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一個男人。”
“老人唄?”
“哼。”
艾格文嫵一笑,不吱聲兒了,“我跟你說的事你得記住了,知道麼?”
“你好煩啊,說了好幾遍了。”
“我說好幾遍是為了啥?還不是怕你到說。”
“……”
陳凡做無語狀,跟著艾格文一起走了下來,艾格文回頭瞄了陳凡一眼,“你老盯著我屁瞅什麼?怎的,都這時候了,還對人家有想法呢?”
“……”
“喲,怎的了這是?剛纔不厲害的麼,這麼會兒工夫,還靦腆上了?”
“……”
“把你那個拿來,給我看看。”
“啥?”
“你說啥!”
陳凡左手一掐,一長,唰地一下,一個盒子出現在這貨手中,盒子落在地上,霎時間咚地一聲。
“……”
這一次,到艾格文吃驚了,目瞪口呆地走過來,出手去接,“嗷,這!這!”
“沉重無比,對麼。”
陳凡淡淡地說。
“這把劍到底有多重?”
“很重。”
陳凡幫把盒子拿起來,放在了桌子上,當盒子開啟的剎那,伴隨著鬼氣蒸騰,陳凡又幽幽地補充一句,“江山有多重,此就有多重。”
“你還說你不是冥王?”
雖然陳凡這句話帶著點兒裝的分,但是這句話從陳凡的口中說出來,艾格文卻一點兒都不懷疑。
“你能揮舞它,不就是代表你能駕馭這蕓蕓眾生?”
見陳凡不說話,艾格文又笑地抱起了肩膀。
陳凡略微尋思了一下,嘆息一聲,“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都把它拿出來。而且這把劍,也並不是完全屬於我的。”
“不是你的?”
“我來的。”
“什麼?”
艾格文徹底驚了,臉一變完全不敢相信陳凡的話,要知道,這把傳說中鬼劍之首的鬼劍天煞可是冥府司的重,差不多就相當於曹的倚天劍一般,那不僅僅是用來殺人的,還是權力的象征。
傳說中,持此劍者,如見冥王。
又傳說,此劍有號令群鬼的能力。
在艾格文心中,它就好比宙斯的閃電劍、波塞冬的三叉戟、奧丁的永恒之槍。
那是絕對權力的象征。
能揮舞著這樣一件神是多人心中的夢想啊。
可是。
這把劍竟然如此沉重。
真不知道怎樣力量的人才能自如地揮舞它。
“你還說你不是冥王?”
艾格文扭頭看著陳凡,“以我的神力,我尚且無法自如地揮舞它,可在你的手裡,它卻那般厲害,難道這還不能說明這件兵跟你有些特殊的羈絆麼?”
“我確實有揮舞它的能力,但,這是需要付出昂貴的代價的。”
陳凡淡淡一笑,“我曾經去冥府司走過一趟,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它,但這樣一件寶貝絕對不是白來的,冥王將這東西賜給我,與之對應,我也必須替完幾件事。”
“也就是說,用這個東西收買你了?”
艾格文的角出一抹壞笑,“其實,在我的世界裡,也有類似這樣的神,如果你真心喜歡,我也可以送給你,隻要……”
出手來,搭在陳凡的肩膀上,湊近了在陳凡的耳邊小聲說,“你乖乖聽話,從此之後,隻聽我一人的號令。”
“我的任務已經快要完了,這單之後,我就不欠的了。”
陳凡一抬手,鬼劍天煞像是覺到了陳凡的召喚一樣,嗖地一下直接飛刀了他的手中,霎時間,影閃,長劍散發出凜冽的寒氣,似乎整個房間都跟著微微抖起來了。
“叮。”
陳凡在劍脊上輕輕地彈了一下,跟著,角一歪出一抹得意之,“你知道這把劍的來歷麼?”
“我想聽聽。”
“但我不想告訴你。”
“……”
人翻了下眼睛,想罵人,陳凡卻嘿嘿一樂,將這把神再次放了回去。
“你帶走吧。”
“你真的允許我帶走它?”
“當然。”
“你就不怕我抱著它直接跑了,讓你找也找不到?”
“你要帶走它?你覺得有用麼?”
陳凡子一歪,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淡淡地打量著人堪稱火辣的段兒,歪著子翹起二郎,做沉思狀,“你們不都想去冥府司看看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這把劍,就是開啟冥府司的鑰匙。”
“你說什麼?”
人下意識地長開了小兒,瞠目結舌的樣子。
“沒有人可以隨意進冥府司,除非在靈魂狀態,一切想進冥府都需要冥府司都無法承司的特殊環境,司的人出現在人間,也不能維持太長時間,這世界上能自有出兩界的人隻有一種,那就是傳說中的黑骨人,但黑骨人隻是一個傳說,沒人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也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可恨的是,很多人都認為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黑骨人,因為的,他們都知道我從冥府司借過十萬鬼卒。”
陳凡轉頭過去,“這個泰山府君,按順序來說,應該是第十六位在這個位置的人,原本此人也算是一個英雄人,偉大,明,正確,世人敬仰,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那令人敬佩的品德開始被無盡的私慾侵蝕了,終於,在新老替的節骨眼兒上,他殺死了自己的繼任者,率領多年來培植出來的部下揭竿而起,妄圖切斷司與人間的聯係,跟司劃江而治。想做閻王,在人間執掌生死的閻王。”
“那不也好的麼。”
艾格文抱著肩膀靠在一邊,“司的人,多半冷酷無,我倒是覺得,讓凡人出的泰山府君來管理人間的一切,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終究是人。”
陳凡抖著,懶洋洋地看著艾格文,“是人,就有私慾,就有問題,就會犯錯,就很難獨立客觀地審視這一切,況且,替,死生迴圈,這原本就是人類社會繞不開的東西,是道,是秩序。切斷固有的規則,一切都會變得難以控製,尤其是冥府司,將會迎來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