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用手指使勁的掐了掐眉心。
然後走過去,站在白芷的麵前。
“白小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
“你能不能,放棄對秦烈提起訴訟?”
白芷不可置信的看向。
的手指抖起來,那副樣子,看起來好像很想甩一掌。
“南初,你有沒有一點良心?”紅著眼睛,憤怒的質問道,“他在手室裡生死未卜,你卻在為那個殺人兇手求?”
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都是的錯而已。
不應該招惹傅庭淵,不應該去見秦烈,死的人應該是,該死的人是。
不是傅庭淵,不是秦烈,是南初。
有些艱難的道:“白小姐,我朋友……之所以做出這種事,是因為我……”
“我不管因為誰,”白芷狠狠的看著,“我隻知道殺人償命!他傷了庭淵,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南初微微抿住,神之中顯出幾分悲傷的寂,“白小姐,你恨我怪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放過我朋友,”直直的跪下去,低下頭,聲音極低而抑,“他們家隻有他一個男孩,他不能再出事了……求求你,白小姐,求求你。”
這一生做了好多錯事,傷害了好多人。可是秦烈是無辜的,不能把他也搭上了。
想著秦烈坐在鐵欄後麵溫的笑臉,他說著他替安排好的將來,他說他,他說他不後悔。
的心都要一片一片的碎掉了。
可是好後悔。
好後悔遇到傅庭淵,好後悔辜負了他。
“南初,”白芷看著的作,恨極了,“你這是在乾什麼?求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為了另一個男人下跪?你當初為了庭淵甩了他你現在為了他下跪?!”
“我後悔了。”南初低下頭,“白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秦烈吧。”
“你不他了?”白芷看著,目中浮現出一復雜的芒。
南初低低的笑了一下,笑容有些寂寥:“過。但是已經後悔了。”
白芷閉了閉眼,然後彎下腰,在南初耳邊用極低的聲音低聲道:“南初,你後悔也沒用了。如果庭淵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讓秦烈陪葬!”
的聲音染著刻骨恨意和惡毒,刺得南初心臟發冷。
說完那句話,白芷便走到了一旁,再也沒有說一句。
南初抿了抿,然後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淩晨一點,手室的大門終於開啟了。
一整天滴水未進的白芷沖了過去:“李醫生,庭淵他……”
主治醫生也是一臉疲憊,“病人還在危險期。頭部傷嚴重,已經陷昏迷了。手已經完了,能不能醒過來接下來要看病人的意誌力。”
白芷的影微微晃了一下,似乎整個人都要摔倒下去,蒼白著臉,看著護士把人從手室裡推了出來,看到閉著眼睛戴著呼吸罩的男人,捂住,一下子哭出了聲。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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