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蘇欣白了他一眼，雙手一推，把陳凡推開，“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那我走了。”

陳凡看蘇欣好像不樂意，也不願強人所難，可剛走了沒兩步，這廝便覺後一，被蘇欣抓住了後襟兒。

他回頭看看蘇欣，蘇欣沒說話，盯了陳凡一下之後，扭往樓下的衛生間走了過去。

陳凡抱著肩膀看著這妞兒，有些莫名其妙，蘇欣見陳凡傻乎乎站著，白了他一眼，“你傻站著乾啥呢？你過來，我有事兒問你！”

“有事兒這兒說唄。”

“嘖！”

蘇欣知道陳凡是故意的，直接瞪過去，直等這貨後腳跟進來，便把門關上，反鎖了。

“有啥話，說唄。”

楊小姐這別墅的衛生間真的超大，陳凡雙手揣兜兒，看著蘇欣那圓潤致的翹幽幽地來了一句。

蘇欣這材，簡直就跟運員一般，渾的雖不算誇張，但腹翹馬甲線一樣不缺，那強韌的曲線絕不像常年坐在辦公室裡的士們那般膩，要說火辣，也真是火辣極了。

“我不在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又找沫沫去了？”

蘇欣抱著肩膀，走到陳凡邊，略微仰著頭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

“我跟蘇沫早就結束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陳凡板著臉拉了蘇欣一下，手上使個巧勁兒，直接把蘇欣推到了墻角兒，輕輕拍了一下，“好馬不吃回頭草，這點兒事兒還不明白麼？”

蘇欣一甩手，“你說的好聽！”

“做的就更好了。”

陳凡說著，手從兜兒裡拿出一張紙條兒遞給，“楊小姐好像被人盯上了，我尋思，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想把你回來避避風頭，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自己小心吧。我隻想跟你說，工作可以丟，小命兒得要，懂不？”

蘇欣萬沒想到陳凡有這手兒，拿著紙條兒看了一下，當時就驚住了，“竟然有人找了那些人？就是要搞？”

“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同行結怨吧，錢到位了，什麼樣的人找不來。我沒跟說細節，因為怕嚇著，你平時負責保護，應該心裡有數兒纔是。”

陳凡說著，一隻手支撐在墻上，“誒，我都這麼幫你了，是不是應該謝我一下？”

“要謝，找楊小姐謝你唄，找我乾啥！我就是個給人打工的！”

“打工的咋了，救命之恩，就當以相許。”

“滾一邊兒去，該還的我都還了，還沒完沒了了怎的？”

“那一碼歸一碼，再還一次行不行？”

“滾！”

蘇欣被陳凡得想打人，直接踢了他一腳。

“不樂意就拉倒唄，手腳的。”

陳凡哼唧一聲，開了門溜溜達達走了。

“我走了。”

“滾吧。”

“我真走了。”

“滾。”

陳凡笑嘻嘻地走了，蘇欣拿著紙條兒看了半天，臉變得正經起來。

紙條兒上，是一個有名的殺手組織的寫，別人不認識但蘇欣卻覺得異常悉。

把手機拿了出來，憑著記憶撥通了一個神號碼。

“喂？給我查兩個人！”

“什麼？”

“死了！？”

蘇欣原地一轉，“什麼時候？！”

“就這兩天？”

“他們怎麼死的？”

“……”

蘇欣一愣，跟著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連忙起沖了出去。

“陳凡！”

左右一看，卻發現陳凡早已沒了蹤影。

——割——

當晚。

半夜。

郊外的小樓裡燈火通明。

安靜又不失整潔的小院兒裡，一個金發碧眼的人從車子上下來，懷裡抱著一個打包的牛皮紙袋兒掏出鑰匙。

無意間往旁邊瞥了一眼，沒做聲，就那麼若無其事地開門進去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寂靜無人的屋子裡，人把紙袋兒放在桌子上，去接了一杯水，“來就來唄，躲躲藏藏乾什麼。”

“你好像並不驚訝嘛。”

一點兒靜都沒有況下，陳凡出現在了人的後，雙手揣在口袋裡朝走了過來。

“咱倆認識那麼久了，相互之間，也算有些瞭解吧。”

人的角兒泛起一抹冷笑，扭過來，背靠著一邊的桌子笑地，“見了本王，還不下跪，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麼？”

“哼。”

陳凡冷哼一聲，兒就懶得搭理這茬兒，撇著深吸一口氣，淡淡地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兒，“現在這個樣子，是你真正的樣子麼？纔多久不見啊，發育了不嘛。”

“神是沒有真的，可以附在任何人的上，也可以，以任何樣貌示人。”

人說著，雙叉，把水杯放下，旋即抱著肩膀一撇，“其實我早就料定你會來找我了。”

“哦？為什麼？”

“你不是一個喜歡被防守的人，當你意識到危險的時候，絕不會坐以待斃。”

“所以，你放出風來，讓我知道你又回來了？”

陳凡一側，坐在了旁邊的書桌上，“又或者，你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正在等我送上門來？”

“你不傻嘛。”

人撲哧一聲笑了，抱著肩膀，“你的強大，的確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可惜，即便如何你再如何強大，也隻能到此為止了。”

人說著，眸中裡閃過一抹自信，輕輕地打了一下響指，“啪。”

一聲過後，四周杳無音訊。

人明顯一愣，又打了一下，雖然聲音的確有那麼一點兒清脆，但結果，也如方纔一般，沒有一點兒反應。

這場麵，簡直尷尬極了。

尷尬之後，人心底一寒，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陳凡，“你……你做了什麼？你把他們怎麼了？”

“他們沒事。”

陳凡淡淡地說了一句，“不過，能不能安全地活到明天就不一定了。”

“你……你是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

陳凡把一撇，淡淡地看著，“我記得，上次離開的時候，我們是有約定的對吧？你還記得當時咱們是怎麼說的麼？”

人沒做聲，悄悄地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