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同一愣,翻了個白眼道:“誰想你了。在哪兒,請你吃冰。”
他就是無聊時,缺個玩伴而已,誰想了,真是自。莫非同嘁了聲,心中腹誹,人已經往車子那邊走去……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暴風雨后的日子過得很平靜。
過了六月天,無風也無雨,天天都是風和日麗,氣溫也在節節攀升。
離婚后,蘇湘與往日的生活沒什麼不同,畢竟跟傅寒川的婚姻本就很不正常,比婚還要。
但還是有些微變化的。
好像比起以前更加忙碌。歐洲線的護新品研出來了,要準備上線事宜;年團的知名度進一步擴開,但還是讓孩子們以學業為重。
一個優秀的偶像絕不能是草包,讓他們多學知識多長見識,將來他們就會為事業上的重要骨干力量。
手工店的銷量也是穩步提升,但沒有急于求,技藝這種東西講究雕細琢,改了定制路線,益求。
還要做好扶蕊慈善的工作,宴霖帶認識了不各行各業的名人大佬,這對做慈善工作很有幫助。上月底的一場小型慈善拍賣就做得很功,這算是接手扶蕊以后小小的練手。
果工廠還在建設中,蘇湘依然盡量的避開傅寒川。封輕揚不知道他們生了什麼事,只好繼續做他們的傳聲筒。還以為自己的計謀沒有功,之后便沒再拉線了。
了九月,天氣漸漸涼爽下來,進了秋高氣爽的秋季。樹梢上的知了還在鳴,但沒有盛夏時的那麼吵鬧了。
這一天的枕園沒有營業,祁海鵬跟祁令揚也過來了,他們開始商討祁令揚與蘇湘的婚事。
畢竟他們已經拖了很久了。若非傅寒川暗地里來了這麼一手,他們在去年蘇湘回來時,就該領證辦婚禮的。
宴霖對蘇湘與傅寒川的離婚還是有疑慮的。傅寒川那個人,不會輕易答應離婚,可蘇湘不肯說,問祁令揚他也只是含糊其辭,宴霖也就不再多問。
宴霖拿了兩人的八字去算日子,最后商定下來,定在年底辦酒席,地點就安排在枕園。
兒出嫁,宴霖肯定要給蘇湘最好的。他還想辦的盛大一點,最好讓全世界都知道,蘇湘不是被人嫌棄趕出家門的啞,他要風風的出嫁。
祁海鵬同意,祁海鵬娶俞可蘭的時候就不覺得有什麼,只要人品好,離過婚有孩子算什麼。他看中的是蘇湘的善良大度,是做當家主母的樣子。
此時祁海鵬甚至有點兒慶幸當初傅家把蘇湘趕了出來,雖然這麼想不夠厚道,但瞧瞧傅正南跟卓雅夫人那兩夫妻現在過什麼樣兒了。
祁海鵬給出的聘禮,就是祁家四分之一的家產。
祁令聰夫妻的死讓他看開了,沒有什麼比活著的人更重要。
不過蘇湘本人希婚禮辦得低調一點,不喜歡張揚,結婚是兩家人的事,別的都是看熱鬧而已。宴霖便依了,祁令揚更是不會說什麼,他等這一天夠久,只盼早早答應。
商定之后,祁海鵬道:“婚禮日期算是定下來了,你們的結婚證,個時間去領了吧,別整天忙著工作。”
“還有,結婚照也要盡早拍好,算算到年底時間不多了,還有禮服定制……”
祁海鵬是辦過一次婚禮的,所以說起來非常詳細,宴霖在一邊連連點頭。
他有點傷,他這輩子沒結過婚,此時看蘇湘出嫁,心里既高興又想起了沈煙。
他們的兒出嫁了,嫁了個疼的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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