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喵嗚!”
可憐的奇朵因為安雅那狠狠的一腳,被踢得老遠,疼得喵喵直,小爪子小心翼翼的往前一探一探的,卻不敢往前,只能委屈拉的在那裡哀嚎著。
小家夥不懂,為什麼這個漂亮姐姐,和它的主人顧悠然不一樣,為什麼會如此的兇?
安雅遠遠的看著奇朵,瞪視著這只小小的貓咪,卻並不因為它可的樣子而有半點的喜歡,而是越看越討厭,像是看到了讓痛恨的顧悠然一樣。
“哼,該死的貓咪,跟你那傻主人一樣,又醜又土,看著都惡心!”
一想到這貓咪是顧悠然養的,就好像是看到顧悠然本人一般,只想狠狠的弄死。
當然,安雅也不傻,如果真的在葉墨城的家裡將一條貓弄死,若是被葉墨城發現了,估計會影響優雅尊貴的形象,所以……
人的眸子突然一狠,一步步的朝奇朵靠近,然後猛的拎住奇朵的脖子,也不顧奇朵如何淒慘的,如何蹬著爪子掙紮,直接走進了臺,拉開窗戶,面無表的將奇朵從二十多高的樓上扔了下去。
呵呵,可以沒有殺貓啊,是這只貓自己太了,太頑皮了,自己跳下去的……
理完奇朵之後,安雅的心似乎好了一些,拍拍自己的手掌,如同只是扔了一堆垃圾一般,心一點不安和愧疚都沒有。
也很正常吧,才二十四五歲,能走到娛樂圈這個位置,家族又是靠巧取豪奪發的家,有黑道背景,從小耳濡目染,個狠毒辛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哼,顧悠然,早警告過你,離葉墨城遠一點,你偏不聽,我現在能殺了你家的貓,自然也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你!”
安雅冷笑的,自言自語道。
人命,在普通人看來,無疑是最珍貴,最不可挑戰的。
可是安雅的份背景卻讓覺得,人命就如同螞蟻一樣,不值一提。當有人膽敢阻擋的路,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除掉那個人,這可是父親從小教給的道理,若不是信奉著這個道理,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能在娛樂圈裡打拼到這個位置!
‘哐當’一聲,葉墨城的臥室裡,傳來了什麼東西被打碎的聲音。
安雅立刻收斂起的狠,將臺的窗戶關上,若無其事的走進了葉墨城的臥室,又換上了一副賢良淑德的溫模樣。
臥室裡,葉墨城不知怎麼的醒了,醉醉熏熏的,一揮手將酒櫃上的酒杯,酒瓶,全掃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呀,城,你怎麼了,快躺下,你喝醉了!”
安雅見狀,趕沖上前,從後方抱住男人。
“酒,我要酒!”
葉墨城失控一般,在他的私人酒櫃上倒騰著,想找出他的酒。
“不要再喝了,城,你喝得夠多了,再喝就要出問題了!”
“放開我,不要管我,我要酒,我要喝酒!”
酒帶給他的暢快,已然讓他已經上癮了。
尤其是,當他滿腦子都是顧悠然的時候,他更加需要酒的麻醉,讓自己不要再去胡思想。
“沒有酒,只有我,你把我當你的酒好嗎,讓我麻痹你的神經好嗎?”
安雅抱著葉墨城,眼眸含,泛著霧氣,卑微的,溫的說道。
“你?”
葉墨城突然楞了一下,然後猛的將抱住他後背的安雅給扯進來自己的懷裡,大掌抬起人的下,仔細端詳,眼神深邃,卻又迷離,配上那張俊冷酷的面龐,簡直就是迷死人不償命。
安雅只覺得心髒‘砰砰’跳,主朝男人近,撅著自己潤的紅,曖昧道:“對,把我當你的酒,你想對我怎麼樣,你就對我怎麼樣,我是你的,任由你如何用!”
等待這一刻已經等待得太久了,希這一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也希喝醉酒的葉墨城,能醉得更厲害一些,不要那麼快的清醒。
“你……”
葉墨城凝視著安雅,冷眸迷離,擰著冷冽的眉,好像在打量什麼他從未見過的東西,有些困,有有些迷。
“城,我你,你知道嗎”
安雅也不知是真流,還是為了勾引葉墨城,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男人的耳朵,不斷的呵著熱氣。
這一次,葉墨城沒有拒絕安雅的邀請,並且強悍的將人打橫抱起來,走向了後的大床,巨大的軀立刻了上去。
他在人的耳畔,輕聲的,霸道的說道:“我也你,我想要你……顧悠然!”
“……”
安雅的笑容,凝固在角,取而代之的,是對顧悠然濃烈到快要炸的恨。
瞬間明白了,之所以葉墨城會突然對如此主,是將當了他心心念念的顧悠然。
稍微有一點尊嚴的人,應該都不甘心當人的替,但安雅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配合著葉墨城,將自己最人的一面,全部給了這個他深的男人……
天亮了,窗外的刺眼,灑金了房間,此時早已是日上三竿。
葉墨城喝了太多的酒,超過的負荷,所以渾都綿綿的,頭痛萬分。
當他醒來的時候,腦袋就好像炸了一般,碎一片一片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嗚嗚,嗚嗚!”
