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一行人穿著統一黑,走出VIP通道,匆匆而來。
前後皆有保鏢開道,中間穿高檔西裝的男人一張麵容比人還漂亮,襯著霸氣劍眉,帥到炸裂。
他後的人一長款風,高高束起的長髮綢緞一般鋪開,腰帶紮出細腰,腳蹬黑職業高跟鞋,黑的。
“帝!”
吳仁耀興沖沖趕過來藉機,後帶著一群得力手下。
帝君邪淡漠掃了一眼,行李丟給吳仁耀,匆匆上車離去。
羊城,有著南方城市共同的特點。
奢華、現代,水城繽紛。
吳仁耀側頭打量了一眼夜雲溪,眸子裡帶著幾分探究,似是有些疑。
“帝?”
“嗯?”
帝君邪快速翻看著目標人資料。
“這是不是,太小了點。”
“新鮮,夠。”
帝君邪頭都冇抬,吳仁耀卻忍不住老臉通紅。
帝,帝總,帝爺爺,您老的口味,真心跟一般人不一樣。
“什麼時候見麵?”
他點了點檔案上的這個人。
“最近這幾天,這個張雄也知道自己那點兒事兒,憋著不敢彈呢,不過他每隔幾天必定會去黑金夜總會。”
“知道了。”
東西一推,帝笑笑:“準備下,告訴全羊城,祭堂的老總來了。”
夜雲溪聞言,不聲挑了下眉梢。
祭堂,流傳在民間的組織,什麼都接,什麼都做,黑白兩道都不管,一直以為是私人組織,弄了半天,是帝家的?
“是,帝。”
車子停到羊城最奢華的酒店,房間依舊是一間,對此夜雲溪已經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做任務,就得做到極致,教這麼說的,課本上也是這麼寫的。
親自為帝君邪退下西服換上休閒衫,二人連帶著保鏢一起去了黑金夜總會。
這雖然不是羊城最大的夜總會,但卻是這裡玩兒得最開,最魚龍混雜的地方。
帝君邪要了個小包間,冇有門,跟走廊隻隔了一道半長水晶簾。
點好一桌子果盤酒水,帝君邪扯鬆了領口,漆黑眸子懶洋洋掃過四周。
他對這個地方不冒。
但這並不妨礙,妹紙們對他冒。
昏暗的燈藏了大部分的罪惡,夜雲溪甚至看到未年的孩子出這裡。
毒品、犯罪是這裡的常客,看著年輕人一個個像被離了魂魄的一樣機械作,便忍不住蹙眉。
這些花季的孩子們,嗑藥嗑嗨了!
該死,討厭這樣!
“喲,帥哥,自己一個人喝多無聊啊?”
一個個小妖像是憑空冒出來似的,穿著比夜雲溪風底下還要暴的,扭著水蛇腰踏進來,一屁坐在帝君邪邊,然而人還冇坐穩,帝便一腳將人踹出包間。
水晶門簾被撞的嘩啦啦響,嚇壞了後麵的小妖,而被踹出去的那個更慘,漂亮小臉啪嘰砸在地上,整容墊的下都砸歪了!
幾個妹紙目驚恐的盯著帝君邪,這男人這麼帥,怎麼能這麼狠?
憐香惜玉都不知道?
就這麼一腳踹出去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