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離開的影,風天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還惦記著讓我喝那壺酒,罷了罷了,來人,去將公主送的酒拿來。」
這是風如傾送給他的第一份禮,他捨不得,才至今未喝。
如今風如傾再次提起,他不得不嘗一口那酒。
半響後,太監用盤子端著一杯酒緩步走來。
風天拿起盤上的翡翠玉杯,送至邊。
酒還未口,一酒香之氣從流鼻尖,讓風天微微一愣。
「這酒……」
這酒的靈氣太過於充裕,不像是普通的酒!
「林公公,這酒當真是公主所送的那壇?」
「回稟陛下,正是公主所送的那罈子酒!」
太監彈彈拂塵,畢恭畢敬的回稟道。
風天的神頗為凝重,他一口品下杯中酒,頃刻間,一暖意包裹著他的,讓他忍不住想要出聲。
靈酒有強健的功效,亦是能治療病痛,但是,並不是什麼病都能夠治療,可即使如此,風天還是覺子比以往舒爽了許多。
「好酒,這酒太好了,哈哈哈!來人,再去給朕拿一杯酒來!」
自從皇後過世後,他心皆是到了損傷,現在,已經許久沒覺到這樣輕鬆了。
這杯酒,真的是太好了……
林公公難得看到風天如此喜歡酒,他心中頗喜,問道:「陛下這般喜這酒,是否要奴纔去將這酒統統買來?」
風天笑了笑:「這般的好酒,豈是錢財就可買到的?」
「那公主殿下……」林公公微愣。
不是錢財能買來的酒,公主是從何弄來的?
「不管傾兒是如何得到的酒,朕都不會過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何須去刨究底?來人,去把老將軍請來,今日,朕就要與老將軍暢飲個痛快,哈哈哈!」
風天哈哈大笑了兩聲,這般的好酒,一個人喝有何意思?隻有與人共飲,方纔暢快。
「遵旨。」
林公公領旨退了下去。
直到他離開書房,依然能聽到風天那暢快的笑聲。
似乎從皇後過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這般笑過了。
林公公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
有人無法相依一生,對於活著的那個,是多麼痛苦?要不是為了公主殿下,怕是陛下早就追隨納蘭皇後而去,也不會……生生的被拖垮了……
……
秦家門口。
風如傾牽著黛兒的小手停下了腳步。
兩門守門的侍衛看到風如傾的靠近,神頓時一,巍巍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公……公主殿下?」
風如傾彎眉淺笑:「我聽說舅母在秦家,特意來接舅母回去,能否去通報一聲?」
「哦,好。」
侍衛愣愣的應了一聲,轉,子化為一陣風沖了秦家院落之中。
……
廂房,白紗曼舞,淡雅寧靜。
秦怡坐在鏤空大床旁,輕輕的握住了床上婦的手,聲寬:「品瑤,你不用想太多,你的子最重要。」
婦的臉微顯蒼白,半個子依靠在床間,眉目間盡顯憂傷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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