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歌被傅司言送到醫院時,被高爾夫球打的那個地方腫了好大的一個包,醫生過來給黎歌檢查時都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
“被高爾夫球砸的。”傅司言扯了扯領帶,他襯衫被黎歌揪的皺,不過英模樣不減分毫,臉有些鬱“麻煩你看看。”
醫生一邊檢查傷口,一邊問黎歌,忙活好一陣,噴上了噴霧,噴霧清清涼涼,到傷口時,黎歌渾抖了下。
“還好力道不重,不然小就瘸了。”醫生道,又去電腦上開了藥“這兩天你先留院觀察,等好點了再拍個片子。”
聽著醫生的話,傅司言了眉心,“好,謝謝。”
理完後,傅司言想抱黎歌去病房,黎歌反推開他的手,臉不自然“傅總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走。”
老被他抱著也尷尬的。
傅司言往上看了看,眉頭微皺“你確定?”
“應該能吧。”黎歌把傷的腳蜷起來,嘗試單腳跳了兩下,結果重心不穩摔了下去,傅司言手快扶住。
傅司言彎腰將抱了起來,落空的瞬間,黎歌反摟著他的脖子,看到他襯衫上還著的那塊地方,耳泛紅。
之前真不是想哭,是太疼忍不住。
兩人挨的很近,黎歌都刻意避開了,不過還能聽到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嗅到他上淡淡的羅意威男士香水,而人。
黎歌胡思想的時候,已經被抱到病房,放在了病床上。
“怎麼了?”見臉頰泛紅,傅司言還以為哪不舒服“要喊醫生嗎?”
“我沒事,就有點口。”他一開口,黎歌更尷尬了,臉頰更紅了,傅司言看了兩眼,並沒說什麼,倒了杯遞給。
黎歌捧著水喝,假裝淡定。
“黎小姐,這次真對不起,是我沒管教好,讓你了這麼重的傷。”傅司言了眉心,歉意道“比較皮。”
“我知道,也沒想跟計較。”黎歌道,本來想計較的,但是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上次參加酒會時,傅總也因我了傷,就當抵消了吧。”
傅司言點點頭“好,這幾天你就在醫院好好休養,我會跟劉部長說一聲。”
“謝謝傅總。”
“傅總,黎小姐。”病房門被敲了敲,張特助提著的水果籃進來,後還跟著一個年紀略大的護工。
張特助道“黎小姐,我給你請了一個護工,住在醫院附近,會做飯,如果你吃不慣醫院的飯,就讓阿姨做飯帶過來。”
“謝謝。”才來醫院理了傷口,張特助就找好照顧的人,不愧是傅司言的特助,做事效率就是快。
“黎小姐這兩天好好休息。”傅司言見沒事後,帶著張特助離開。
一離開醫院,傅司言臉就徹底沉下來。
“誰送回去的?”
“是我之前替小姐找的人,退伍特種兵,外號灰狼。”張特助回道,“他親自把小姐送到公寓,一直盯著小姐呢。”
“這次太胡鬧了!”傅司言沉道,“還好下手不重,黎歌沒事,不然我非得把送去小島上,關兩個月的閉!”
他屢次警告褚師不要對黎歌手,就是不聽,胡作非為。
張特助扶了一下眼鏡,給出見解“別說黎小姐,換做其他人,小姐也一樣會出手,是害怕其他人把傅總你搶走了。”
“莫名其妙的嫉妒。”傅司言煩躁地著眉頭,鬧出這種事,偏偏他又有承諾在先,打不得,“有沒有乖乖寫檢討?”
“有,灰狼說小姐一邊哭一邊寫。”張特助想到就忍不住笑,“淚水把紙張打,字弄花了,然後又換本子重寫。”
傅司言冷然道“讓灰狼好好盯著,三天不準出公寓,好好給我麵壁。敢出去一步,麵壁時間多加一天。”
“我等下就給他發資訊。”張特助應了聲,又問“出國時要灰狼跟著嗎?他是從讀的那所學校出來的,之前參加國際狙擊手比賽時還拿了冠軍。”
狙擊手嗎?
傅司言沉思著,好一會才開口“另外給他安排私機,跟我們後麵,有事的話就讓他出手,如果沒事就不用了。”
他在那邊安排了人,不過暗中放幾個人盯梢,也算多了份保險——
護士每天定時定點來給黎歌噴藥,還有口服的藥,黎歌見腫起的小包慢慢消了下去,嘗試著下床走路。
腳能落地,就是走起來有點疼。
醫生建議黎歌再留院觀察下,黎歌也不急著走,反正這算工傷,損失多傅司言都得付給,不如全好了再走。
管若菱打來電話“姐,等我過兩天有檔期了,一起去吃飯吧。”
“你還好意思打我電話?啊?”黎歌因為酒會的事,把狠狠罵了一通“別說吃飯了,我這段時間都不想看到你!”
“哎呀姐,我又不是故意的。”管若菱咕噥道,馬上又嘻嘻笑起來,“我又簽了一部電視劇哦,劇方給我的片酬我都打給你了,記得收一下。”
“給了多?”
“六十萬,等拍完後再給剩下的三十萬,我就留了十萬塊。”
“那還不錯。”看在錢的份上,黎歌消了些氣“管若菱我警告你,乖一點,如果我查到你乾了什麼事,皮都給你剝了!”
“我正兒八經的拍戲,哪會乾什麼事呀?好啦不說了,我忙去了。”要掛電話時管若菱還在嘀咕,“就會說我,從沒見你說過管清風。”
黎歌嗬嗬“他比你乖多了。”
“他那是就在你麵前裝乖,耍心眼的時候,姐你肯定看不到!”
“你是皮嗎?”
管若菱麻溜的結束通話電話。
很快,黎歌就收到銀行卡到賬的簡訊,是管若菱打的那五十萬。
管若菱花錢如流水,有多花多,從不去算,黎歌隻能讓留點用的,其他的打自己卡上。
等再攢點,就去看看房子,能買就買。
畢竟現在也就房子值錢。
想到那天在高爾夫球場一瞥而過的側臉,黎歌總覺得是管清風,說不定是他翻墻出來玩,恰好被自己看到了。
黎歌撥了個電話給管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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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傅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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