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你想用他，他也不能乾啊！我都聽說了，那小子無利不起早，不是啥好人！”一個大長臉的警冷哼道。

“他要錢就給他錢唄，咱們不還有專項基金嗎？與其把錢用在那些公款吃喝填窟窿的事上，倒不如讓這些錢花得更有價值。”中年乾警沒給那人好臉。

“誒我說，這這話什麼意思啊？我聽著怎麼那麼別扭呢？”大長臉歪著子斜瞪眼。

“你心裡要是沒鬼你別扭啥？我說你了嗎？”中年乾警一撇，“心不好撞墻去，別跟我扯這個！”

“誒我說你這人……”

“行了。”錢副局長擺擺手，“都別吵了，你們的意思我都聽明白了，那咱們投個票吧，覺得找陳凡來幫忙的這個事兒可行的，就舉手！”

底下沒靜。

錢副局長舉手。

呼啦一下出來一群捧臭腳的。

蘇沫翻了個白眼兒沒吱聲，心裡頭的不爽已經到了極點。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錢副局長鬆了一口氣，“蘇沫，這件事就由你負責吧，你跟陳凡有過接，工作好開展，你他開個價兒，然後報給鐘主任，我提醒你啊，這案子影響惡劣，限你一個星期把案子給我破了！”

“我……”蘇沫苦哈哈地看著錢副局長。

“行了，今天的會就到這兒了，散會吧！”錢副局長合上本子走人了。

“蘇沫姐，老錢是不是故意整你啊！”小警趕跑過來拉了蘇沫一下。

蘇沫氣鼓鼓地收拾東西，“還用問嗎？傻子都能看得出！”

“你說你也是，有事兒沒事兒專跟領導對著乾，圖的啥？你看吧，現在遇上麻煩了，人家要是不整你那都奇了怪了！”

“能不能說兩句，再說話把你上！”蘇沫沒好氣地說道。

“你也別怪我多，我覺得那個陳凡的傢夥也沒那麼壞嘛，你乾嘛老是那麼針對他啊，這傢夥，橫挑鼻子豎挑眼，好歹人家還救過你呢你這什麼態度！”

“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人，四留，不負責任！”蘇沫抱著肩膀冷哼一聲，“你看什麼看，我這是出於義憤，毫不帶個人在裡頭！”

“行行行，你說的對！我蘇沫姐是誰啊，正義的化！人間天使！”

蘇沫抿笑，“來來，你幫我尋思尋思，怎麼去跟那個陳凡的說這事兒！我之前可是沒給他什麼好臉，他那小心眼兒能跟我好好相嗎你說？”

“過去的事想那麼多也沒用，要我說，凡事都得往前看，再說了，依我看沒啥事兒是一頓小燒烤解決不了的，要真有，就兩頓！”小警出剪刀手扭啊扭，“怎麼樣，蘇大ěi nu！要不然咱們就去試試看？”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是吃貨啊！”蘇沫白了一眼，“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吧，回頭兒咱們登門拜訪。”

“那晚上的飯局要不要了？你不想跟那個李小軍的談談嗎？”

“對對對，你不說我都忘了！”

——割——

“這麼說還真有榨人氣的鬼啊！我的天！”鎮靈閣裡張天霸這咧得跟荷花兒似的，很顯然，大橙子的一席話把他嚇到了。

“那鬼長啥樣兒？好看嗎？”陳凡的關注點跟旁人不太一樣，看大橙子這臉一紅一白的立即八卦起來。

“好，好看，特別好看！很，特別大，腰也細，屁也圓，尤其從後麵看的時候，我的天，那都絕了！真是活一個大人兒啊，要啥有啥！”

陳凡摟著xiao jie姐的小蠻腰看相他，“你說好看不行，總得有個對比吧，你跟我說實話，那的有我這個漂亮嗎？”

“不好說。”大橙子搖頭，“要說長相吧，比不了嫂子，氣質上，也完全不同，那人可不是冰山人，咋說呢？應該說是個shu fu，姐範兒，的子，又白，又，準確地說那！曾之一分則太，減之一分則太瘦，就那種有有屁的纔是最好的，反正我覺得是那樣。”

陳凡腦補了一會兒，沒啥想法，這時候，xiao jie姐忽然開口了，“就住在那個老房子裡？”

“恩。”大橙子點頭，“我送快遞的時候，敲門，正好穿著浴袍從屋裡出來，當時腦袋上包著頭巾，像是剛洗完澡，上穿個白浴袍，大白著，下麵穿個拖鞋，我說我送快遞的，給你搬進去啊！說那你進來吧，就給我開門。”

