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肯定有，到時候我就給你送一壇去，若是舅舅問起來靈酒，外公你怎麼回答？」

「哦，這簡單，我就說我從小販那買的就行了，以他那智商，看不出來謊言。」納蘭老爺子神認真，又是那一本正經的模樣。

看來這小販，已經是過不去的梗了……

「對了，你得先把靈酒給陛下，有多餘的再留給我，可聽明白了？陛下的纔是至關重要的！」納蘭老爺子又有些不放心的警告了一句。

「放心，絕對足夠，」風如傾瞇起雙眼，「父皇的病，你先不要告訴別人，就連父皇自己也先瞞著。」

父皇已經抱著死誌，萬一他一心求死，那能力再強也無用。

「傾兒，陛下中的，到底是什麼毒？」納蘭老爺子皺眉。

「清心毒。」

清心毒？

納蘭老爺子微愣：「沒聽說過啊。」

「清心毒，中毒者，在幾個月就會擴散，蔓延全，直至暴斃，若是與子合，則是立即暴斃！由此看來，他中毒的時間，應該是我母後懷孕之後……」

納蘭老爺子獃獃的，像是第一次認識風如傾似得，愣神的看著。

什麼時候傾兒懂這麼多了？

「中此毒，唯一的辦法，就是清心寡慾，無無求，纔能夠剋製蔓延，或者用些手段，能暫時的製住，可若是緒波太大，毒素就無法繼續製，隻不過因有人幫過父皇，所以……即便再次蔓延，也不會太快。」

所以，父皇如此，也和母後的死亡不無關係。

的死亡，讓父皇悲痛絕，就再也製不住毒素，若非是那人的手段有些用，恐怕他本無法撐到如今……

「另外……」風如傾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管用什麼辦法，中了清心毒的人，都不可能……與人合！否則，必死無疑！」

「……」納蘭老爺子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陵。

自從皇後死後沒一年，蓉貴妃就懷了孕。

那也是宮中除了皇後之外，第一個被陛下臨幸的子。

但當時皇後才過世沒多久，老爺子還為此生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氣，後來陛下本不搭理劉蓉母，才讓他逐漸原諒他。

可誰知，風如傾卻被劉蓉給收買了，差點沒把他氣死。

「傾兒……你確定……是煙兒懷孕這段期間，你父皇……才中了毒嗎？確定不是劉蓉懷孕之後？」

風如傾淡笑一聲：「如果不是母後的死，父皇本來被完全製的毒，不可能再次蔓延，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父皇，他是從何時開始覺不適？何況，我能看出他中了什麼毒，就知道他是什麼期間中的。」

「……」

風如傾這話中的含義可大了，大到老爺子沉默了下來。

外孫的話，他不可能不信。

也就是說……

風如霜……

「外公，此事你先別傳出去，讓人知道了，以免會讓背後的那些人心生警惕，那我就查不出任何東西，」風如傾眸閃過冷芒，「而且，此事我隻告訴你，舅舅我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