午跟下午都有吩咐夥計去碼頭賣,他說,怕碼頭上的工人肚子。」
燕小四滿意的抿了抿。
那餘家夫婦倆倒是個心善的,這份善心加上兢兢業業,如今餘傢俬房菜生意好是天意。
聊了片刻餘傢俬房菜,白明月想起燕老太癱瘓的事,對燕小四道:「今日我到芍藥村來,是因為有人請了我,請我的是芍藥村燕家的人,他家的老太太江氏癱瘓了。」
「哦。」
燕小四對燕家的人跟事不興趣,很隨便的附和了一聲。
就燕淑靜乾出的那些事,不將燕老太江氏氣癱瘓纔怪。
白明月瞧一臉冷淡,便知跟燕家的關係極為不好,想了想,提醒道:「燕小哥,我覺燕家的人對你似乎極為不滿,你自己小心一些。」
「多謝白大夫提醒,他們對我不滿不是一日兩日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看燕小四還能輕鬆笑出來,白明月心裡覺踏實一些。
吃過飯,太已經快落下山了,瞧著燕淑沁跟燕淑雪兩個未嫁的黃花大閨,不好多待,便告辭離去。
夜深,鍾氏母仨已經在山裡麵睡,燕小四趁著三人睡,進空間修鍊了一番,出來的時候,吸氣就聞到一濃烈的煙火味。
因為修鍊神力,五比尋常人稍微靈敏一些,發覺濃烈的煙火味中還夾帶著一類似於檀香的味道。
「是迷香。」
急忙用袖子將口鼻掩蓋住。
「大公子,萬一燒不死怎麼辦?」
「不可能,這山隻有一個出口,我們已經將出口堵死,還放了迷煙,裡麵那幾個賤人翅難飛。」
口周圍,火閃爍,一陣一陣的熱浪伴隨著滾滾濃煙撲進來,有兩個人站在口說話。
其中一個聲音是燕文峰的。
最近這段時間,跟燕家的人打過幾次道,極為肯定其中之一的聲音是燕文峰的。
都怪剛纔在空間裡麵打坐了定,五關閉,沒有及時聽到外麵的靜。
眼見流山的濃煙越來越多,山裡麵的氣溫也越來越高,甚至有明晃晃的火舌竄了進來。
心下大驚。
山裡麵有不木質的東西,一旦火舌竄進來,必定引發更大的火勢。
趁著火勢尚未蔓延進山最裡麵,急忙挪步想要走向鍾氏們。
可是方纔吸了量的迷煙,挪腳步便覺有些頭重腳輕。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響起,昏迷之中的燕淑沁被濃煙嗆得咳嗽。
聽到燕淑沁的咳嗽聲,立馬警醒了幾分,咬牙打起神挪步過去,屏住呼吸,雙手抓起鍾氏跟燕淑沁姐妹倆的服,凝神默唸,眨眼間,四人便進了空間。
外麵火勢燎原,空間裡麵毫未到影響,藍天白雲,微風和暖。燕小四將昏迷之中的三人安置在小洋樓三樓的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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