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湘看了一眼新出鍋的那顆蛋,再看了一眼傅寒川,這孩子在廚藝方面,大概是傳的他爸吧……
傅寒川睨了蘇湘一眼,神淡然,好像與他無關似的撇過了頭,這鍋他不背。
連良媽媽看了看他們這邊,呵呵笑著道:“這都已經很好了。我們家連良喜歡下廚房,經常陪著我做飯,看多了就學會了。”
這麼一說,傅贏小朋友心里才舒服一點兒。
老師算著時間,等一個小時過去,便過來說第一的煎蛋結束,讓同學們拿出自己最滿意的作品放到前面的桌子上點評,毫無疑問的,這一連良拿了一顆金星章。
第二紐扣,蘇湘在傅寒川帶過來的袋子里翻找了半天,只找到了針線盒,服呢?
拿著針線盒看向傅寒川:“你沒拿服?”
傅寒川自己也在袋子里再找了一遍,這些東西,都是他讓喬深去準備的,那小子大概是被沖昏頭腦了,居然沒準備服。
在遠的四合院里,喬深窩在沙發喝著咖啡看重播的皂劇打發時間,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他轉頭看了一眼禿禿的樹枝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默默的站了起來,將咖啡倒了,換了一杯板藍。
喬媽看到他就嘀嘀咕咕:“這麼大個大小伙了,還沒個朋友。喬深,你該不會是那兒有問題吧?”
不等喬深反駁,喬媽直接無視了他,又問道:“你姐呢?”
喬深拎著杯子往自己屋子走:“一大早就出去了……”
學校。
傅寒川又一次的從教室外走進來,將一件襯塞到了蘇湘的手上,蘇湘拿著那件白襯,手上有種溫溫的覺。
傅寒川出去,將襯下來了,羊絨衫的領寬,他一低,出里面兩鎖骨,還有那結實的。
手上的服本就帶著男人的溫,再一眼看過去,蘇湘面紅耳赤的,只覺得那服拿在手里燙手。
把襯還給了傅寒川,借口道:“你先把扣子剪下了吧。”
說完了,趕拿起針線盒,繼續的穿針引線。
一般很多人都是穿進去一線,對線打結,雙線扣子,多繞兩圈就可以了。蘇湘一針穿了兩線,打結的時候就了四線,對準了扣眼釘扣子,一圈就完了。
這一,要求是全家一人釘一顆扣子,完三顆就可以。蘇湘釘完了自己那顆,就將服遞給傅寒川,讓他自己弄去。
傅寒川一個高冷高貴的雙高男人,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那小小的針在他大的手指間,腦子里就想起了東方不敗。
這什麼破教學,扣掉了,再買一件不就完了嗎!
傅寒川著那針,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
傅贏看著他遲遲沒下針,提醒道:“爸爸,你的線還沒有打結呢。”
剛才蘇湘完扣就把線剪斷了。
傅寒川的額頭青筋又一跳,沉著眼看了一眼蘇湘,他沉了口氣,將針頭扎在了布料上遞還給蘇湘,表示這事兒他不干。
蘇湘料想傅寒川不肯配合,他有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傾向。
蘇湘道:“你不做,你來干嘛?”
傅寒川看了一眼:逮你。
他板著一張臉冷聲道:“學校安排的。”
蘇湘了拳頭,很想將針頭扎在他臉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們本就比別人晚一步,傅寒川不肯手,蘇湘拿他沒轍,只好自己代勞了第二顆扣子。
最后一顆就是傅贏的事了。
小家伙剛才一直在觀察,此時倒也有模有樣。
“哎呀!”忽然,小家伙痛呼了一聲,就見他圓乎乎的小指頭上冒出了一個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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