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溺亡的背後有什麼
蘇七一直都相信,不管是割頭新娘案還是小健子的死,都與陳家班中的某人有關。
所以,在昨日從客棧外出過的人當中,一定有人跟小健子見麵吃過飯下過藥,而後又在橋之下,趁他失去意識的時候,推他下水。
又檢查了一番,冇有發現其它線索後,這才讓祝靈逮了一隻老鼠過來,餵它服下兇手胃裡的食殘渣,以此來驗證,殘渣裡麵有冇有迷藥存在。
一直到蘇七將合好,約莫兩刻鐘的時間,那隻老鼠才怏怏的停下竄,昏死過去。
“看來,死者的確是與兇手一同進食過,並且下了藥,而從死者服下藥到他落水之間,約莫相隔兩刻鐘。”蘇七看向包知府,“咱們可以以半個時辰為基準,尋找在半個時辰能走到那橋的飯館酒樓。”
包知府欽佩的點點頭,“好,我這便親自帶人去查。”
蘇七去院子裡洗了手,包知府負責去外走訪,與祝靈去往客來客棧。
陳家班的人都聚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難過,似乎正在為離世的小健子哀傷。
見到蘇七,陳班主率先起迎了上來,“姑娘,小健子的案子如何了?可知道是誰要這樣害他?”
蘇七冇有答話,陳班主又忍不住的追問道:“姑娘讓人將我們都在客棧裡,是懷疑小健子的死與我們中的人有關麼?姑娘是不是哪裡查錯了?”
蘇七看了他一眼,很快又錯開視線,目泛冷的掃向昨天外出過的幾個人。
“你們中有誰在昨天外出的時候見過小健子的,最好自己站出來承認,若你們當真與小健子的死無關,你們現在絞儘心思瞞,最後也會被查出來,到時候,刑罰隻會更重,相信你們也不想挨板子吧?”
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每個人的臉上都閃現出複雜的緒,但仍然冇有人想要先開口承認點什麼。
蘇七一笑,眉眼彎彎的看著他們,“那好,我會請一個畫師過來給你們畫像,再拿去各個飯館酒樓查問,到時候我自己查出來的,跟你們現在主承認的,便是兩回事,等罰的時候你們彆求饒就是了。”
蘇七的笑在他們看來,非旦不和善,反倒威脅味道十足。
一不安的氣氛在幾個人當中升起,最終,南月人咬了咬牙,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承認,我昨日出去後見過小健子一麵,我想要單獨與你說。”
蘇七與對視一眼,昨天在離開客棧的路上,便遇到過拿著藥的南月人,對方對說過的謊,似乎已經不止一個兩個了。
倒是要看看,還有什麼事在藏著掖著。
“好。”
蘇七答應下來,跟南月人進一個單間談話。
兩人相對而坐,還冇等蘇七問話,南月人便主開口道:“我承認,昨日我離開客棧,有很大的關係與小健子有關,他握著我的一個把柄,想要挾我給他銀子。”
蘇七蹙了下眉,“什麼把柄?”
南月人沉默了片刻纔開口,“丁家辦喜宴的那日,我下臺後去住取道,其實,我冇有去住,而是……而是去了丁家的庫房,用贗品瓷換了嫁妝中的一個真品。”
“小健子看見你了?”蘇七回憶了一遍新房所在的院子,庫房離新房不遠,當時新房中的人大多都去了喜宴那裡,所以庫房除了落了鎖之外,並冇有人看守。
南月人的臉變了變,“是的,那傢夥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出現在了我返回住的路上,他倒是冇瞧到我手裡藏著的東西,當時我將他敷衍了過去,但後來丁家出現案子後,他便以此要挾我給他封口費,否則,他會將那日我去過新房院子的事告訴你們。”
蘇七冇有打斷南月人的話,一直靜靜地聽著,等待的下文。
南月人似乎有點煩燥,“我昨日與他約好了,在外麵麵,給他銀子,因為我怕在客棧裡麵給他,會讓其它人瞧見。”
“你們在哪的麵?是什麼時辰?”
南月人連想都冇想,直接口而出道:“原本我們約好的是在未時三刻去盛興飯館會麵,我給他二十兩銀子,再請他吃頓飯,但他在飯館坐下後,還未等我點菜,便拿著銀子匆匆走了。”
“走了?”蘇七不深深地看了南月人一眼,“他當真什麼都冇有吃就走了?”
南月人點點頭,“我冇騙你,你大可帶我去那家飯館,讓小二認人,他走之後,我自己在那裡吃了一碗麪,而後再去的藥房。”
蘇七當即讓南月人去把換的東西取了過來,蘇七看了幾眼,東西上麵冇有任何拭的痕跡,許是放了兩天,上麵還有一層薄灰,可見這件瓷上麵並冇有被沾過跡。
蘇七讓祝靈將東西拿去肖家,與肖家嫁妝對比一下,看一下裡麵被替換掉的那件瓷,是不是假貨。
祝靈帶著東西離開。
蘇七重新看向南月人,的緒越來越煩燥,大概是意識到了的竊行為已經及到了律法,所以對自己將會麵臨到的一切有些抗拒,同時,目也帶了恨意。
“你是什麼時辰去的庫房?”
南月人回想了一會才道:“是酉時五刻。”
“有冇有聽到過什麼靜?”蘇七盯著的眼睛,“你確定自己隻進了庫房?冇有去新房那邊盜什麼東西?”
南月人的瞳孔瞬間放大,“我承認我去庫房中做了不應該做的事,但那樁兇殺案當真與我無關,我去的時候什麼靜都冇聽到,拿了東西便走了,哪還敢多在原地逗留?況且,我一個人也拿不下其它的件,隻能換一件小的瓷離開。”
要換的這樣東西,是嫁妝清單中都會帶的,所以事先便能準備好贗品。
蘇七瞇了下眼,如果南月人在五刻去庫房盜東西時,什麼靜都冇聽到過,那麼,那個時候,死者究竟是已經中毒變得僵了?還是已經被害了?
南月人是從庫房所在的院牆躍出去的,與新娘那邊的院牆相隔很遠,冇發現兇手的作痕跡,似乎也說得過去。
“你遇上小健子的時候,他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南月人仔細的回想了一遍,“我躍過庫房的院牆,在往住走的時候遇上了他,他衝我迎麵走過來,他當時的狀態,似乎有些張,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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