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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靈蕓聽到後傳來說話聲,回過頭去,看到言希與吳晴親如姐妹的站在一起,朝言希揮了揮手,然後了手錶,「等我十分鐘。品書網 」
言希點了點頭,和吳晴站在攝影棚外,等他們拍完照走過來。
白驍的目落在言希,「都好了?」
「嗯。」言希笑著點點頭,「次謝謝你救了我,一直忙著拍攝,也沒來得及謝你的救命之恩。」
白驍淡淡搖了搖頭,邊掛著淡若清風的微笑,縐縐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噯噯噯,你倆別這麼客氣不,我聽得皮疙瘩掉一地了,走啦,去我的辦公室,我剛得了一封好茶葉,正好拿來招待你們。」田靈蕓大大咧咧道。
四人移步到的辦公室,田靈蕓的辦公室寬大又明亮,隨擺放著小孩才喜歡的一些小玩藝兒,妙趣橫生。
言希的目落在新添的金楠木茶桌子,笑著打趣,「甜妞兒,你現在過得越來越像老頭子了。」
「知道你要笑話我,前不久和客戶去茶室聽茶道,一時胡謅了幾句,那客戶偏說我是他的知音,又送茶桌子又送茶葉,家裡沒地方放,隻好挪到辦公室來,偶爾也能裝裝。」
「能忽悠得人送你金楠木茶桌子,也算是你的本事。」吳晴戲謔道。
一看這金楠木的澤知道,此桌定是用最好的金楠木打造,價值不菲啊。
田靈蕓笑嘻嘻的著吳晴,「我要不會忽悠,吳姐你能和我做朋友嘛?」
「瞧瞧這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也是吳姐宅心仁厚讓著我,驍哥,吳姐,二,快坐快坐,」田靈蕓連忙招呼他們坐下,烹茶聊天,時間過得特別快。
白驍晚要出席商業活,吳晴帶著白驍先走。
等他倆一走,兩人的相徹底自在起來,田靈蕓端著紫砂茶杯,瞅著無打採的言希,「二,我怎麼覺得白驍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哪裡怪了?」
「從頭到腳都怪。」田靈蕓湊過去,手挑起的下仔細端詳,「二,你最近犯桃花啊,你要當心了。」
言希一掌輕拍開的手,「我當心什麼呀?」
「我可聽說厲二佔有很強,你招這麼多桃花回去,他不吃了你纔怪。」田靈蕓故意嚇唬。
「已經被他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我還怕他吃了我不。」言希滿不在乎道。
「汙!」田靈蕓鄙視道。
言希撲過去掐脖子,兩人笑著打鬧了一會兒,言希將解約合同遞給,「這是陸昭然拿給我的解約合同。」
田靈蕓接過去,邊看邊道:「有問題嗎?」
「我看了一下好像沒問題,但是你知道我向來看不懂這些,拿來給你幫我看看,看看他有沒有玩字遊戲。」
田靈蕓點了點頭,「二,你終於長智商了。」
言希磨牙,「還想被我掐嗎?」
田靈蕓了脖子,老老實實的看完解約合同,道:「陸昭然這次還較厚道,沒有玩字遊戲,你可以放心簽字畫押了。」
言希放下心來,和田靈蕓在外麵吃了晚飯,才開車回去。
已經秋,晚黑得早,言希到家時,四周黑漆漆的,唯獨半山別墅裡燈火通明,搖搖晃晃下車,跌跌撞撞往別墅裡走去。
「厲大神,佟姨,劉媽,我回來了。」言希扶著門廳走進來。
佟姨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不如山的男人,連忙朝門廳走去,離得近了,聞到言希一燻人的酒氣,微微皺了下眉頭,「太太,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言希靠在佟姨肩,醉得東倒西歪,連聲音都抖不利索了,「我高興啊。」
話音未落,在臺階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前沖,佟姨急忙手扶住,已經是嚇出一腦門的冷汗,「太太,你走路當心點。」
喝這麼多,連路都走不穩,也沒見坐在沙發的男人過來搭把手,這夫妻倆該不是又鬧什麼矛盾了吧?
「佟姨,你別擔心,摔不著我。」言希醉得一塌糊塗。
終於結束了和陸昭然之間的糾纏,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甜妞兒勸不住,最後也跟著喝高了,隻好讓的助理過來分別送倆回家。
佟姨很無奈,客廳的氣氛已經降到冰點,可太太這隻小醉貓神經大條完全沒有察覺。
「太太,你當心腳下。」
佟姨扶著進了客廳,言希忽然掙開的攙扶,像發現新大陸了一般,兩眼閃閃發的盯著坐在沙發已經黑了臉的男人。
「咦,厲大神,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在家裡呀,真是難得哦。」
說著,站立不穩,朝厲夜祈栽去。
衝天的酒氣令男人擰起了眉,剛才進門說高興,高興什麼?和陸昭然那個渣男舊復燃了?可真是一點自尊心都沒有。
愣神間,已經坐到他,雙手賴皮的攬著他的脖子,看他擰著眉,歪著頭湊過去,「厲大神,你今天不開心嗎?」
厲夜祈抬手,輕輕鬆鬆的將的手腕拽開,同時大手一撥,栽進了沙發裡,趴在沙發蠕半天才爬起來。
小臉通紅,氣鼓鼓的瞪著他,「為什麼不讓我坐你的大,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
厲夜祈黑沉著臉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往樓走去。
他不能再留在這裡看發酒瘋,否則他會忍不住收拾。明明已經有了一個全世界最好的老公,偏偏對那個渣前任念念不忘,是欠還是欠收拾?
「你別走啊!」言希猛地站起來,結果酒勁頭,暈乎乎的跌坐回去,裡念念有詞,「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結婚三個月老公出牆,佟姨,拿剪刀來,我要剪了他的小丁丁。」
正在樓梯的男人聽到這句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絆倒在緩步臺,他回頭惡狠狠的瞪著。
喝醉了還敢回來胡攪蠻纏,還敢揚言要剪了他的……
小?他哪裡小了?
簡直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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