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茜聽他說完,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在這種事上,倒是有頭腦的。”
蘇潤沒有什麼經商頭腦,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是那個樣,作為他的枕邊人,魏蘭茜說這句話,其實是有些諷刺他的。
誰不想有個有本事的老公,但當初看著蘇家還不錯,蘇潤也人模人樣的,在北城的公子哥里也是排的上號的,這才嫁了。
等婚后相久了,才發現自己嫁的這個男人,其實沒什麼大本事,都是蘇家的老爺子厲害,撐著偌大的公司。
嫁都嫁了,再加上蘇潤對還不錯,比起別的公子哥兒婚后還包養人什麼的,蘇潤已經很好了。
這麼一想,夫妻這麼多年相下來,相安無事。
蘇潤解決了麻煩,這個時候心里舒坦了些,魏蘭茜的話只當是吹捧。
他微挑了下眉,又說道:“其實,不管蘇湘當初跟傅寒川是怎麼結婚的,他們結婚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這陸薇琪要再想找回來,就是小三。我就是怕我那個倔脾氣的妹妹想不通鉆牛角尖。”
他拿起飯碗,又繼續的吃了起來。
飯菜有些涼了,但就快吃完了,也就不那麼講究了。
魏蘭茜也拿起了碗,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記得,當年陸薇琪可是拒絕了傅寒川的求婚去的俄羅斯?”
“傅寒川被這麼掃面子,他還能再喜歡上?”
就是希,傅寒川因為這面子問題,跟陸薇琪復合沒了可能,這樣也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事了。
因為不是混一個圈子的,所以聽來的事也是東一句西一句,并不清楚。蘇潤三年前,挑傅寒川的慶功宴上下手時,也聽過這個傳聞,但不管真不真,他都無所謂,因為蘇湘必須要跟傅寒川攀上關系。
蘇潤皺了下眉,了最后一口飯咀嚼著咽下去了才說道:“就是被這麼掃面子,所以記憶才深刻。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兒。”
魏蘭茜端著飯碗,眼睛斜睨著他,怪氣的道:“喲,那蘇先生心里,有沒有這麼一個讓你記憶深刻的人啊?”
蘇家已經把地雷暫時的繞過不去理會了,而傅家,蘇湘坐在沙發上,依然握著手機沉思。
蘇潤最后對說的話,基本上就沒聽。
蘇家怎麼樣,其實與并無多大關系了。
父親母親都已經去世了,蘇家沒有能真正撐起家業的人,還能一輩子都靠著?
在看來,三年前,已經付出代價,償還了蘇家的養育之恩。
蘇潤不顧兄妹,把送到傅寒川的床上,早已經冷了的心,所以這些年,都沒有回去過蘇家,也沒找過這位大哥。
蘇潤雖然回答了的問題,但心里,怎麼那麼不信他呢?
可沒有什麼朋友,要問也不能隨便的找個人來問,萬一鬧出事來,是要無法收場的……
蘇湘心事重,晚飯都沒怎麼吃,隨便的吃了兩口以后就穿了件厚厚的大下樓散心去了。
不知不覺的,又走到了小區前面的小公園。
不過因為太冷,沒有在里面閑逛,而是在小公園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坐了下來。
走進去,就聽到一聲悉的聲音:“蘇湘?”
蘇湘回神,看到座位上坐著的男人微微一愣,居然是祁令揚。
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祁令揚又了杯咖啡過來,不過看到紅通通的鼻子,改了熱可可。
他轉過頭來,不經意的看到蘇湘的額頭上紅紅鼓鼓的一塊,在日燈下分外明顯。
“你的額頭怎麼了?”
蘇湘抬手了下那塊鼓包,因為一路走過來,劉海都被吹了,額頭上的傷也就了出來。
看到祁另揚,就想到了一件事,連傅寒川、陸薇琪那些七八糟的事也暫時的拋到了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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