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厲沉溪從公司回到舒家老宅時,剛進門,就聽到一陣陣悠揚的歌曲竄了耳中。
是一首近幾年一直很流行的英文歌曲,曲調抑揚頓挫,有溫婉的旋律,也有激昂的部分,是一首很不錯的歌曲。
而此時竄他耳中的,並不是原唱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兩個孩子的合唱,用稚的嗓音,緩緩的唱出來,既有了流星音樂的覺,又有了孩嗓音的那種悅耳的旋律,別樣韻味,回味無窮。
更讓他為之注意的,是這歌曲中的男孩聲和孩聲,是那樣的悉,聽著聽著,他一邊去了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一邊邁步上樓,待推開書房門時,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舒窈。
麵前放著一臺電腦,連線著藍芽音箱,整個房中一遍遍回的,都是孩子們的這首合唱歌曲。
“是霖兒和兮兮唱的。”
厲沉溪走了過去,並略微有些疑的看向了電腦,“孩子們發給你的?”
舒窈輕微點了點頭,“政兒發來的。”
這首合唱歌曲,是厲霖和兮兮一起唱的,厲政在旁彈奏的鋼琴,三個孩子,用最好的一麵完詮釋展現了這首歌曲,彷彿無形中又加分不,尤其是落父母的耳中,更宛若天籟,扣心絃。
厲沉溪坐在邊,手將摟了懷裡,“所以,這是想孩子了?”
沒做聲,幽深的容上也沒什麼緒展現,隻是順勢就靠在了他懷中,閉上了眼睛,“覺好聽的,這幾個孩子,在音樂方麵,還有天賦的。”
“那也不看看是誰生的。”
他微微一笑,側低眸看向,“霖兒再過一兩天,就能進病房探了,孩子恢復的不錯,不用過於擔心。”
低了低頭,小腦袋在他懷中埋藏的更甚,輕微的磨磨蹭蹭,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然後也沒抬頭,甕聲甕氣的道,“我聯係安嘉言了,他想要的是我和霖兒。”
厲沉溪英的姿驀地一怔,接連慢慢的將從懷中拉出,端起了的臉頰,“誰讓你聯係他的?”
“還有,他想要你和霖兒,你答應了?”
舒窈無力的撥開了他橫亙的大手,有些有氣無力,“怎麼會答應呢,我又不是傻子。”
他們一家五口,安嘉言隻想要和厲霖,那也擺明瞭要理掉其他三人,這種殺取卵的事,怕是也隻有安嘉言能做得出來了。
厲沉溪輕微鬆了口氣,卻起了眉,“都說了,這件事我會理的,給我就行了,你還聯係他做什麼?”
“明知道他對你意圖不軌,你還主上鉤,是覺得我不會吃醋呢,還是覺得我會輕饒了你?”
舒窈還哪有閑心陪著他打趣,隻是重新坐直了子,手關了電腦中迴圈播放的音樂,“我隻是想套套話罷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厲沉溪劍眉擰的更了一些,似有些不太想提及這個話題,還想岔開時,舒窈又說,“如果你想對付雙a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
做了雙a兩年多的總裁,公司的運營模式,各種幕後事,以及核心資料,都是掌握的。
他卻拒絕了,“不用,也不會雙a的。”
厲沉溪很清楚,舒窈作為雙a的執行總裁,如果他有意針對雙a,不管最終結果如何,那麼,都註定了要為安嘉言的替罪羊,那樣,不就適得其反了嗎?
舒窈諾諾的低了低頭,“那打算怎麼做?
弄個專案,設個圈套給安嘉言?
還是想故技重施,將計就計?”
厲沉溪忍不住撲哧就笑了,他手了的小鼻子,“就知道瞞不住你,不過,還不止如此。”
他再度手將攏了懷中,“這些事,暫時沒辦法全告訴你,唯一能和你說的,就是別管了,給我。”
厲沉溪說著,便起了,然後拉過,也將順勢打橫抱了起來。
舒窈有意掙紮了兩下,“別鬧了,我沒心。”
“做做就有心了,乖……”他正說著,手機忽然響了。
是舒窈的電話,輕微一愣,隨之極快的從他懷中探出,手拿過了電話,並未顧忌厲沉溪,隻言,“晚晚,怎麼了?”
“雙a旗下在菲爾斯還有分公司嗎?
還是以經營雪場為主的,我查到的是以你的名義收購的,你有印象嗎?”
莫晚晚當機立斷直接詢問。
舒窈不耐的眉心就了起來,也順勢撥開了厲沉溪,繞步去了落地窗旁,“莫晚晚,你是真聽不懂我說的話啊,都說了,別再管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莫晚晚對的話嗤之以鼻,隻是詢問,“說正事,和我扯沒用的,菲爾斯的雪場,以你名義收購的,你有印象嗎?”
舒窈思緒暗沉,仔細想了想,才說,“沒印象,什麼時候收購的?”
莫晚晚看著電腦中查到的資料顯示,“四個月之前。”
“啊,那不是我收購的。”
那段時間,舒窈正因為剛逃婚,而四躲避安嘉言和厲沉溪,又哪有心理公司的瑣事,也定然不會收購什麼雪場了。
莫晚晚這邊就說,“那這個雪場就有問題了,而且還是在你的名義之下,舒窈,他這是擺明瞭要把你推出去啊!”
“有問題?”
舒窈詫異的一愣,極快的踱步去了桌旁,開啟了臺式電腦,“把資料發給我看下。”
莫晚晚照做,直接發了過去,舒窈這邊點開查閱,因為黑了部網路,調取到的也都是機檔案,看著最近幾個月的支出流水賬目,眸漸次就深了下去。
“確實有點問題,的,我再查吧!”
舒窈說著,也不耐的哀嘆一聲,“不過,你真的別再管這些事兒了,如果沒有我的特別要求,你也別再進雙a的部係統了!”
安嘉言那邊也是有自己的私人團隊的,擅長這方麵技的頂級黑客,多到數不勝數,但還能讓莫晚晚這樣輕易攻破的,足以見得這個人的能力,著實不一般。
也正因如此,鋒芒展太甚,也必定會招來危險的。
莫晚晚卻全然不顧這些,隻是聳肩一笑,“沒關係,有嶺保護我呢,你不是也有厲沉溪嗎?
那還怕什麼呢?”
舒窈訝異凜然,“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還是聽我的吧,我如果有事,一定聯係你,到時候你再幫我,現在千萬別再擅作主張了!”
和莫晚晚結束了通話,舒窈順勢就坐在了桌後的椅子裡,看著電腦裡的資料,麵容復雜,眸線幽幽。
厲沉溪適時的邁步到了近旁,輕微俯單手扶著的肩膀,“菲爾斯的雪場啊……”舒窈揚眉向他,“你也查到這裡了?”
他微微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他們兩人針對的方向是不同的,舒窈是有意掌握安嘉言的某些證據,留作反擊之用,而厲沉溪則更看重商場上的競爭敵對,一招製敵,方能以絕後患。
厲沉溪低眸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才說,“現在也不算晚,你如果真想查查,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舊晚:厲先生的溺寵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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