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過去又不是什麼,隻要找個私家偵探一查,見得見不得的,想知道什麼都有。”安琪有些激的低吼。
蘇墨看著,冷笑,“冇有你那麼無聊。”
安琪心中一驚,卻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墨眸更冷,“一定要挑明瞭你才肯死心嗎?兩個月前你請了私家偵探調查魏嘉人,因為你並冇對造傷害,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縱容你的任何行為。”
安琪見冇有辦法再抵賴了,所以直接就承認了。
“是,我是找了私家偵探,那又如何?我隻是想將你奪回來,蘇墨,你本來就是我的!”
“安琪,你究竟怎樣才能明白,我不再屬於你,嘉人纔是我妻子。”蘇墨麵冷峻嚴肅。
越說越激,原本清明的目變得渙散,失控的用雙手捂住頭,歇斯底裡的咆哮,“你是我的,是我的,冇有人可以將你奪走。魏嘉人,我殺了,我要殺了,啊——”
發狂的模樣讓蘇墨也開始張起來,他上前抱住,“安琪,你冷靜一點。”
“蘇墨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口中不停的重複著,伴隨著嚎啕大哭起來。
“安琪,你冷靜一點。”蘇墨將抱在沙發上,讓靠在自己膛。
抓著他手臂的手冰冷的像死人手一樣,並不停的抖著,口中不斷的重複,“蘇墨是我的,你是我的,對不對?”
死死的盯著他,眸卻冇有焦距,緒也越來越激。
“是,我是你的。”
為了安,蘇墨還是說了違心的話。
安琪幾乎喜極而泣,的抱住他,“你是我的,蘇墨是安琪的,真好。”
安琪吃過藥,緒終於穩定下來,很快睡下了。
蘇墨一臉疲憊的拿起外套,正準備離開,正好遇到了安琪的母親從外麵回來,是一個知名的鋼琴家,安曼。
“蘇墨來啦,都這麼晚了,開車不安全,今夜就住在這裡吧。”安曼溫笑說道,並將手中皮包遞給一旁保姆阿姨。
“不了,安琪已經睡下了,我也該回去了。”蘇墨已經在玄關換好了鞋子。
安曼是明白人,心知一定是安琪又發病了,纔會弄得蘇墨如此為難。
知道照顧一個神分裂又重度抑鬱的病人是多麼不易。
“蘇墨啊,伯母知道這麼些年來辛苦了你,但安琪是病人,無論做錯什麼,都希你可以包容。”
“伯母,安琪怎麼對我,我無所謂,因為這是我欠的。可嘉人並不欠什麼,如果到一傷害,我絕不會繼續包容任何人。”
他的話說的很平靜,可安曼還是覺到那撲麵而來的冷寒,甚至帶著那麼一點狠。
安曼下意識的抖了下,心知絕不能他的底線。
蘇墨這個人,看起來隨和的,但是一旦了真格,那真的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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