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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農女毒後》 187:縱火

聽自個媳婦這喪氣的語氣,蔡六有些猜到了結果:「是不是那姓楚的不肯幫忙。」

蔡六這麼一問,他媳婦抓著他的一條胳膊,嗷嗷大哭:「那姓楚的小賤人與九爺本就是一路貨,今兒個,在仙悅食府,我與老趙媳婦跪在麵前,把頭都磕青了,那姓楚的丫頭毫不容。」

媳婦兒這麼一番哭訴,蔡六這才注意到,媳婦兒額前一片淤青。

九爺,楚蘅,欺人太甚。」

蔡六媳婦見蔡六掙紮著要下床,趕止住哭聲,將他攙扶著:「死鬼,你屁還開著花呢,下床做什麼?」

「去找趙麻子。」

此時此刻,蔡六怒火中燒,顧不得屁上火燒火燎的痛,在媳婦兒的攙扶之下,緩緩從床上下來。

九爺跟姓楚那小賤人不讓我們好過,我蔡六也不讓他們好過。」

這語氣,聽著充滿了報復,蔡六媳婦聽得心裡頭焦急,生怕蔡六再做出什麼錯事。

「死鬼,你想做什麼,你屁上的傷還沒好,你別來。」

「你這娘們,管這麼多做什麼。」蔡六扶著牆站好,眉立起,瞪眼吩咐:「趕去把馬車套好。」

蔡六媳婦不放心,多問了一句:「你屁上有傷,能駕馬車嗎?」

蔡六屁正疼著,哪有心好好回答,怒道:「再多,信不信,我拿鞋底板你。」

見他臉不好,一副忍的表,蔡六媳婦隻好按他吩咐,去把馬車套好,牽到門口。

蔡六踩著長凳,好不容易爬上馬車,蹲在車頭上,一手抓韁繩,一手抓馬鞭,一馬鞭下去,馬車顛簸了一下,了起來,他蹲在車頭上,子隨著馬車顛簸,這一顛簸,牽了他屁上的,疼得他嗷嗷

那場麵,甚是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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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趙麻子家距離蔡六家不是很遠,馬車顛簸了一陣,終於到了趙麻子家門前。

蔡六勒住韁繩,把馬車停穩,卻沒法跳下馬車,於是乎,蹲在車頭大喊:「老趙,快來攙扶我一把。」

此刻,趙麻子正趴在床上,拔了子,等他媳婦給他上藥。

蔡六這麼一喊,趙麻子媳婦當下放了手裡裝著藥膏的碗:「老趙,好像是蔡六哥在門外,我去看看。」

自家媳婦如此積極關心別的男人,可把趙麻子氣壞了。

「臭娘們,我還沒死呢。」

「你吼什麼吼,我跟蔡六哥清清白白。」趙麻子媳婦重新拾起一旁那裝藥膏的碗,用竹片狠狠挖了一坨綠綠的藥膏,作毫不憐惜的將藥膏塗在趙麻子的屁上。

趙麻子疼得嗷嗷,「你這娘們是要謀殺親夫嗎?」

「你若是死了,反倒好了,不會連累我跟兩個孩子。」趙麻子媳婦給趙麻子上了葯,這才走出四合院。

院子外,蔡六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蹲在車頭上。

見蔡六蹲在車頭上,疼得搐,額前一片冷汗,趙麻子媳婦急忙走上前去:「蔡六哥,你上傷未好,怎麼跑來了?」

蔡六有些尷尬回答:「我找老趙商量事,大妹子,麻煩你扶我下車。」

趙麻子媳婦這才取了一條長凳,擱在馬車旁,攙扶著蔡六下來。

下了馬車,蔡六就急著問趙麻子現在在何

「他屁開了花,哪也不能去,現在在床上躺著呢。」

蔡六隨趙麻子媳婦進了臥室,挑眉一看,便見趙麻子抱著一隻枕頭,趴在床榻上,裡哼哼不停。

「蔡六哥,你不好好養傷,跑我家來做什麼?」

生怕蔡六是來拐帶自己媳婦兒的,趙麻子一臉防備的將他瞅著。

他什麼心思,蔡六還能不知道,瞟了他媳婦一眼,道:「大妹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重要的話,要單獨與趙老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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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出去了,趙麻子這才放心,斂下那一臉的防備之,揚眉將蔡六看著:「有什麼話,你說吧。」

蔡六眼神一狠:「趙老弟,九爺跟姓楚的那小賤人把我們兄弟倆坑得這般慘,你想不想報仇?」

報仇!