耳畔,傳來人的啜泣,一聲一聲,斷斷續續,並不真切。
葉墨城皺著眉頭,將眼睛睜開,刺眼的又讓他趕用手阻擋住。
他原以為那啜泣的聲音是他的幻覺,直到他看到了躺在他旁邊的,淚流滿面的安雅,不覺猛的一驚,瞬間清醒了,直接轟然的從床上站起來。
“你怎麼跑我床上了?”
葉墨城居高臨下,薄抿,冷酷的質問道。
能夠看得出來,他眼神裡著厭惡,這種厭惡是來自於骨子裡的,即便想掩飾,都掩飾不了。
他平日裡,多看一眼這個人,都覺得惡心,更別說還和在一張床上了。
男人這樣的眼神,刺痛了安雅的心,也刺傷了的自尊,可憐兮兮的拉了拉被子,蓋住自己的,對葉墨城道:“城,昨天晚上,是你抱著我不讓我離開,是你讓我留下來陪你,是你……是你瘋狂的占有了我,怎麼一醒來,你對我就如此冷淡嫌棄呢?”
“昨晚……昨晚我們做了什麼麼?”
葉墨城著發疼的腦袋,冷聲朝安雅問道。
當然,稍微有點推理的人,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那滿床的淩,還有安雅上的吻痕,已經證明了男人昨夜的瘋狂,他問這個問題,有些多此一舉。
“難道你都忘了麼?”
安雅說著,故作可憐的了眼淚,說道:“你忘了也好,反正在你清醒的時候,是很討厭我的,只有在你喝醉酒的時候,才會一遍遍喊著我的名字,一遍遍的求我留下來陪你,你不願意承認,你心底深對我的,你只敢通過酒來表達,我……我也不你,至我們昨夜熱烈歡過,它也真的來過,這就夠了。”
人明顯是顛倒黑白,可是因為演技太好,又說得真意切,仿佛真有什麼悲愴的故事在和葉墨城之間發生,搞得葉墨城都快被騙過去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昨夜是我留下了你,我有一遍遍你的名字?”
葉墨城半信半疑的,朝安雅確認道。
嘖,該死的,都怪那討厭酒,一喝醉了,發生了什麼,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他倒是記得,自己昨晚一直在念叨著一個名字,念叨著讓這個人留下來,只是他沒想到,他念叨的這個名字,竟然是安雅!
難道,真如安雅所說的,他的心深,最的人,還是安雅?
他之所以這麼厭惡,之所以這麼排斥,只是在為當初這個人的背叛而怪罪於?
畢竟,安雅除了當年背叛他那件事之外,其餘的,不管是外貌,家世,學識,個,都是他從小到大選人的標準,他有太多太多的理由上這個人了。
而顧悠然……
一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葉墨城眉心的壑更深,不悅也更濃,他握了手指,說服自己道:顧悠然,不過是他生命裡的一段曲罷了,他本就不可能喜歡顧悠然這樣的人!
“呵呵,城,我以為你是我見過最男人的男人,你不會逃避自己的,你明明就很我,卻死也不承認你我,你喝醉酒的時候,真的一遍遍再著我的名字,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龍,你若不是一直著我的名字,龍又怎麼會通知我,我又怎麼會來你邊陪著你,照顧你呢?”
安雅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就是要一遍遍的洗腦葉墨城,讓葉墨城知道,他的人,是安雅!
“該死的酒!”
葉墨城暴怒的,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堅的牆壁之上。
不管安雅說的話是真是假,也不管他心底的人到底是誰,因為喝醉酒而和一個人發生關系,這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彩的事。
“城,你不要這樣,不要責怪你自己,很多事都是我們控制不了的,我也知道讓你現在接會有一點困難,不過沒有關系,我會等的,我有足夠的耐心,我們終究會和好如初的。”
安雅站了起來,上前擁抱住了葉墨城。
“你先把服穿上!”
葉墨城甚至連看也不願看安雅一眼,冷冷的說道。
安雅點點頭,默默的將服穿好,前往衛生間洗漱。
當看到洗漱臺上,擺放著兩只牙刷時,心底的恨意又騰升起來,不過很快又消散。
呵呵,沒關系,顧悠然,任憑你有什麼本事,你都嘚瑟不了多久了!
安雅很賢惠,不僅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還給葉墨城做了一頓盛的早餐。
葉墨城看著那熱騰騰的牛,不老不,恰到好的煎蛋,和切心形的水果,卻沒有一丁點胃口。
想象著,如果這頓早餐是顧悠然做給他的,他應該會狼吞虎咽的吃掉吧!
顧悠然……也不知這小妮子昨夜在拘留所裡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嘗到苦頭了?
唉,不想這七八糟的了!
葉墨城一揮手,只想將腦中的人兒給趕走。
不過一大早上的,總覺得有點不尋常,一時半會兒的,又沒有發現到底哪裡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