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儼然忘記了,就在不久前,和葉墨城發的世界大戰,也是因為葉墨離慫恿“做自己”引發的。
葉墨離曾讓在和葉墨城的關系中占有主權,所以要在當時那場複雜的飯局中和他溜走,結果主權沒有占到,反而到了葉墨城的底線,將自己陷了艱難的境地。
如今,葉墨離又告訴,不能讓男人太有安全,要活出自己。
於是,便醍醐灌頂一般醒悟了,希能活出自己想要活出的樣子。
只是,這一次等待的會是什麼,誰也無法預料……
顧悠然決定不要想那麼多了,不要真的像一只小白兔一樣,畏手畏腳,瞻前顧後。
這樣的話,可能永遠都逃不出葉墨城的牢籠,永遠都無法擺出男人對的影響,這顯然並不是想要的人生,而是的噩夢。
趁著還沒有睡得太沉的況下,還是快點醒來吧!
“葉墨離,你要帶我去做什麼瘋狂的事?”
顧悠然看著車子從空的街區駛越加嘈雜複雜的小巷,不覺充滿了期待,一掃之前的憂鬱落寞,眼神都有些放了。
所以呀,人的生活還是不能太平淡,太循規蹈矩,太兩點一線了,某些時候還是要充滿驚喜,充滿未知比較好一點,這樣才不會像一潭死水一樣,活著跟死了,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你別著急啊,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葉墨離目直視著前方,雙手握著方向盤左拐右扭的,進更加狹窄嘈雜的羊腸小道。
“到了。”
終於,葉墨離將車子停到一個進不去的巷口,熄了火,拉上手剎,頗為神的對顧悠然說道。
“就這裡?”
顧悠然走下車,看著前方的巷子,有些茫然。
這裡和繁華高端的中心街區不同,是由一棟棟老式居民樓的巷弄組的,深夜的繁華街區早已一個人都沒有,而這裡卻比白天還要熱鬧,各式各樣的小商小販一直沿著巷口擺放到巷尾,膀子的老大爺,牽著貴賓犬的大媽,大排檔裡喝啤酒的壯漢,跑來跑去的小朋友……人來人往,讓這裡熱鬧非凡,帶著濃濃的生活氣。
顧悠然不懂為什麼葉墨離會帶來這裡,這裡市井氣這麼濃厚,似乎不太像是他這種份的人會來的地方。
不過麼,卻打從心裡對這種地方有親切,就好像是曾經居住的地方,一到夏天,街坊鄰居都出來散步納涼了,有時候甚至會持續到淩晨兩三點才會散去。
“怎麼,不喜歡這裡嗎?”
葉墨離雙手在兜裡,帶著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問道。
“倒不是不喜歡,反而覺得很有親切,只是……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做瘋狂的事嗎,跑到這裡來,能有什麼好瘋狂的?”
悠然可是絞盡腦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這熱鬧的巷子會與什麼瘋狂的事有關。
“瘋不瘋狂,不是事件本,全在於你自己怎麼想,如果你讓你的心放飛了,那麼無論做什麼事,都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自然是瘋狂的,可如果你的心還被某些東西捆綁,那麼就算你在大街上奔,或者抱著沖鋒槍狂掃,你還是被束縛的,也跟瘋狂扯不上邊兒,明白嗎?”
葉墨離側過頭,看著旁矮自己好大一截的孩兒,十分有哲理的說道。
這下子,本就糊塗的悠然,更加糊塗了,呆呆的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不明白。”
葉墨離無奈的一笑,寵溺的手,拍拍孩兒的頭,說道:“其實很簡單,就是拋下一切雜念,一切束縛你的人和事,做你現在最想做的事,你說說……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
悠然還是搖搖頭,很誠實的回答道。
現在滿腦子都是葉墨城,滿腦子都在為葉墨城對的冷漠而苦惱,哪裡還有工夫想其他的。
雖然口口聲聲說想要瘋狂一把,想要活出自我,其實……有這些想法的最終目的,也不過是為了和葉墨城賭氣,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罷了。
所以,葉墨離所說的,讓‘拋下一切雜念’,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可是,該如何拋下這些雜念,專注於做自己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傻瓜,怎麼會不知道呢,當然是去擼串兒啊!”
葉墨離神采飛揚的說道,他拉著顧悠然的手,快步的朝前走出,指著幾家大排檔,說道:“燒烤,缽缽,冷鍋串串,小火鍋,烤海鮮……這麼多好的事在向你招手,向你吶喊,你居然說你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你說說……你是不是傻!”
“啊,好……好像是這樣誒!”
顧悠然被葉墨城這樣一說,注意力便全部轉移到那些聞著就能讓人流口水的食上去了,瞬間覺得豁然開朗了。
是啊,這麼多食在召喚著,還糾結於葉墨城這混蛋做什麼,那混蛋理,不理,都無所謂,現在只想大吃特吃,人生!
“讓我來告訴你,我們今晚要做什麼瘋狂的事……”
葉墨離看著顧悠然,鄭重其事道:“我們今晚,沒有別的事要做,我們從第一家大排檔,吃到最後一家,什麼好吃的都吃,不把肚皮吃到撐,誰都不許離開!”
這宛若是一場比賽,讓悠然變得興,躍躍試,鼓著掌,像個孩般雀躍道:“好啊好啊,誰怕誰,我可是出了名的大胃王!”
“恩,這個我深有會。”
葉墨離淡淡一笑,調侃道。
顧悠然個子小歸小,食量倒是真的不輸他的,看大快朵頤的吃東西,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們首先來到一家有正宗川味的樂山缽缽的店裡,鮮香麻辣的串兒香,不油不膩,恰到好,吸引著人的味蕾,店家還好心的贈送兩只鹵得很味的兔頭和鴨脖,一紮冒著氣泡的啤酒。
“我……我開了哈!”
看著滿桌的味,顧悠然再也不傷春悲秋,也不矜持了,戴起手套,拿起浸滿辣油的兔頭,不顧形象的就開啃了。