趙麻子做夢都想往死裡整治九爺。

「想是想,隻是,蔡六哥,這仇咱們要如何報?」趙麻子氣憤的磨著牙:「你別忘了,咱們幾次設計九爺,都失敗了。」

「趙老弟,你知道,九爺的肋是什麼嗎?」

蔡六眸子裡的狠毒之加重幾分,挑眉等著趙麻子回答。

趙麻子不算笨,想了想,回道:「九爺的肋是楚蘅,是仙悅食府的人。」

「沒錯。」蔡六角彎起一弧度,沉沉的笑著:「咱們倆鬥不過九爺,難道還鬥不過仙悅食府的人,咱們就拿仙悅食府開刀,弄死姓楚的那臭丫頭片子,一旦姓楚的死了,保證能九爺痛不生。」

趙麻子有些興趣:「蔡六哥,你想怎麼乾?」

蔡六角一歪,冷冷的笑著,把自己心中所打算,詳細講給了趙麻子聽。

「趙老弟,這事兒,你敢不敢做?若是不敢做,就當我沒說過。」

知道趙麻子經不起激,蔡六故意說這話,就是為了激趙麻子答應。

果然,趙麻子沒他失,拍了拍口道:「不就是去仙悅食府放一把火嗎,有何不敢的。」

「既然趙老弟答應了,咱們晚上便行。」

趙麻子有些遲疑:「今晚就行,蔡六哥,是不是有些之過急了,你別忘了,咱們屁上的傷還沒好呢。」

蔡六道:「正是因為咱們屁上的傷未好,仙悅食府的人,定料不到咱們會有行,咱們今晚行,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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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六三寸不爛之舌的遊說之下,趙麻子點頭同意了。

當天晚上,無月風輕,幾顆不太明亮的星辰時時現。

仙悅食府打了烊之後,柳氏,範秋華,陶家姐妹沖了涼之後,便歇下了,老爺子今夜回來得也比較早,喝了三兩楚蘅泡的藥酒,有些微醺,也回房休息了。

一樓大堂裡比較涼快,楚蘅點著一盞油燈,手裡捧著那本經,獨自坐在油燈前。

子夜時分,街上死寂一片,靜得能聽見呼呼的風聲。

這種靜謐,令楚蘅覺得不安,睡前,特地開了**門,朝門外看了幾眼,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關了**門,端著油燈上二樓去歇息。

午夜的時候,兩道一瘸一拐的人影,出現在仙悅食府門前,賊頭賊腦,鬼鬼祟祟。

「蔡六哥,樓上的燈已經滅了,看來,姓楚的丫頭跟那老孃已經歇下了。」

「嗯。」蔡六贊同的將頭一點:「姓楚的那丫頭賊得很,老趙,咱們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些。」

一番低聲商量後,兩人沿著牆,繞到了仙悅食府的後廚。

後廚外的街坎上,正好堆放了一些木柴。

蔡六掃了一眼那些乾燥的木柴,臉上展狠毒辣的笑容:「真是天助我也。」

「老趙,把這些木柴都點燃。」

「喔。」趙麻子傻傻聽從蔡六的吩咐,從懷裡取出一隻火摺子,點燃了火摺子,丟進乾燥的木柴堆裡。

盛夏時節,天乾燥,火摺子遇上木柴,立馬劈裡啪啦燒了起來,明黃的火舌飛舞,沿著牆壁往上爬,火勢越來越大,濃煙滾滾。

蔡六瞧著那攀升的火舌,覺得心頭大快。

「蔡六哥,快別笑了,這火已經燃起來了,咱們趕走吧。」趙麻子有些心虛,拉著蔡六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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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火行兇,可是大罪,一旦被逮住,按著大風王朝的律法,可不是打五十殺威棒那麼簡單了,此罪重則殺頭,輕則坐牢。

「母後,母後,快醒醒,失火了。」

火勢剛起,煙霧還未侵二樓,所以,楚蘅,柳氏,範秋華,陶家姐妹,老爺子統統都未覺察,好在小翊兒是魂,夜間行,發現了後廚起火,便急忙醒楚蘅。

楚蘅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小翊兒焦急的喚自己,猛地將雙眼睜開。

「翊兒,怎麼了?」

「母後,後廚起火了。」

這下,楚蘅聽清楚了,翻下床,衝到門口將門開啟,一煙熏火烤的味道飄了進來。

無端端的,後廚怎麼會起火?

這個時候,楚蘅也來不及考慮這麼多,急忙衝進裡間去,一隻手去搖晃柳氏,另一隻手去搖晃範秋華。

「娘,秋華姐,你們別睡了,後廚起火了。」

柳氏跟範秋華被驚醒,三人衝出臥室,正準備去醒陶家姐妹跟老爺子,發現老爺子跟陶家姐妹已經站在了走廊上。

楚蘅道:「既然大家都醒了,趕去救火吧。」

幾人衝下樓,提桶,端盆,拿瓢瓜,一腦兒沖向後廚的水井。

衝到井邊,卻發現很奇特的一幕。

隻見井水柱,從井裡升起,升到半空之中,火舌到哪裡,水柱就澆哪裡,水柱嘩啦啦的淋下去,片刻功夫,火勢便被控製住了。

見此奇特的一幕,柳氏,範秋華,陶家姐妹紛紛傻眼。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在場的,隻有楚蘅跟老爺子知道。

