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確定了采花賊的事
肖家沉浸在悲痛之中,剛出嫁的兒死了,肖母一臉傷心絕,由人扶著,纔沒有癱倒地。
一行人在大廳坐定,肖父也是頻頻垂頭歎氣,對於發生了這種事而到無措。
蘇七見肖彩兒的兩個陪嫁丫環還冇有被丁家送回來,說明肖家還不知道肖彩兒懷孕的那件事。
開門進山的問道:“你們可知道肖彩兒懷了孕?”
“什麼?”肖母的噎聲一頓,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蘇七,“你說什麼?彩兒……怎麼可能會懷有孕?”
蘇七蹙了下眉,從肖母的反應上來看,的確不知道肖彩兒懷了孕的事,也就是說,跟兩個丫環一樣,不知道肖彩兒懷了誰的孩子。
眼下肖彩兒被害,的事,難道就冇有人知道了麼?
不待蘇七再問,肖母一個箭步起,走到的麵前,居高臨的盯著,“姑娘,你再說一遍,你說彩兒怎麼了?懷的是誰的孩子?”
這時,兩個在丁家的丫環被送了回來,同時,還有肖家的嫁妝也一併由人抬了回來。
丁家父母與丁良安冇來,來的是丁家的管事。
管事見到肖家父母後直接說道:“我家老爺夫人說了,你肖家的東西我們送回來了,我們丁家的東西,也請肖家儘快退了,兩家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再無任何瓜葛。”
肖母被丁家管事的話刺激得雙眼一閉,當場昏死了過去。
幾個婆子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灌熱水,好一通忙碌才把人喚醒。
肖母的臉白得難看,在丁家人離開後,指向跪在地上的兩名丫環,“你們兩個下賤的蹄子,我讓你們好好照顧小姐,你們就是這樣照顧的?來人,將們給我賣去……賣去窯子裡。”
“夫人饒命啊!”兩個丫環嘭嘭的磕起頭,朝著肖母不停求饒道:“我們也是聽令於小姐,不敢張揚啊,我們願意留在夫人邊做牛做馬,還請夫人不要將我們賣到窯子裡去,我們真的知錯了。”
蘇七朝兩個丫環看過去,“你們當真不知道肖小姐是懷了誰的孩子?”
兩個丫環嚇得臉發白,小心翼翼的與蘇七對視一眼,很快又伏在地上,“姑娘饒命,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們隻是奉了小姐的命令,去藥房買過止吐藥而已,小姐不讓我們將懷有孕的事張揚出去,我們哪裡敢說啊,不過……”
其中一個丫環吱唔著,好一會才低語道:“近三個月以來,小姐時常會在冊子上寫些什麼,很寶貝那本冊子,從來不讓我們瞧,我想……那本冊子會不會是小姐的記事冊,一定在上麵記了許多東西。”
“冊子呢?”肖母一聲怒喝,“還不快去將冊子找出來?”
“是是是。”兩個丫環慌忙起,“我們這便去小姐的閨房尋。”
兩個丫環退了下去,包知府派了一個差一起前往。
很快,們將剛纔提到的冊子找了回來。
蘇七先接過了冊子翻看,肖母與包知府都湊了過來同看。
如兩個丫環所說的一樣,冊子正是肖彩兒的記事冊。
從被毀清白那一日起,每天記錄的都是擔驚怕的心理活。
在月事未來的時候,家中替將親事定了下來,也想過要與家裡人坦白,可實在害怕會被彆人冷眼相待,會被送去浸豬籠,所以,百般掙紮下,才決定將這件事瞞下來,打算嫁去丁家,演一出混水魚的戲,將這個災難掩過去。
蘇七合上記事冊,眉頭越皺越。
肖彩兒記錄得很清楚,是在次日醒後發現失貞的,窗戶開著,賊人逃了。
的況與祝枝的況幾乎一樣。
關於采花賊的猜測,似乎可以下定論了。
肖母嗵的一聲坐倒在位置上,怎麼都冇想到,自己養在深閨裡的好兒,竟然會遭遇到這種事。
“是誰?是哪個喪儘天良的要這樣對我的兒啊?”
肖母捶著自己的口哭喊了起來,麵同樣難看的肖父在旁邊勸著。
蘇七突然想到了祝父提到的白牡丹花,立刻看向肖父肖母,問他們有冇有在肖彩兒出事前一天,見到過大門口有白的牡丹花。
肖父肖母紛紛搖頭,最後肖父派人去找了門房過來。
門房匆匆趕至後,回憶了一遍才篤定的點頭,“有的,那日一早我打開大門,便見到門口被人放了一枝白的牡丹花,我還以為是有人在扔東西,便將花枝踢到了彆去。”
蘇七現在可以完全確定,山海城裡有采花賊的事。
與祝靈、包知府一起離開肖家。
到了外麵,蘇七才當著祝靈的麵,把的推測,仔細的跟包知府說了一遍。
包知府的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蘇姑孃的意思是,山海城裡有采花賊?”
蘇七點點頭,“以目前來看,祝枝與肖彩兒的況基本一致。”
說到這裡,蘇七看了一眼完全怔住的祝靈,而後才繼續道:“這個世界上雖然會有巧合,但不會有這樣重複高的巧合,我相信,山海城裡肯定還有彆的人害了,隻是們一直迫於世俗的看法與力,所以冇有去府衙報案,這件事,還得請包知府著重調查一下,案子不分大小,命案重要,采花案也重要,隻有兇犯落網了,山海城的其它姑娘才能倖免於難。”
“我知道。”包知府應了一聲,“那命案之事就先給蘇姑娘去查了,我這便回去暗訪采花案。”
“冇問題。”蘇七冇有推,“我查到什麼重要線索的話,會去府衙告知你的。”
“好。”
包知府帶著人匆匆離開,蘇七與祝靈還站在原地。
祝靈表麵看著仍然冷若冰霜,可的眼裡已經全是痛苦的掙紮之。
一直固執的以為,祝枝的一切都是顧之害的,哪怕昨晚,也冇有一要去相信他的意思。
可現在,蘇七用事實告訴,錯了,錯得極其的離譜。
顧之一直以來都在默默地承著一切,為了不讓姐姐想不開,他還承擔了要娶的責任,是因為他知道,最在乎的便是祝枝,他想讓祝枝好好的,便是想看到也好好的。
可呢?從來就不願意去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
這三年以來,他喝酒的時候想的全是恨吧?
想到他喝酒的模樣,心底如同被無數細針紮著一般。
的眼眶在發,有惱人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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