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什麼貓?是不是一只灰的,做奇朵的折耳貓?”
顧悠然聽到安雅這話,就好像被人了一鞭子,整個清醒了很多。
沒有功夫因為稚的兒私傷春悲秋,猛的抓住安雅的手臂,勢要將這個問題問清楚才行。
“額,我……我也不清楚啊,那晚我和城睡一個房間的,醒來是他跟我說貓不見了,從頭到尾我也沒見過什麼貓呢?”
安雅故意擺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嫌棄的扯掉顧悠然的手,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
要論心機,可是出了名的深,短短一句話,既將責任推得幹幹淨淨,又表達出了與葉墨城那曖昧的關系,聽起來又大方得,就好像是棉花裡的銀針,看似綿無害,實則紮人於無形。
“怎麼會這樣呢,不是說奇朵是被送去寵店洗澡了嗎,為什麼它會不見了,它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它……”
悠然腦袋‘嗡嗡’的,作一團,整個人呈現出有的慌。
這樣的反應在外人看來,有點像神經病一樣,特別的誇張。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見了得有好幾天了,你還是問城吧,他應該比較清楚,我趕時間,就先走了!”
安雅將矛盾的口子拉開之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葉墨城,你……你老實告訴我,奇朵去哪裡了,它到底是去寵店了,還是不見了,我要見到它,你把它還給我!”
安雅一走,顧悠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緒,紅著眼眶,朝葉墨城質問道。
奇朵,在外人看來只是個長的畜生,可對悠然來說,卻是家人。
一直在等奇朵的消息,葉墨城卻一直推,所以……奇朵是丟失了,而不是送去寵店洗澡了?
葉墨城撒謊了,他居然騙了!
“你騙了我,葉墨城,你這混蛋,居然騙我,你把奇朵怎麼了,你把它還給我!”
悠然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著急,夾雜著昨晚在男人那裡的屈辱,以及男人和安雅不清不楚的曖昧,讓整個人都失控了,直接不怕死的朝男人撲打過去,勢要和男人同歸於盡一般。
“你冷靜點。”
葉墨城繃著完的俊,面無表,冷冷的抓住人胡揮舞的小手,帶有命令質的說道。
“我冷靜個屁啊冷靜,遇到你這種變態男人,再冷靜的人都會神經病,還給我,你把奇朵還給我,混蛋!”
悠然完全瘋掉了,不斷的掙紮,髒話不斷。
葉墨城捉住的兩只手臂,便抬著到蹬,力道之大,好幾次差點踢到男人的重點部位。
葉墨城從未見過顧悠然這樣潑辣的一面,都有點應接不暇了,迅速的制止著,吼道:“該死的人,你給我冷靜點,再踢,你下輩子就當寡婦吧!”
“我不冷靜,我不冷靜,我沒辦法冷靜,你還我奇朵,你這個變態狂,你這個強間犯,你都要跟別的人生孩子了,我下輩子當不當寡婦關你屁事啊,我不得把你踢太監!”
悠然儼然一副潑婦的模樣,還是一個吃醋的潑婦,勢要將心頭所有的不滿發泄出來。
“你……”
面對這樣蠻不講理的顧悠然,葉墨城只覺得頭疼萬分。
直覺人這種,真不好,尤其是那種失去理智,吃飛醋的人,真的會出人命的!
“我警告你,再不給我安分點,可別後悔!”
“哼,你才會後悔,混蛋,變態,我踢死你!”
悠然毫不懼怕葉墨城的恐嚇,繼續加大對男人撲打的力度,恨不得將男人打死。
“……”
無奈之下,葉墨城只能‘對癥下藥’,使出絕招。
下一秒鐘,顧悠然包裹在上的浴巾被男人一把給扯掉,雪白的,一不掛的呈現在男人面前,還散發著玫瑰的人香氣。
“啊,葉墨城,你……你流氓!”
顧悠然白皙的小臉,瞬間漲紅一片,如夏日裡的晚霞一般,憨好,讓人心。
人趕環抱著雙臂,得慌忙背過去,只想鑽進地裡。
葉墨城抱著雙臂,目深邃,卻又帶著幾分不羈的玩味,調侃道:“腰不錯,就是屁再翹點就好了。”
“你……你該死,把眼睛閉上,不……不準再看了!”
顧悠然氣呼呼的說道,又是滿滿的無奈。
面對這樣一個智商超高的混蛋,這種小蝦米又能怎麼辦呢,只能被他玩得連骨頭都不剩。
悠然決定先不管奇朵怎麼樣了,此刻得先把服穿上,再來和這個男人理論。
只是,還不待抬腳,溜溜的,便被葉墨城那惡魔摟進了懷裡。
男人寬厚的手掌,不帶任何 的著如的,像是在安自己的寵一般,輕聲邪魅道:“害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你是我的妻子。”
悠然愣了下,沒有覺得,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屈辱:“葉先生,我是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人,你理應休了我,去找能夠給你生孩子的人,例如安雅小姐這樣的人,不要再在我上耗費時間了,我這是為你好……”
“我的人生,還不到你來安排。”
葉墨城冷冷道。
顧悠然的‘大度’讓他覺得很不爽。
所以,是不得他去跟別的人生孩子嗎?
“那我的人生呢?就應該由你來安排,是嗎?”
顧悠然哽咽著,覺得這一切好可笑,真他媽的狗啊!
看吧,從前的乖乖,變了滿髒話的潑婦,葉墨城對的改造能力還真強啊!
“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更不要惹怒我,你知道這會有怎樣的後果。”
葉墨城提出冰冷的警告。
顧悠然卻是不屑的一笑,破罐破摔道:“什麼後果?再強我一次嗎?來吧,反正我被你的傷還沒好,幹脆一次傷個夠!”
“悠然,不要這樣。”
葉墨城淡淡的,輕聲的,充滿無奈的說道。
這個倔強的孩兒,讓他火冒三丈,又讓他好勝心疼,他真拿束手無策。
他收了手臂,將人抱得更,英俊的五埋在孩兒的脖頸,用輕得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