小翊兒控著水柱,將火勢控製住了,才飄到楚蘅邊:「母後,大火已經滅了,我去幫你追縱火的壞人。」

「翊兒,危險,別去。」

楚蘅發出心聲阻止,卻慢了一步,小翊兒那魂一飄,化一道流影,幾個眨眼的功夫,出了仙悅食府。

瞧楚蘅一臉擔心的表,老爺傳音道:「乖徒兒,不必擔心,乖徒孫修鍊了太真經,如今,修為一般的道士拿他都沒有辦法,別說是兩個小賊了。」

老爺子這麼說了,楚蘅這才放下心來,去檢查今夜的損失。

好在,火勢剛起,就被小翊兒控製住了,除了損失了一些木柴,牆壁被燻黑了一些,並沒有其他損失。

此時此刻,趙麻子,蔡六兩癟三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走在青石街上,兩人以為,這麼乾燥的天氣,仙悅食府一定會在火海之中化灰燼,楚蘅,柳氏等人,也一定會命喪火海,想到,楚蘅一死,九爺必會痛不生,兩人心頭便是一陣痛快。

走著走著,蔡六回頭,抬頭看了一眼仙悅食府的上空,發現有些不對勁。

「蔡六哥,你停下來做什麼?趕走,省得被人抓住。」

趙麻子拽著蔡六繼續往前走,蔡六卻站著不:「趙老弟,況有些不對勁啊。」

蔡六這麼一說,趙麻子也停了下來,學蔡六的作,抬頭將仙悅食府上空盯著。

「蔡六哥,都過了兩刻鐘了,這天,為何還不紅?」

蔡六道:「是啊,按理說,仙悅食府若是起火,上空一定會被火染紅。」

「難道說,大火被撲滅了?」

趙麻子這麼一說,蔡六臉都青了。

「怎麼可能,我們放火的時候,仙悅食府裡的那些人都歇了,眼下這種天氣,一旦起了火,很難被撲滅。」

兩人正猜測著,周圍忽然颳起了一陣寒冷刺骨的風。

趙麻子,蔡六齊齊打了一個哆嗦。

「見鬼了,現在是盛夏時節,哪裡來的寒風。」趙麻子咒罵,覺得背後有一雙測測的眼睛。

小翊兒在他後,一雙眸子充滿憤怒的將他盯著。

兩頭死豬,竟然半夜放火燒母後,翊爺很生氣。

呼呼呼......

風一陣一陣,在空無一人,靜謐如死的青石街上捲來捲去,帶起地上的塵土跟落葉。

趙麻子咒罵完,後知後覺發現,眼下這幾陣子寒風有些不太正常。

「蔡......六哥,你說,這無緣無故的颳起了寒風,是不是咱們遇到鬼了?」

小翊兒漂浮在半空,對著兩人冷哼一聲:「你們就是遇到鬼了,遇到本小爺這隻鬼。」

「瞎說。」

蔡六扭頭瞪了趙麻子一眼:「這世上哪有鬼,你別自己嚇自己。」

「這世上沒有鬼,那小爺是什麼?」

小翊兒很不高興,小手在虛空之中點點畫畫,瞧他那作,好像是在畫符咒。

「鬼打牆,出。」

佈置鬼打牆這種迷境,小翊兒原先是不會的,最近修鍊了太真經,剛學會,今日是第一次使用,趙麻子跟蔡六倒真是三生有幸,能讓小翊兒使用新學的本領。

鬼打牆一出,原本清清朗朗的青石街上,忽然起了迷霧。

前一刻,蔡六還說,這世上沒有鬼,此刻,嚇得雙,差點尿了子,在迷霧裡迎頭撞,卻如何也走不出來。

小翊兒盤坐在虛空之中,俯瞰著趙麻子跟蔡六在迷霧裡跟沒頭蒼蠅一樣,臉煞白,六神無主,無比驚恐,頓時覺得心裡頭痛快了。

敢放火燒仙悅食府,這就是下場。

等兩人嚇得三魂七魄都丟了,小翊兒這才滿意,散去了迷霧,撤掉了鬼打牆。

青石街恢復先前的清朗。

趙麻子看見蔡六,鬼一聲:「鬼啊。」

便抱頭跑了,跑得飛快,連屁痛都忽視了。

蔡六看見趙麻子,同樣鬼一聲,抱頭跑開,速度不比趙麻子慢。

隻是,兩人都未發現,掉了東西在地上。

小翊兒瞧見地上的東西,飄了過去,招來一陣風,將那東西吸起來,定睛一看,是一枚印章,刻有蔡六兩字的印章。

仙悅食府這邊,收拾好殘局後,楚蘅不放心小翊兒,便提了一盞防風的油燈出門。

「母後,兒子回來了。」剛提著油燈出門,小翊兒的話音便傳到了耳邊。

楚蘅循聲看去,聲問著:「翊兒,你沒事吧?」

「兒子好著呢,母後放心。」小翊兒飄到楚蘅邊,邀功似的獻上那枚印章:「母後,兒子給你看一樣東西。」

瞧了一眼漂浮在半空的印章,楚蘅手取下,借著燈,仔細一看。

這是蔡六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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