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去同陳峴玉商量事去了,隻留下林瑞在這邊兒。
聽說肅京是個好地方,厲行去辦事,就權當去度假了,肅京是陳峴玉的地盤兒了,雖然不知道厲行要去肅京做什麼,可是沈若初還是希陸以宛可以跟著一起去的。
尤其是陸以宛很會玩兒,跟陸以宛在一起是開心的。
“不去,不去,我還要給督軍辦事兒呢?我去肅京做什麼?”陸以宛坐在老式的木椅子上,沒好氣的回著,順手將荔枝剝了一顆,塞進裡,故作淡定的說道。
陳峴玉從來沒同說過,讓去肅京的,他不開口,上趕著去肅京,算幾個意思?
再說了,躲著陳峴玉都來不及,還跟著陳峴玉去肅京,算怎麼回事?在暗關的時候,沒想那麼多,出來了,就不能不想了。
陳峴玉是督軍,選擇接陳峴玉,就要接陳峴玉的全部,督軍夫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沈若初沒想到陸以宛會拒絕,可想著陸以宛的份特殊,是諜者,多多有自己的事要做,就沒有太勉強陸以宛:“那好吧,我原想著我們一起肅京的,你若是有事兒,我就不勉強你,假如你將事做完了,就來肅京找我們吧。”
強人所難的事,做多了沒有意思,是很想撮合陳峴玉和陸以宛的,可是這事兒得陸以宛自己想通了,旁人才能幫得上忙。
“好,我若沒事兒的話,就去找你。”陸以宛的話,多多是帶了些敷衍在裡頭的。
時間差不多了,有人進來告訴林瑞,客船已經到了。
“若初小姐,去收拾東西吧,船已經等著呢。”林瑞對著沈若初催促著。
沈若初點了點頭,對著陸以宛道:“那我去收拾東西了啊。”
“去吧,去吧。”陸以宛對著沈若初擺了擺手,麵上看著不聲的,心裡卻莫名的有些煩躁。
沈若初收拾了東西,再次下樓的時候,卻不見陸以宛的影,想必陸以宛是故意避開的,不再多說什麼。
厲行折了回來,沈若初便和厲行一起離開了,林瑞拿著沈若初的行禮,跟著一起去了碼頭,自始至終,陸以宛都不曾出現過,更沒有來送行。
上了船,陳峴玉看著隻有沈若初和厲行的時候,目不由四找著,厲行斜睨了陳峴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看了,人不會來的。”
陸以宛這子,隨所慣了,陳峴玉想要把人弄到手,哪有那麼容易,還指著陸以宛跟他回肅京呢,做夢去吧。
陳峴玉聞言,漂亮的臉上,勾了勾角,眼底是掩不住的失,陸以宛當真沒來。
“陳督軍不必太失了,以宛,隻是有些事要理。”沈若初對著陳峴玉安著,旁的話,又不知道怎麼同陳峴玉說。
陳峴玉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三人上了客船。
這艘客船,有不陳峴玉的,還有餘崇珺的人,一路保駕護航,算是絕對安全的了,餘崇珺站在碼頭,看著沈若初,躊躇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若初,不管你接不接我的補償,我害的你失去了親人,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沈若初說了,不要他的補償,至多可以做到不恨他,他卻沒辦法做到輕易的原諒自己,推卸這些責任。
“多謝。”沈若初朝著餘崇珺,疏遠而客氣的回了一句。
或許將來有一天,可以原諒餘崇珺的自私,但是現在,這麼快就釋懷,是真的做不到那樣的大度。
餘崇珺點了點頭,客船便發了。
坐著客船,過了雲江,出了餘家碼頭,沈若初他們又坐上車子,去了火車站,這是單獨開出來的一輛列車,顯然陳峴玉的麵子是很大的。
火車一路往肅京而去。
單獨的車廂裡頭,什麼都是頂好的,陳峴玉給他們準備的是中餐,吃過之後,沈若初躺在窗戶邊看書,厲行便讓林瑞守在外頭,自己則和陳峴玉一起離開了。
厲行順手點了雪茄,對著陳峴玉道:“當初這份兒報是若初從厲琛那裡來的,京都那邊八月十四,突襲東三省,這些年,你上躥下跳的,他們若是想削弱督軍的勢力,自然會先拿你開刀。”
原本還想著從陳峴玉那裡弄三架戰機來,再把報給陳峴玉的,可誰知道,厲琛那邊得了訊息,知道報泄。
