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估了這個人的良心。品書
竟然連自己的親生骨都可以不要。
這樣把這個爛攤子丟給他,跑掉了。
這七個月裡,他盡心盡力的伺候,竟然換來這樣一個回報。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到底是怎麼一個人?
然而,饒是他心裡再三抱怨,亦或者是憤怒,也沒辦法改變任何事實。
花容是跑了,在生下孩子一個小時之,丟下孩子和他跑掉了。
連頭也沒有回一下。
他甚至懷疑這是一開始打定好的主意。
三天後,錦抱著雙胞胎回到家。
兩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區別是哥哥的眼角傳了媽媽的淚痣,他找人把兩個孩子登記在自己名下,當做自己的孩子養。
三個月以後,他帶著歌和笙回了一趟涼城,抱著兩個孩子給家的人攤牌。
許是這兩個孩子跟花容長得太像了,竟然誰也沒有懷疑這兩個孩子跟他的緣關係,錦心也有點復雜。
他想過當花容生完兩個孩子以後的生活,但是唯獨沒有這一種。
他甚至想過花容會把兩個孩子帶走,他也沒有資格置喙,但是竟然獨自一個人走了,把兩個拖油瓶丟給了他。
不知道該說是心大,還是太過無。
離開的時候,甚至連都沒有喂過一口。
三年後。倫敦。
“爸,我今天要穿公主。”纔不過三歲大,小笙已經學會臭了。
錦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氣,倫敦的夏天覺也沒有國暖和,昨天才剛下過雨,清晨的空氣潤冷冽,帶著一寒氣。
“明天再穿。”錦一口拒絕,拿起保暖的小子麻利的給小笙穿。
另一邊,小歌已經在保姆的伺候下,打扮好了。
小小的西裝裝,穿起來十分英俊帥氣,襯托著小歌那張圓圓的包子臉都出幾分英氣。
“哇……”小笙看著自己的哥哥流口水,“歌好帥。”
小歌從小老陳莊重,聽到笙的贊也毫不容,優雅的瞥了笙一眼,便出手保姆抱他下床。
“爸,笙也要穿公主嘛。”小笙嘟起,不高興,“明明這樣較配!”
“明天穿,今天太冷了。”錦出手將小笙抱起來,帶下樓吃早餐。
吃過早餐,時間已經到了九點半,錦看了一眼時間,傭人們推著兩個小寶寶出去逛逛。
直到傅庭淵給他打來了電話。
“花容在倫敦,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
說不清自己那會兒是什麼覺。
他知道自己遲早是能再跟花容麵的。
他遲早會找到的。
所以他沒有任何人幫他尋找,他帶著一偏執和執拗,要親自去找到。
這種自一般的心理,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好像唯有如此,纔有意義。
花容在倫敦,他應該去找嗎?
在理智思考出答案之間,已經不住三年的寂寞,迅速的做出了反應。
開車來到了傅庭淵給他說好的西餐廳,他低調的走了進去,看到花容和傅庭淵坐在靠窗的桌前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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