張天霸上下打量，“那你倆咋好上的？”

“他天天有快遞，我天天給送，後來，就了唄，有一次去的時候，門沒關，虛掩著，我給打電話問在哪兒呢，說洗澡呢！我把快遞放桌子上就行了，可你們也知道的，我們那快遞公司是大企業，辦事兒的時候可嚴格了，客戶要是不簽收，我拿不到錢啊！我說ěi nu啊，要不你出來簽一下吧，你不簽我沒法兒走啊！結果你猜怎麼的？說我這兒沒空，你要非讓我簽你就進來吧！”

陳凡瞪大眼睛，“你去浴室啊！”

“啊！”大橙子點點頭，“我當時這個激啊，小心臟噗通噗通的，我過去，開啟門，正看見那的躺在浴缸裡頭泡澡呢！誒呀我的天，那清醒……”

大橙子激的得shēn y一聲，“簡直太香艷了，沒法形容。”

“然後你倆就滾到一起去了？”

“沒沒沒，我哪有那麼大膽子啊，我看著前的兩凸起，看了半天，那的也看我，一邊看一邊笑，說，嘿，你直勾勾看什麼呢！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我趕把單子給，筆也給，我說姐你簽一下吧，我簽一下馬上走！誰想，一歪子，側過來，說別著急簽，簽這個還用那麼著急嗎？正好你來了，來，你給姐背！”

“臥槽！”張天霸都要蹦起來了，“你特麼做夢呢吧，還有這好事兒？”

“啊！我當時也這麼尋思的，我尋思我的天啊我是不是做夢呢！我愣了半天，還是把巾接過來了，我走過去，渾都在抖，你都想象不到我的手到那人的後背上的時候是什麼覺，誒呀我的天，太了，就像是打了香皂似的，我幫後背，腰，忙活了一會兒看閉上眼睛了，就沒忍住，奔著的屁了過去……”

“沒打你啊！”陳凡想起了自己跟佟妃的事，笑著說。

“不單沒打，還了一聲，仰著回頭看了我一眼，朝我笑，那小模樣，太人了，我也沒遇上過這樣的，就朝著的下索了一陣，然後，然後就笑瞇瞇地對我說，說你乾嘛呢？看你老實的，一沒人兒就不是你了！我說姐怎麼那麼好看呢！誰要是娶了你簡直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哼，一個套路。”xiao jie姐冷哼一聲看陳凡，陳凡捂著額頭。

“別打岔別打岔，你快說，然後呢？”

“然後就愣住了，看我看半天，說你那麼想看啊？你那麼想看姐姐就讓你看看更好看的！然後，然後……”

大橙子臉紅了，不要意思說了。

張天霸挑挑眉，“然後就分開雙坐在你麵前，你就跪在的石榴下了。”

大橙子憋了半天，點點頭，“對！”

陳凡噗嗤一聲笑出來，攤開手，比劃，再比劃，“你就不覺得這裡有問題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兒掉你腦袋上你就不尋思尋思它是不是陷阱啥的嗎？”

“我還哪顧得了那個啊！我都不行了，腦袋裡一片空白！當時這個迷糊啊，迷迷糊糊地就跟shàng chuáng了，又迷迷糊糊地任擺弄，還別說，那的真是極品，啥都會，啥都乾！要不是第二天早上醒來一看四周完全不一樣了，我特麼都想跟鄭可分手跟好了！”

陳凡一愣，“四周都變了是啥意思？”

“就是都變了的意思啊！”大橙子一擺手，“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怕你們笑話了，那的太生猛了，我弄不過，我倆從晚上六點多一直折騰到半夜，我都不行了，還沒完沒了的，我說姐啊咱歇會兒行不啊？

那的拿枕頭蒙我腦袋上，不說話！

我真不行了，一個沒摟住，就昏過去了！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都第二天下午了，我做起來一看，我的媽呀！這哪裡是什麼民居啊，這是一個要拆遷了的老樓！

地上都是掉下來的墻皮和磚頭子，一個破床，就幾個床板，連被褥都沒有，我特麼溜溜地躺在床板上睡的，後背上都出印子來了！

我當時嚇壞了，心說這是咋回事兒啊？趕把服找出來穿上，正看見客廳裡頭掛著一個白綾百花兒簇擁著的大照片兒！

這麼大一個相框，黑白的！上麵全是塵土，我仗著膽子把相框上的塵土了，湊近一看，我的媽呀！那不昨天晚上跟我睡覺的那大姐嗎！？”

鬼大宗師

鬼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