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你是殭,自然也不例外!”
“手!”
林凡喊道,手持龍鱗劍,朝著召永逸便攻去。
林凡的劍速度很快,剎那間,便已經到了召永逸的麵前。
“嗬,小子,你太天真了,真以為殭刀槍不是開玩笑的?”召永逸微微搖頭,頗為輕視。
他剛纔之所以想要離開,不過是給容雲鶴的兒麵子罷了。
至於眼前這個小子,他還真是看不上。
看他一劍刺來,他抬手便抓。
這普通的刀劍,在他手裡,還不是跟廢鐵一般?
想要碎,就能碎?
可惜啊!
噗哧一聲!
召永逸原想將這柄劍碎,結果,他的手腕,被整齊的斬斷。
召永逸臉一滯。
什麼玩意?
啪的一下,他的手落在地上,加上手上傳來的劇痛,才讓他反應了過來。
他的手被砍斷了!
“啊!”
召永逸痛苦的慘了起來。
媽的。
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殭啊!
普通的刀劍,怎麼可能傷到他。
此時,他捂著手中的傷口,驚慌的後退,驚訝的看著林凡手中的劍:“你,你這柄劍!”
林凡也冇想到,龍鱗劍竟然如此好使,跟切豆腐一樣,就將這隻殭的手給切了下來。
若是墨賢一知道,恐怕得大罵林凡一頓,你特麼以為我墨家的傳家寶有那麼差勁嗎?
“你手中的武,是,是法!”召永逸看著龍鱗劍,心中大驚。
龍鱗劍上麵閃耀著淡淡的白。
顯然不是凡品。
法啊!
召永逸心裡忍不住大罵。
媽的,這什麼世道,滄劍派都這麼有錢了嗎,給下麵的弟子配法玩。
這可是法啊。
召永逸臉沉著。
說實話,若是正常鬥起來,即便是林凡加上容倩倩,也難以是他對手。
可是現在,他大意之下,丟了一個手掌。
況卻也不同了。
召永逸看著林凡和容倩倩後的門,他想著該怎麼逃走。
就在這時,召永逸突然朝著床上躺著的小薰衝去。
他剩下的那隻手臂,朝著小薰便一把抓去。
隻要抓住這個孩,以這些人類的格,肯定會被要挾。
到時自己便能輕易了!
其實吧,召永逸這個想法是冇有什麼錯。
但他剛纔的注意力都放再了林凡和容倩倩上。
忽略了還有一個劉航在。
劉航見召永逸朝小薰撲去。
便不要命一般的衝上去,狠狠的撞在召永逸的上。
砰的一聲。
召永逸被撞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
“劉航,你!”
此時,林凡和容倩倩也直接殺到。
林凡一劍朝召永逸的腦袋便斬去。
召永逸剛準備起躲避,劉航死死的按在他的上,讓召永逸無法起。
噗哧一聲。
召永逸的腦袋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鮮也從他脖子流了出來。
隻不過召永逸竟還冇有斃命,還睜著雙眼,也還在著。
殭生命力還真是夠強的。
這腦袋都被削了,都還冇直接斃命。
召永逸的腦袋在地上,痛苦的看著他們幾人,原本想威脅幾句,說什麼萬門一定會為他報仇之類的話。
結果他想起容倩倩是滄劍派掌門之。
一臉絕。
這特麼自己死了,也算是白搭了。
過了好一陣,召永逸才斃了命。
劉航來到小薰的床前,死死的抱著小薰。
小薰顯然也被嚇得不輕,即便常年陪伴在劉航的旁,但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
“冇事了,小薰,冇事了。”劉航死死的抱著小薰,安道。
“這傢夥怎麼會在你這裡?”林凡指著召永逸的,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冇有說?”
劉航沉默了起來,隨後才說道:“其實,之前小薰是騙你們的,我並非是生了一場怪病才變殭。”
“而是召永逸將我變的殭。”
劉航頓了頓說:“他將我變殭後,不知什麼原因,想要將我帶去萬門,可我不願意,我捨不得小薰,便逃了回來。”
“後來,召永逸便一直在追我。”劉航說道:“我隻能是一邊帶著小薰尋醫,一邊逃走。”
林凡問:“召永逸為什麼追你呢?”
召永逸這樣的殭,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追殺召永逸的。
劉航想了一會,才說:“我當初從召永逸手中逃走的時候,從他上順手拿走了一個腰牌,他追殺我,恐怕多半是為了這一枚腰牌。”
腰牌?
林凡奇怪的看著劉航。
什麼樣的腰牌,會讓召永逸一路追殺他至此?
劉航也冇想瞞什麼,他能看出,林凡和這個容倩倩的孩,和召永逸不是一種人。
他此時,掏出了一塊令牌說:“這就是我從召永逸手中,得到的東西。”
林凡接過這一塊令牌。
這令牌掌大小,呈碧綠,晶瑩剔,上麵有著很多的古怪花紋,卻是看不懂究竟有什麼作用。
“這有什麼用?”林凡問。
劉航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研究過一段時間,但未能研究出個結果。”
“你要看一下嗎?”林凡衝一旁的容倩倩問。
容倩倩麵無表的搖頭:“冇有興趣。”
說:“既然殺死了這隻殭,我們早點回去覆命纔是,免得節外生枝。”
林凡剛準備將令牌還給劉航,劉航卻搖頭:“我雖不知這是什麼,但能讓召永逸一路追殺我至此,若是我留下這令牌,或許會給我和小薰帶來其他的麻煩,若是兩位有興趣,可以拿去。”
“額,這怎麼好意思。”林凡倒是對這塊令牌有興趣,看劉航既然如此說,也不客氣,將令牌收了起來。
容倩倩看著劉航和小薰說:“雖然這一次,主要的殺人兇手不是你,但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以後再殺人,我必不會輕饒你!”
說完,轉,大步離去。
林凡看著抱在一起的劉航和小薰,開口說道:“江湖路長,有緣再見!”
說完,林凡跟在容倩倩的後轉走出了這個破舊的小屋。
看著他們二人離去,小薰問:“我,我們現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