京都政府那邊,勢必要提前手的,沒辦法,隻好先把報給陳峴玉了。
“老子之前就得了風聲,他們想搞我,真是有意思,東三省多不好平定啊?當初,洋人割地占地兒的,他京都政府死哪兒去了?老子不要命的打下來了,把洋人給趕走了,他們好了,想吃現的,做夢去吧!”陳峴玉恨急。
就這麼將燃著的雪茄給撚滅了,他是得了風聲,卻沒想到是京都那邊想除掉他的,京都那邊,心也未免太黑了點兒。
厲行聽了,不由揚起了笑意:“行了,該來的總要來的,這次,我那私人五千支三八式步槍,還有三十架新式的重型機槍,全都借給你,你的事兒,我也同我阿爸說了,他不能明著幫你,我們暗中會調五萬銳,以軍事演習流的名義,分批進東三省,幫幫你。”
他同阿爸說了事的來龍去脈,阿爸是明事理的,同他一樣認為,這東三省的勢力不能削弱了。
否則,京都那邊一旦嘗了甜頭,之後,各的督軍日子都不好過了。
他們辛辛苦苦,拚了命打下來的江山,給別人做了嫁,任誰都不甘心的事,可京都那邊手了,阿爸又不好明著幫陳峴玉。
隻能用這種名義來暗中相助陳峴玉了。
“你小子藏了軍火庫,你是打算獨立出去了?”陳峴玉倒是沒在意那五萬銳,厲督軍願意出手相助,他是激的。
但是他也不怕京都那邊,一旦真打起來,他未必會吃虧。
厲行不由翻了翻眼兒:“這跟你沒關係啊,東西借給你,你還是要還給老子的,不過老子借你東西,是有條件的。”
幫忙可以,不能白幫了,沒有好的事,誰都不願意去做的。
“就知道你不是什麼良輩,說吧,又在打算什麼算盤呢?那三架戰機,我是答應給你了啊,你要是再提過分的要求,咱可就沒意思了。”陳峴玉斜睨了厲行一眼。
雖然後來厲行沒提戰機的事兒了,但是他還是答應送給厲行三架戰機的,這朋友,他是定了的。
厲行認真的看著陳峴玉,對著陳峴玉開口:“你不是打算組建一支空軍麼?我送二十個去你那裡,你幫我帶帶,我不會白白讓你養著的,我來出錢。”
培養空軍是很燒錢的,這一點他清楚的很,但是這錢燒的值得,空軍的戰鬥力是不容小覷的,他必須得弄這樣的一批人纔出來。
陳峴玉抬起頭,贊賞的看了厲行一眼,沒想到厲行也是個目長遠的,他隻是做了帥,就有這樣的遠見。
將來做了督軍那還了得?
洋人之前之所以能在各橫行霸道,無非是因為他們的武先進,現在國人自己引進了不的先進武,洋人就慫的多了。
他是各督軍裡頭,第一個組建空軍的,他瞧的東西和厲行是一樣長遠的。
“行,等這次,我把京都那邊擺平了,你隻管把人送過來就行。”陳峴玉也是爽快的,厲行幫了他,他勢必是要還厲行這個人的。
厲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開始和陳峴玉聊開別的事。
沈若初坐在車廂裡頭,看了半天的書,都不見厲行回來,想著八是因為那份兒報的事。
索覺得無聊,便起出了包廂,想要四走走。
“若初小姐,帥讓您在車廂裡頭等著,他忙完就回來了,怕外頭不安全。”林瑞對著沈若初輕聲說道。
自從上次若初小姐被挾持了之後,帥便不會讓若初小姐一個人單獨行。
沈若初聽了,不由笑了笑:“這一趟列車,都是陳督軍的人,能出什麼事?我就四走走而已,不會有事的,總在車廂裡頭,坐的腰都疼了。”
林瑞聽了不再為難,隻是跟在沈若初後頭,沈若初索讓林瑞跟著,一直往車廂的另一頭而去。
沈若初不過沒走多久,便上了回來的厲行,厲行瞧見沈若初的時候,眼底滿是寵溺:“若初,你怎麼過來了?”
“在車廂裡頭坐著無聊,想四轉轉,事忙完了嗎?”沈若初對著厲行問道,“陳峴玉什麼都知道了?”
“知道了,我這次來肅京,就是為了理這件事的。”厲行沒有瞞著沈若初,對著沈若初說了實話。
沈若初點了點頭,知道厲行不會不管的,他這樣的子,怎麼可能願意置事外?
不等沈若初說話,厲行便對著沈若初再次道:“若初,我同你說件事。”厲行的臉上不由多了些嚴肅,讓沈若初忍不住跟著張起來。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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