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靜下來。
昏暗的臥室裡,突然閃了一點火。
打火機“哢嚓”響過,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傅庭淵靠在床頭,緩緩吸了一口煙。
事過後,他眉頭依舊,帶著幾分厭倦之。
他低下頭看著南初。
被他欺負的很慘,最後是哭著睡過去的。
他抬起手拂過南初細肩頭上那些明顯的吻痕,眉目微微暗沉下來。
其實說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麼氣。
但是確實是……很生氣。
無法控製那種憤怒。
也無法理解這種憤怒。
他二十五年的人生裡,向來理智,每一步都沒出過任何差錯,就算當年為了白雪笙跟父親決裂,他也一直是理智的。
他清心寡慾,按部就班,人生的每一步都掌控在他的手裡。
如今這種難以消解的憤怒,實在是第一次。
他以為上了南初就能消解自己心頭的怒火,然而還是不行。
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他想要的並不是南初的,而是……
而是什麼呢?
他吸了一口煙,然後眸緩緩沉了下來。
*
那場單方麵的事並沒有讓他們的關係產生什麼變化。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把那晚上的事省略過去了。
對於南初來說,不管傅庭淵怎麼對,都是沒資格評價的,所以無所謂。
而對於傅庭淵,他故意不去思考那晚上的憤怒和失控的原因。
他潛意識的覺得那個答案他不會喜歡。
所以兩人依舊相安無事。
日子照常。很快就到了白芷生日的那天。
南初吃過晚飯,果然發現傅庭淵沒有回來。撐著臉笑盈盈的問傭:“你說傅先生今晚會不會在白小姐那邊過夜?”
“我不知道。”
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寡淡。
南初卻像是心很好的樣子,上樓換了裝,下樓拎著包就要出門。
“小姐,這麼晚了你要去哪?”管家出來著急的問道。
南初把頭發紮起來,偏過頭看了老管家一眼,“我也要去過生日啊。”沒道理傅庭淵去給白芷過生日了,還要留在家裡獨守空房。
“去哪過?”老管家很張。
南初有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我乾嘛要告訴你?”
說完,就離開了。
南初離開以後,忐忑不安的老管家拿起手機給傅庭淵打了一個電話。
“傅先生,小姐出門了。”
“嗯。”
“要不要我去看著小姐?”
“不用。”
傅庭淵冷淡的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他有心給一個機會。
而看來,並沒有把握住。
“庭淵,怎麼了?”
西餐廳裡,燈昏黃,白芷抬起頭看向麵前的男人。
對方神矜涼,無形之中溢位了幾分戾氣,那種覺,讓人覺得有些心慌。
“沒什麼。”傅庭淵低頭抿了一口紅酒。
他心裡的緒很淡。
他很不喜歡秦烈。
如果南初不願意跟他保持距離,那麼他不介意幫一把。
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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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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