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製解藥這種事,權玨幫不上忙,便按照遲的叮囑,去檢視了一下許野的況。
結果這不看許野的況還好,這一看倒是看出了問題。
權玨下意識的去了許野所在的樓層,結果纔想起來,許野被護送去了上京。
本來這件事就已經作罷,權玨走到了許野所在的房間門口,停下了腳步,正要離開,就聽到了房間裡傳來了裴瑤和北堂烈的聲音。
裴瑤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發愁,幽幽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老大和權先生那邊怎麼樣了。」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擔心老大和權先生,而是應該擔心老大們回來之後,我們怎麼代呢?許野現在沉睡著醒不過來,萬一出了什麼事,老大和權先生會不會撕了我們?」北堂烈十分發愁詢問道。
「這還用問嗎?當然會了。所以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到時候,就把許野藏起來,騙老大他們許野是去帝都了!」裴瑤認真的說道。
「那,許野去見蛇啟的事怎麼代?」北堂烈好奇的詢問道。
這個問題功的讓裴瑤也陷了沉默,想了想後說:「沒辦法,做都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認真想一想,肯定能想到合適的藉口。」
「是嗎?既然你們這麼厲害,那就立刻找個藉口出來給我聽聽。」權玨在兩人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推門而,目犀利的盯著房間的兩人。
北堂烈和裴瑤驚訝的看著忽然闖的權玨,兩人都是一臉驚訝,差點雙膝一同時跪在地上。
「權,權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北堂烈驚恐的看著權玨,此時覺得在權玨的目注視下,他簡直無遁形。
權玨淡然的著兩人,語氣不起毫波瀾:「沒過來很久,隻是剛好聽到你們說帶著許野去見了蛇啟。我覺得,你們兩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我們,我們……我們知道錯了。」裴瑤很清楚,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他們唯一能做的就隻剩下道歉。
權玨沒有理會兩個人,而是走到了許野的床前,看了眼許野此時此刻的狀態。
許野此時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一不,他似乎是進了昏睡狀態,甚至連權玨他們發出了這麼大的聲音,也沒能將他驚醒。
權玨輕輕瞇起眼睛,走在了許野邊,觀察著他的況:「這是怎麼回事?他昏睡過去了?」
北堂烈和裴瑤互相換一下眼神,最後隻能默默的選擇說實話。
權玨不聲的坐在床邊,聽著兩人仔細的說完了事的整個經過。
一直到說完後,北堂烈終於鼓起勇氣,看了權玨一眼:「這就是整個事的來龍去脈了。」
裴瑤也很忐忑,見權玨沉默不語,不由低了聲音,看向了北堂烈詢問道:「他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生氣了?」
「我不知道啊,看著這表也不像是生氣了啊。」北堂烈跟著說道。
裴瑤和北堂烈也不敢議論的太厲害,他們兩人看了看權玨後,同時喪氣的低下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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